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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因为孩儿做了一个梦,孩儿梦到自己死了,尸体惨不忍睹,到处都是黑色的血污。还有一个白胡子老头说我是被人下毒致死的,想要报仇就去找下毒之人。”龙峻昊走过太子身边:“我梦里见到的是不是你呢?”
龙峻宇满脸不忿:“龙峻昊,你瞎说什么呢?还没醒来是不是?”
龙峻昊不回话,继续走到龙峻瀚面前,说:“那么,这人很有可能就是你!”
“你是真的疯了,梦境又岂能当真呢?”龙峻瀚沉稳说:“父皇,天色不早了,既然三皇弟已经没事了,孩儿告退。”
“父皇,孩儿也告退。”龙峻宇说。
“等等,你们别走,将话说清楚喽。”龙峻昊索性发脾气:“你们倒是说啊,到底是谁要害我?我死得好惨啊,肉都发黑了。”
“皇上,您别气,三皇子是说笑的。谁都不会害他的。”周玉娇说道:“既然大家都没什么胃口用膳,就散了吧。有事明天再议。”
“不行,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龙峻昊拉住了陈广涵:“御医,你为何对这箭筒如此感兴趣?是不是这里头有什么猫腻啊?是不是它会将我杀喽?”
陈广涵脸色发白:“这。三皇子,您抓得卑职好痛。”他心里不禁有了怀疑,就说:“主子,能不能让卑职号个脉啊?”
“赶紧的,别愣着。”龙腾博说道。
龙峻昊甩开陈广涵,说道:“不,我没病,我才没得病呢。我只是做梦而已,你们才大惊小怪呢,围在屋里做什么?”
龙腾博觉得他不对劲,说:“你们都走吧,朕好好好和昊儿说话。”
周玉娇迟疑:“皇上,臣妾还是在这儿伺候您吧。”
“不用,都走!你们都走。就陈广涵和昊儿留下。至于你,”龙腾博望着李沐澜:“钱明珠,这次算是虚惊一场,下去好好做事。”
李沐澜终于缓过劲来,说道:“是,皇上,奴婢知道了。”
钱福贵和曹得诺一起出了大木屋,然后等着明珠跟上来。
“哎呦,可吓得我没了半条老命。”钱福贵拉住了李沐澜的手:“我的好闺女,这次可真是惊险啊!”
曹得诺也是心有余悸,说道:“也是怪了,这三皇子怎么会没了脉象呢?明珠,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啊?”
李沐澜欲哭,一个劲摇头,她也正不解呢,不想说话。
“好了,好了,先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再说吧。”钱福贵说道:“三皇子也的确蹊跷,不过,这是皇上该查清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只要做好份内之事就好了。”
“也是,幸好都没中毒,否则我这条命算是不保了。”曹得诺唏嘘不已:“不行,我可不能歇着,要让他们好好清理厨房用具,可不能再有什么意外了。”
曹得诺走了,钱福贵这才对李沐澜说:“明珠,你老实告诉义父,你与三皇子有没有、呃,义父的意思是??????”他想着恰当的说辞:“就是,有没有让你宽衣给他看啊?”
“没有。”李沐澜看着他问:“义父,您为何这么问啊?”
“呃,呵呵,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钱福贵说道:“方才你也看到了,其实这种梦境有时候未必会是假的。”
“义父想说什么?”李沐澜还是不懂。
“义父在宫里多年,有些事不是三言两句就可以说清楚的,总之一句话:明哲保身。只要不关你的事,千万别插手,连问都最好不要过问,明白了吗?”他很是慎重,说道:“义父不能时时在你左右看着你,唯有你自己小心为好。切记强出头。”
李沐澜似懂非懂:“嗯,义父,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是会武功的哦,还会骑马呢。”
“真的?”钱福贵说道:“不过,有本事好是好,却也容易招来祸端。你之前惹的事还少啊?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藏拙吧。”
“藏拙?”李沐澜挠头。
钱福贵没有明说,却来了一句:“其实,你傻乎乎的更好。”
“什么意思啊?”李沐澜又问。
“晚了,回木屋里睡吧,有事以后再说。”钱福贵说:“也不知道皇上与三皇子说什么了。”
李沐澜呢喃:“还好,幸好他没事。真好,没事就好。”隐隐的,她有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