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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有的。”还能说没有不成，沈杳点头，起身，“可是什么不可被人所知的事？需要把门关上么？”
“……”张云峥笑了笑，用灵力把门关上，“其实你又何必问，沈峰主，这事你不是多年前就知道了么？”
“我应该知道什么事？”沈杳垂眸，吹开茶盏上面的茶叶，示意张云峥坐，声音平静，“许是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
沈杳虽是这么说着，心里却思忖着，这怕就是当时洛煜莫名其妙的问话，原主记忆中缺失的“真相”，张云峥也不介意她的提问，只说了四个字，“以身祭天，沈峰主可记得？”
我又不是原主我记得什么？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词。沈杳心下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自然是记得的。”
“沈峰主记得就好。”张云峥点了点头，“如今沈峰主并无灵力，可是补天也得您的灵力在。您若不行便只能换容景笙，今日来正是问您的意见。”
你在说什么啊，原着没写啊。沈杳琢磨了半晌没思考出原着的剧情，怕是如今因为剧情崩塌，这情节早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拉都拉不回了。至于让容景笙祭天这事……她钱还要不要了？系统不在她也不好问系统，便摇了摇头，“如果这样，我作为师傅，把徒弟推进火坑，岂不是我不仁不义。”
“那便，只有沈峰主可以。如果没有找到替代品的话。”张云峥叹了口气，“沈峰主，你应当知晓……”
“知晓什么？”沈杳脸上带着微微的嘲讽——作为一个，早就知道“这件事”的人，又被张云峥这么一说，便大概揣摩一下原主的态度，嘲讽一笑，“我应当什么？”
张云峥果然没有奇怪沈杳的态度，只是他表情不似往日平和了，或者说，他一直便是这样，看似纵容，但是总有一些别的原因在里头。他笑了笑，“沈峰主啊……当初师尊收徒于你便是为了这个。”
“所以才能纵容我胡闹收炉鼎。”沈杳吹开茶叶，喝了口茶，不动声色的打探，原主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如今正是一一盘问清楚的原因，“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龌龊。”
“收炉鼎自然是可以……只是使用不行。”张云峥笑了，“一时任性当然无所谓，底线仍存就是。沈峰主如今答案也给了，我们也是为了天下。那，日后再见。”
他起身走了，沈杳想继续喝口茶，但是茶水已经干了，她给自己续上茶，面上划过几分深思，难怪原主无论如何都没能让容景笙屈服，按照她的实力，强取豪夺怎么可能奈何不了一个少年。
那，这个炉鼎和底线的关系是什么？当初原主的死也颇有疑点，容景笙是如何顺顺利利潜入的，宋纾是如何带走的，疑窦丛生，一点秘密的揭露带来的是更多的黑雾。
这事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她放下茶盏，可惜系统如今不在，不然还可以查一下，剧情的崩坏，到底是崩坏还是回归正轨。
她有点想放弃任务回去摆烂了，沈杳叹了口气，这事真是……她以为自己很轻松就能完成任务呢。没想到接踵而来的是更多的疑云。
啊，刚刚忘了让张云峥加固结界了。沈杳叹了口气，她如今这么柔弱，很容易被盯上的好不好，能不能负责一点，如果被抓走你们还怎么完成祭天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