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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茧被强行破开,并没有完成蝶变,它的力量至少能削减四成。
这胜算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云淮与秦玉清交换了位置,流光剑悬浮在他身前,分出其他五把相同的剑体,每一把剑都继承了本体一半的威力。
云淮持剑,有苍龙出水之势,仿若游龙的剑气直接穿透由血液汇聚而成的人形,其余五把流光剑纷纷锁定被穿透的破绽,来回穿刺阻止它凝聚。
但很快,那邪修抛弃了人形,化作无数个零散的血滴避开了后续的攻击,分散的血污退至一定距离后再一次凝聚,将自己的内核紧紧包裹。
这和白帝城跟踪她的人招式如出一辙!
但糟心的是从血茧中出来的这人要比之前那人强上许多。
黑色的血滴速度极快的向云淮刺去,血滴无状,能聚合能分散,十分难缠。
“不能强攻,云淮,和我站在一起。”
秦玉清支起风墙,血滴再密集的攻击在靠近风墙时迅速被吹散。
但即使被打散仍然能重新凝聚,灵活地变换招式,无孔不入地寻找各个刁钻的角度,血滴中带着的腐蚀秽气一旦划破血肉,就会形成难以愈合的伤口。
黑血的血刃几乎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越来越多的血滴将他们包裹,在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环形。
秦玉清的风墙只能堪堪抵挡这些血刃,但也因此灵力消耗巨大更无暇顾及如何进攻。她在补充灵力的间隙,血滴趁虚而入,二人的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了几道伤口。
云淮:“再坚持一会儿。”
灵力损耗过多,秦玉清的双臂有些控制不住的抖动,她朝着云淮点点头,将反攻的机会交给了他。
云淮退出几步凝聚剑气,不顾手臂上越划越深的伤口,迅速将流光剑六把合一,随后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法阵。
巨剑术。
庞大的流光剑悬在头顶由上至下砍去,黑血准备四散避开时地上出现了一大片蓝色光芒,冰封阵将它留在了原地,阵法中的寒冰化作利刃从地底破土而出,将那滩黑血逐渐冻结,流光剑的剑刃穿过黑血的中心直插地面,剑气将它的四周围绕的水泄不通。
此时的黑血彻底动弹不得,但是这些只能一时将其牵制住,无法将其消灭。
云淮明显是有后招的,但秦玉清发现他额头和脸颊明显渗出汗滴,想来他的灵力消耗也十分夸张。
让你别藏拙,你也不能拼着力竭的风险上吧!
想到云淮又是帮她挡石长老一掌,又是帮她抄门规,秦玉清也不顾被猜疑的风险拿出火阳玉。
她划破手掌,鲜血浸入玉中,强烈的火焰从火阳玉中喷出,红色的火蟒一圈圈缠绕在它的身上,燃烧的火舌带着热浪向它袭来。
它的身躯开始奇怪的扭曲,不断的尝试放大缩小来避免触碰到火焰。
她的血肉由炼髓藤凝塑,又有火阳玉加持,两者都为至阳之物,而一切阴邪之物都害怕至阳之火,无一例外。
“不!!!”黑血挣扎怒吼。
以流光剑为中心,云淮分割出无数剑气,再一次细密如神罚般落下,将它贯穿。
缩成一团的黑血剧烈颤抖,痛苦似乎要将它撕裂,直到它忍不住哀求:“别杀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是有苦衷的,我也不想入魔杀人!别杀我,我什么都说!”
经过阳火灼烧的邪修没有了起初的嚣张气焰,一团黑色的球体明显变得虚弱。
秦玉清在它四周用火焰画了个圈,深呼出一口气问道:“太衡宗的图腾和外面石墙上的图案是怎么回事!”
它虽说只有筑基修为,但算见多识广的,持扇的小子手中的碧烟和火阳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绝不是能轻易驱使的宝器。而持剑的小子,手中的流光剑虽只是普通品阶,但其身法卓越,法术造诣高深又与他自身相得益彰,浑然天成。
这两人都有远超同阶修士的实力水准,光凭借着修为才能和这两人打的有来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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