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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缚情散,你是真牛!我给您跪了,别发作了,求求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如果柳溪此时给她扎一针逼出缚情散,她就会发现此时被她判定的“异常”跟它没有任何关系。
回到宗门后,齐振和黄欣儿率先把花旦和另外四名邪修送往了天律院,秦玉清和云淮并没有时间休息也被天律院掌院请去喝茶。
她最烦的一件事,就是录口供。
对,不仅抓来的邪修要被审,她和云淮也被要求去天律院口述经过,不过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可以坐着喝喝茶聊聊天,邪修只能被吊着。
在天律院掌院的热情招待下,他们“快乐”地度过了一天一夜。
头没洗、饭没吃,讲了一天一夜的细节,她身上的怨气现在能喂饱十个邪剑仙。
“掌院,我们落了半个月的课了,该回去上课了。”
天律院掌院是一位金丹后期修士,他的眼神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巡视,掌院老头皱起的老脸没有一丝笑容,漫不经心道:“你们救出了八名弟子,少上几天课又何妨?”
“接下来的问题,你们是怎么打败血茧中的邪修?”
这是第三遍询问这个问题了,秦玉清无语凝噎,云淮倒是神态自若。
为了保证准确性,天律院录口供时每个问题会询问三遍左右,来矫正叙述和记忆中的偏差。秦玉清知道他是按规定办事,但是这种不通人性的规章制度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
真的快烦死了!
“我和云淮一起戳破血茧,阻止了邪修蝶变,血茧中的血液其实是他的本体,后来被我和云淮一起击杀。”秦玉清挠了挠脑袋,一缕缕灰尘随风飘扬,她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弟子还要回去找仙鹤呢,不然灵兽院的师兄们要骂死弟子的!”
“哼。”掌院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翻着面前的卷宗。“仙鹤已经被灵兽院的弟子全部找到了,你不用操这个心,不如想想怎么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天律院掌院:“你们怎么击杀的?”
秦玉清:“他用剑,我用火。”
掌院(忍怒):“怎么用的剑?怎么用的火?”
秦玉清站起身,比划了两下:“这样,然后这样。”
掌院(转头):“其他邪修也是你们杀的?”
云淮:“血茧杀的,被吸干了。”
掌院(深呼吸):“那个唱戏的你们怎么活捉的?”
秦玉清:“脑袋上的包和胸口的窟窿是我干的。”
云淮:“手腕上和肚子上是我打的。”
掌院:“......”
到底谁是受害者?
兜兜转转问了一大圈,掌院依旧用着怀疑的目光看向他们,似乎并不相信两个炼气期的弟子能从筑基期的邪修巢穴中逃脱。
秦玉清耐心耗尽,见他还是不信,干脆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直接躺到地上抽搐,嘴里喊着:“阿巴~阿巴~”
云淮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掌院也被吓得不轻。
“怎么回事!”
“阿巴!啊~阿巴巴~”
一看到她眨地快要抽搐的眼,云淮突然心领神会,对着掌院行礼说道:“秦衍在地宫中被邪修击伤,虽然外表无甚大碍但内脏和...脑袋受伤严重,求掌院放我们去求医!”
掌院深吸一口气,终于松了口:“行行行,快带他走。”这人要死在天律院他更不好交代。
云淮又行了一礼,把秦玉清背起后狂奔离开天律院,直冲内门弟子的居所。
秦玉清在云淮背上动来动去,一会儿抓他头发一会儿摸他脸蛋,嘴里还在嘟囔着听不懂的话,比真疯还疯。天律院的执事们看到此情此景都纷纷吓了一跳,各自退开一条道来。
一离开天律院的地界,秦玉清察觉周围无人立马安分了,趴在云淮背上笑得死去活来。
“你看到他刚刚那个眼神了吗?被我吓得差点要把我像弹虫子一样弹出去,但又忍住了。”秦玉清整个胸腔都在颤动,她抓着云淮领口的衣服继续说道:“太绝了,那表情,憋死他!哈哈哈哈哈!”
云淮想起阿清也用过类似这种搞笑的方式逃避宗门长老们的说教,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一边御剑一边说:“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太古怪了。”
秦玉清点了点他的太阳穴说道:“是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