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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揽责,实则推脱。
秦玉清不得不说梁嘉乐这一手以退为进玩得很妙,让所有人都感觉这一拳像打在了棉花上。他不像齐异,他更会审时度势,借题发挥,这操纵比赛结果一事不能将他锤死,但串联邪修却是罪加一等。
视线扫视了一圈,很快,她在人群中锁定了一个身影。
秦玉清单手一抬,指着藏在人群中的张孟诚,他看见她抬手的那一刻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肩膀上的伤莫名开始发疼,秦玉清将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瞬间明白是自己在半月坡的那一发“子弹”让他忌惮害怕。
“石长老,此子比赛开始不久便对我使绊子,弟子路过半月坡时被两名邪修围攻,此子见弟子被围攻非但不出手相助还联合邪修要我性命,梁师兄,你怎么能联合邪修陷同门于不顾!”
秦玉清大声斥责,所有人都面露诧异。
联合邪修陷害同门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说两句就能遮掩的小事,更何况地宫一事在前,邪修偃旗息鼓,太衡宗内不断自查,就算是只和邪修说过两句无关紧要的废话也要被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审查三四遍以上
围观众人生怕被牵连,纷纷远离“疑似”邪修的张孟诚,几个认识的聚成一团交头接耳,因石长老坐镇都只敢贴耳小声交谈,但人一多即使再小声也会显得嘈杂。
梁嘉乐用力地闭了一下眼,对于秦玉清的指控面露烦躁,他皱眉呵斥:“秦衍!指罪要讲证据!张孟诚所做之事与我何关?空口白牙、无顾攀咬!”
石长老铁青了脸,好端端的比赛又牵扯上邪修,他接下来几天恐怕要焦头烂额,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了。
“张孟诚,你上前来!”
这一指名道姓,张孟诚才走上前来,他表情有些无辜,仿佛还没弄清楚状况,他恭敬地朝石长老行礼道:“石长老,弟子并没有和邪修联合,弟子看秦衍被邪修围攻,第一时间就上前帮忙了的!”
秦玉清当即翻了个白眼,走上前面对面质问道:“用千钧斩破我灵力屏障叫帮忙?”
张孟诚眼神微微闪躲,见她紧逼不放,一个转身移到石长老身侧道:“石长老可派人去半月坡看看,那邪修尸体上还有弟子造成的箭伤,周遭也有金灵力波动。”
石长老冷硬地将他推开,唤来两名弟子去半月坡一探究竟。
张孟诚并于展现出害怕,摆出了然的表情,皱着眉指控秦玉清道:“秦衍,我们一同击杀邪修,说好储物袋中东西一人一半,你现在是不想分给我,便向我泼脏水吧!”
围观的吃瓜群众彻底懵了,这走势怎么不太对劲?不是说邪修同党吗?怎么又变成分赃不均了?
从联合邪修变成分赃不均,这走势让秦玉清都瞪大了双眼,这种厚颜无耻之人她真是次次都深感新奇。
她说为什么这小子还敢回来,原来在这等着呢?
“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那两个邪修要是和你联合一起杀的,你能一件东西都分不到?他们的东西怎么都在我这?当时你不闹,怎么现在你跑的这来闹?”秦玉清快速钳住张孟诚的胳膊,一手压住他的肩膀扒开他的衣领,言笑晏晏道:“肩膀上的伤也是邪修打的?”
张孟诚疼地连连吼叫:“啊!在长老面前你还动手!”
“秦衍,松手,你说就说,不要动手。”
石长老对她的野蛮行为非常不赞赏,当众扒人家衣服成何体统!
梁嘉乐头顶冒火,刚刚秦衍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折了他的面子,现在又诬陷他和这什么张孟诚与邪修有关系,真是气得他牙痒痒。
“弟子以为是秦衍和张孟诚之间龉龃导致他无故攀咬,弟子和此事没有半分关系。”
云淮的视线还落在秦玉清脖子的伤口上,按照她的修为和身手太衡宗的同阶修士中几乎无人能在她的脖子上划开如此瘆人的伤口,多半正如她所说被三人围攻才造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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