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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律看着他道:“你杀她还不是易如反掌。”
言斐文看着桌上那张全家福,开口道:“你放心,她现在还活着呢,你姐姐心心念念找了她这么多年,我总要让她们见上一面,你说是不是?”
特案队
陈默急匆匆走进办公室,对秦渊道:“队长,这个包裹我查清楚了,快递员说是在铜山路上的一条小巷接收的这个包裹,当时那个男人带着帽子和墨镜,看不清楚样貌,但他说应该是个年轻人,看上去和他说话的声音大概只有二十多岁,而且快递员注意到他的两个手上都有纹身,是很奇怪的图案。”
这时木九突然开口:“是他。”
秦渊皱了下眉,“你认识的人?”
木九面无表情地道:“言斐文的养子,言歌。”
石元斐无奈地拍脑袋,“唉,可惜那块地方没有监控,没法知道他之后的去向。”
秦渊沉着脸道:“看来这种事情他不会亲自出场,都是交由他的养子来办。”
木九:“但是杀人他不会交由他人,他会自己动手,因为他享受整个过程。”
众人都叹了口气。
言斐文的这通电话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上,明天或许就会有一个无辜的人死亡,但是现在他们却不知道谁会死,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样的手段,他们只知道凶手是谁,却不知道他在哪里。
所以这个夜晚注定有很多人无眠。
第二天依旧是没有任何线索,所有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生怕会出现第一个被害者,所有人都在寻找可能找到言斐文的方法,他们去了言斐文之前工作的学校。
言斐文无疑也是个天才,二十六岁时成为了他们学校最年轻的教授,之前的同事如今成了老教授,但秦渊提到他时,他们眼里的言斐文都是一个温文尔雅、各方面都非常出色的人,可就在之后的第二年言斐文就辞职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
“那时候正在他事业最成功的时候,为什么突然会辞职?”秦渊觉得当时肯定是发生了有什么事情。
木九慢慢道:“那一年他遇上了我妈妈,而我妈妈当时是他的一个病人。”
秦渊看着木九没有说话,这时他的手机却响了。
“队长,发生命案了。”电话里洪眉的声音带着愤然和悲痛。
秦渊和木九赶到现场时,特案队的其他人已经在那里了,虽然是一起命案,但特案队的人并不能确定人就是言斐文杀的,当看到木九时,众人都看着她,希望能从她嘴里听到答案。
秦渊在和先到的队员了结情况,而木九独自走进死者的房子,房子里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水果香,门口的鞋柜上整齐地放着几双皮鞋,往里走就是客厅,沙发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放在一束百合花,正是最盛开的状态。
木九看了一眼继续走,她走进卧室,靠在墙壁上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木九走到床边上低头看着他,他的发型没有一丝凌乱,甚至还涂了摩丝,男人身上穿着一套的西服,里面穿着白色的衬衫,脖子上带着黑色的领结,他的脚上还穿着黑色的皮鞋,泛着光泽,就像是一个精心打扮要出去参加宴会的人。
他两手相握放在腹部的位置,手里还放着一朵和客厅里一样的百合花。他闭着眼睛面色平静,就像只是睡着了一般,仿佛死亡给他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安详平静。
木九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的尸体,然后开口对后面进来队员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