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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边的安若从也没好到哪去,在床上辗转反侧。方澈是不是已经回去了?伤口会不会疼?万一伤口出血了呢?万一他想洗澡呢?
他自己应该会找人吧,安若从搔了搔脸蛋。不过,会不会做的太不够哥们了?
回来后,安若从就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按陈默熙所说的话来看,方澈应该是无辜的,可是,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总是在怀疑他?安若从脸上的表情不亚于苦逼的尔康脸。
安若从,其实你是个反社会主义者吧!为什么看不得别人好!安若从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哎呀!”结果滚的太猛烈了撞到了墙壁,惹来宿舍好几个臭袜子,“睡觉都不好好睡!吵什么吵!”
安若从凄凄惨惨戚戚状捏走了身上的几只臭袜子,里面似乎还有自己的一只红色的袜子。靠,我说怎么自己的袜子不见了,原来被他们拿走了!以为穿两只不一样的袜子就是阿甘了吗!
哎,方澈是不是生气了?安若从拿走袜子之后,又恢复到了刚才的状态。不过,万一他真的是坏人呢?
得,又纠结上了。安若从对着上铺叹气,为了疏解内心的惆怅,他抱着被子去了阳台,对月低吟:“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吺~”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大家都说做了个噩梦,梦到有一个身形臃肿的女人在阳台唱《窦娥冤》。惊得李瑞连忙去请了班上的从小生活在茅山的小同学过来驱鬼。
安若从默默地吸着牛奶,对他们的鄙视之情犹如牛奶之汁吸管来,靠,老子唱的是忐忑!
正当他还在狠狠地咬着吸管喝牛奶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家里的。
“喂,妈。”安若从边接着电话,边把喝完的牛奶盒捏扁了扔到了垃圾桶,哟西,三分。
“乖宝,这次国庆节放多少天假啊?要不要回趟家?”安母细细柔柔地问道。
回家?要不回家吧,免得这几天老东想西想,倒不如回家换个环境,也许还能想明白点什么。
“嗯,放十天,回的。”
和妈妈打完电话后,看着联系人里方澈的手机号,犹豫了会,还是觉得发个短信和他说一声比较好。
写了又删,删了又写,修修改改好几次,终于发了这么一条过去:“方澈,不好意思,国庆节我回家,照顾不了你了,你好好休息。”
虽然还是觉得很囧。
方澈正好吃完早餐,看到安若从的短信,有些好笑,这小兔崽子,还知道逃避了。让你逃,看你能逃到什么时候。
方澈还坏心眼的故意没去回他的短信。
导致安若从一整天上课都心不在焉的。安若从想切腹,哎,果然是生气了,我果然做了对不住哥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