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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接。”她气鼓鼓的回答,将脸别向窗外,有眼泪划下眼角。不是没见过李贞舞哭,在机场的时候她就哭得惊天动地的,但眼下这种无声的哭泣,真的很难受,李谢缘伸手将她揽在胸前,她还是在哭,仰起头看着李谢缘,“李谢缘,我会恨你的。”
他思维呆滞了一秒,很快恢复正常,“无所谓,想怎么恨就怎么恨,有天你会比现在更恨我。”说完他加大了拥抱她的力气,这后一句,贞舞听得稀里糊涂的,不明白了,只感觉李谢缘要将自己绕死了般紧紧的。
她很累,真的很累,然而回到酒店又睡不着,关了灯,给林敬言打电话。
“贞舞,你怎么了,刚刚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你,都没接。”她没注意,以为一直都是朴怀远打来的。
“我在韩国,来参加朴怀远的婚礼,嗯,原先我也不知道是他的,有些仓促的面对着,明天回来了,你和安安都好吧,找我,有什么事吗?”她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慢慢的对着电话那头说话,这个时候她似乎又抓住了温暖,林敬言,阳光。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昨儿个夜里,梦见你一直在哭,起来时打你电话,没开机,好不容易开机了,却一直没接,差点没把我吓死。那么仓促的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去面对前任,贞舞一定很难受吧,没事的,都过去了,等你回来,我和安安来看你。”他在那头语气轻快的安慰着。
“林敬言,我现在觉得自己好陌生,好陌生。”她忍不住的对着电话哽咽。
“没事的,真的没事的,总会有个人在你回头能看见的地方等你,明白吗,所以,贞舞不管遇到了什么,都要好好的,早点睡,你还要养足精神跟那两王八斗智斗勇呢,”听见林敬言将李谢缘他们形容成王八,李贞舞扑哧一声忍不住的笑了。乖乖的挂了电话,上床,税局,林敬言,永远都是她的阳光,足够的温暖,足够的修复,那就这样吧,她有他就够了。
不开心,不想面对的,发生了的,都选择放下吧。
她很快就睡着,李谢缘也早已回自己房间睡了,清晨六点,她一如既往的准时醒来,睁开眼睛去看见李谢缘坐在床边,用那种自己看不懂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房间光线,他的样子太严肃,李贞舞吓了一跳,忙将床头的灯拉开,“李谢缘,你怎么进来的。”
自己明明是记得已经锁门了啊。
他冷哼了一下,“来叫你起来,我们赶早班回去,别迟到了,快点起来洗漱吧。”说完他起来,开门出去。李贞舞摸索着李谢缘坐过的地方,暖壶着,显然坐了很久,寒意从脊背涌上脑海,这李谢缘,他要干嘛,他想干嘛?
李谢缘没说要干嘛,从酒店出来到上机,他都是带着一贯的脸色,平静如水,他不说什么,贞舞也就不说什么,安静的跟着,安静的坐下,靠在位置上闭目养神。
“我回去,向老头要了你怎么样?”李谢缘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报纸,说出来的话让贞舞差点没从位置上跌下来,恨不得打开机窗纵身一跃,了此此生算了。
“你要干嘛?”她张大着眼睛惶恐的问到。
“你觉得,我不可以娶你?”他正色看她,眼神逼人。
“我不需要负责,都不是封建社会的人了,这点事,很正常,再说了,我也不要嫁你。”她飞快的打开话匣子说着。李谢缘还是正色看着她。
“你要嫁别人?谁?”李贞舞沉默,不回答。李谢缘笑了笑,“也对,你这样的人满大街一抓一大把,负什么责任,而且我也不是来负责的,回去我什么都不说,但是李贞舞,你若想嫁别人,没门。”最后这两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贞舞还是低着头,脑海里闪过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