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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不了。”
“......”
最后的最后，顾别还是去原则房间里的浴室洗澡了。
不知是不是原则刚洗完澡的缘故，浴室里还残留着薄荷味的信息素，一进去顾别就后悔了，自己的红酒味信息素异常狂躁，有往外泄的征兆。
外面的原则只觉腺体有些发热，然后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红酒味？
那不是顾别的信息素吗？
原则的第一反应就是顾别是不是出什么事，他连忙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敲门，“顾别，你没事吧。”
屋里传出一道沉闷的嗓音，“我没事。”
两人只不过隔了一个门，那股红酒味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可能是被临时标记过，原则对顾别的信息素特别敏感。
一开始只是腺体有些许发热，慢慢的，他快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就在这时，红酒味的信息素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才仿佛只是一个幻觉。
原则身体恢复原样，听着浴室里响起水声，他愣了愣，随即转身回了书桌前坐下。
这个澡，顾别洗得格外的长。
原则认真写着论文也不知道顾别什么时候出来的，他再抬头，对方已经站在他身后，也不知站了多久。
“你在写什么？”
“论文。”
“哦。”
“......”
怕影响到原则写论文，顾别回了自己住的客房。
进门就听到手机在响，看到来电备注，顾别反手把手机丢回到床上。
铃声持续了好一会才安静，然而没过多久又响起来。
反反复复，对方锲而不舍的精神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