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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月黑风高。
林家村没了老婆很多年的鳏夫林四用力地拍打着老寡妇邓翠琴的屋门,嘴里不住地喊道:“翠琴,快给我开门,凭什么翰生能够进你的屋子,我就不能?我都看见了,他刚从你屋里出来的。”
林四的脸颊有些泛红,等了好半天,见屋里面的人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他不死心地将门拍得更大声了:“我刚才趴在你窗户上都听了好半天了,你们在里面闹的动静那么大。”
屋里的邓翠琴窸窸窣窣地刚刚把衣服穿好,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就听见屋外林四的声音。
她本来不打算理会林四这个老鳏夫的,哪知道对方不依不饶,不仅将门拍得框框作响,嘴里还不老实。
只听见林四继续说道:“凭什么林翰生这个老鳏夫能进你的屋子,我就不能?我哪一点不比他强。反正我死了女人,你死了男人,寡妇配鳏夫,我们本就是天经地义的绝配。”
林四压低了声音道:“你快点开门,反正你我身上现在都没有婚配,只要我们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也管不上我们。男女之间不就是那点事么。你快点开门。”
虽然刚刚跟林翰生欢好过,不过林翰生那老鳏夫体力不行,邓翠琴并没有被满足到。也可能是寡居了这么多年,突然放开了,她才发现自己有这么强的需要。
邓翠琴想到自己如今快五十岁的年纪了,也没几年活头了,守了这么多年的寡,她也守够了,还是趁自己入土之前自私一点,多为为自己吧。
想到这里,她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然后去将门栓打开了,放了林四进屋。
林四一进屋,就立马将门栓给拴上了,他转过身,一把将邓翠琴给抱住,见她领口的扣子都松开了,林四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邓翠琴的领口不放。
他边紧紧地搂着邓翠琴,边抱着她往床边走去,贼笑道:“这次怎么让我在外面等这么久?上次不是还好好的让我进来了么。怎么?难道我最近惹你不高兴了?”
邓翠琴作势假意拍了下林四的手臂,露出了个她自认为很是妩媚的笑来,她道:“死鬼,你说的哪里话?人家就是门栓开慢了一点,你就怪上人家了。”
老鳏夫林四看着面前的老寡妇,她满脸褶皱,皮肤粗糙,眼皮耷拉,即便是笑着,也完全看不出一丝女人的媚态,不过这些都不影响两人在这夜黑风高的夜里满足身体的原始需要。
听着隔壁那两个不检点的老东西的调笑声,林文知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他血红着双眼看向中堂旁边的墙上挂着的老父亲的遗像,颤声道:“爹啊,您看看,这就是您娶回来的外人眼中的贤良淑德的妻子。您睁开眼睛看看,她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作为她的儿子,我感到耻辱。”
林文知看着堂屋里挂着的贞节牌坊,只觉得讽刺又可笑。
他拿起门后立着的锄头直接往牌坊上薅去,不一会儿的功夫,牌坊已经被砸得稀巴烂了。
“文知,你别这样,小心伤着你自己。”
媳妇儿杨巧儿担忧地扶着他。
隔壁屋里婆婆房里的动静还在继续,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种事情发生在婆婆屋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奈何他们是晚辈,不好直接去管束。
“她这是在折煞后辈的福气啊,她倒是爽了,可我们怎么办?我们今后在村子里怎么做人?等往后我们有了孩子,孩子都会抬不起头的。”
杨巧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天要下雨,娘要找人,他们根本就拦不住。
……
邓翠琴屋子左手边的隔壁屋子里,根子的老爹老娘同样都听到了动静,听着隔壁屋里男女的调笑声,根子的老娘忙捂住孙子的耳朵,生怕污染了小孙子的耳朵。
根子的老娘淬了一口,道:“呸!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简直是不道德,伤风败俗。”
根子的老娘气得直跺脚。
第二天,几个老妇人在巷子口纳凉。
根子的老娘实在是憋不住了,她道:“你们昨天晚上听到动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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