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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老公。”我乖巧地把双手放在小肚子上:“我怎么敢把你讨厌的东西放进来,刚刚厨师都跟我讲你的所有忌口了。”
想是温励平日很少遭人忤逆,便拿起筷子,带点谨慎地夹了一小块,放进了口中。
我十分自信地站在旁边,敢拍胸脯保证,我的鸡爪尽得我老妈真传,入口即化,口感平衡,绝对是上品。
果然,温励先是一愣,继而放下筷子,看向我,毫不吝啬地露出了赞许:“还不错。”
“真的呀?”我已经得意到开始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真相:“你喜欢?”
“还算喜欢。”他又吃了一口,问我:“有没有主食?”
我站在他身侧,善良地提醒:“晚上吃主食容易长胖。”
温励抬起头,用那双水蓝水蓝的长眼睛瞄我:“我知道你多放了一点盐。”
这么精准?难道他是室女?
我忙乖顺地去端了米饭来,又站回到他旁边。
然后他又命令我:“过来坐。”
我赶紧挨着他坐下来。
附近的女佣走来,替我倒了一杯水。
我无事可做,只好瞅着他吃着鸡这种动物的脚,心里甚是得意,并且想好还是独乐乐来得稳妥。
虽然温励显然是饿了,但不可否认这人姿态一向很优雅,完美地诠释了我妈妈口中那些“别人家的女孩子”,做到了仪态端庄,细嚼慢咽,连筷子接触碗碟的声音都微不可闻。
等他吃饱了,女佣前来撤了盘子,温励先是用餐巾擦着嘴角,继而吩咐女佣:“让厨师来见我。”
我忙邀功:“是我做的。”
“我知道。”他扬起眉梢:“我讨厌撒谎。”
小厨师一来,温励顿时换了一副嘴脸,严厉地质问这道菜的名字以及家里为什么会有他忌口的东西,直吓得小厨师背叛了我:“脱骨凤爪,是夫人要求的,说先生吩咐过,她说了算……”
最后小厨师被依照合约扣了半个月俸禄,我觉得十分亏欠他,打算掏腰包补偿,刚使了个眼色想要抑制他的悲伤,已经听到温励凉凉的声音:“我爸爸总是对我讲,国内的女孩子比米国的要更容易满足男人的幻想,不但美丽贤淑,还善良诚实,不知是你完全是个异类,还是我父亲的眼光出现了误差。”
事已至此,我虽然不爽他这番话,也只能站在那低头挨训。
不爽就别吃,吃的连汤都不剩还骂我。
“怎么不回答?”温励依旧是那副很让人后怕的脸色:“认为是我爸爸的问题?”
我哪敢啊我,只好答:“因为我是异类。”总不能让他肆意地开地图炮,那我还不成了罪人。
“很好,我恰好也这么认为,很高兴我们达成了共识。”
温励站起身,随后便出了餐厅门,我折戟沉沙,不得不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却见他一转身,悴不及防地,低头在我脑袋顶上亲了一口,声音特别低,却很有磁性:“good night,wish you have a sweet dream,my stepford。”
这一晚,我失眠了一小会儿,因为突然惊奇地发现,温励好像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虽然我还是会被他动不动就冷下来的脸惊出一头脚汗。
义卖画展八点钟开始,布朗却九点才把我叫醒,解释说:“先生认为你应该十点后再去。”
“为什么?”我虽然二缺,但我也不会轻易迟到。
布朗笑着解释:“早上媒体太多,曝光率太高,先生认为作品已经很好,作为艺术家,还是应该保持低调和神秘感。”
我蒙瞪地点头,艺术家,好高档的称呼……
布朗还有后话:“况且,早上的价格一般不会太高,先生不希望这幅画的价格太过廉价。”
“布朗先生,原谅我放荡不羁不会沟通。”我小心翼翼道:“他眼中的廉价是多少钱呢?”
“他没有说。”布朗很认真地回答:“但你毕竟没有毕业,毫无知名度,不能估计得太高,大约不低于五十万人民币。”
我顿时躺枪,暴汗淋漓……
吃过早餐后,我去换衣服,布朗又在叮咛:“夫人,衣帽间里所有服装都是属于你的,你可以任意选择,如果不喜欢,也可以尽情地购物。”
我点头:“我知道呀。”
“那……”布朗略微尴尬:“请保持端庄,你知道的,服装的品位,决定了一个人的修养。”
这番话直到我进了衣帽间才醒悟,我不是不喜欢漂亮衣服穿,只是它们原本不属于我,即使尺寸再合适,依旧不是我的,它们都是属于优雅的。
穿着它们,就好像在电影里,张慢玉伸手掉出的标签那样尴尬。
我自己的衣服虽然舒服,但还是不够光鲜,只是布朗专程提及,显然是昨天给温励的感觉不太好,让他挨训了,只好乖乖选了一件款式比较平庸的穿上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