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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抱起她,说:“走。”
一直跑到楼下,把她塞进车里,我也连忙跳上车,锁上了车门。
追兵也进来了,离我们大概三十米。
我掉头往外开,与他们擦肩而过。
盛灵立刻转头看去,“那是莫叔叔!”
“你爸爸的朋友?”
“差不多吧。”她又扭回头来,问我:“你怎么不让司机帮你开车呢?还有你手流血了!”
“忘了。”我说:“早晨做了噩梦,梦到盛灵出事了,吓得我就不管不顾地来了,看到你还好就放心了。”
“可是司机一直都在啊……”她开始怀疑了,“这车是谁的呀?”
我信口说:“你爸爸的。”
“我爸爸没这款。”她说:“别克都是手下开的。”
我没吭声,一路开了出去。
阿狸并没有如他所说的强硬阻拦,但始终有人跟着我,而且变成了三辆车。
我不敢往空旷的地方开,怕他们三个挤住我,于是往市区回头。
我的手机又响了。
盛灵正好能看到屏幕,立刻抓起电话,说:“是我老爸!”
她没有过问我的意思,便接起来。
我听到她说:“是呀,温柔阿姨说她请我吃饭。”
“对,我跟她在一起。”
“她伤口裂开了,我们在学院路。”
“两个油。没有防弹,别克,车牌号是l……”
我被她这句话吸引,不管不顾地朝她怒吼打断:“再罗嗦我就掐死你!告诉他带人来换!”
盛灵看了我一眼,听了一下听筒,按了免提。
阿狸的声音显得很空旷,“正信广场东门,我们换。”
正信广场不远了,人流密集,比较安全,而且不堵车。
还没到东门门口,我便看到了叶子。
她左顾右盼着,样子很紧张。
一停车盛灵就跳了下去,我也连忙甩下汽车跑过去,不由分说地把她先扯进车里,刚推进去,就有人抱住了我的腰。
我余光看到是阿狸,连忙冲叶子嘶吼:“快跑!”
叶子看了我一眼,立刻把我还没熄火的汽车开走了。
她技术很好,应该能逃掉。
我在原地看着,确定没有人追上去,直到看不到车,才放了心。
好累。
阿狸扶着我,盛灵也钻了出来,说:“爸爸,她流了好多血。”
我的左手腕早就裂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后面的事,现在血早已浸透了纱布,顺着我的手指淌出来。
我被她的话提醒,使劲地挣脱阿狸,未果,便扬起手来,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阿狸没有躲,眼镜被我打飞了,他的眼镜是平光镜,可能是因为他不戴眼镜的样子太乖太孩子气,为显成熟才专门遮掩,此刻的表情很可怜。
我打完之后已经没了力气,体力耗尽,昏了过去。
心里担心,不多时就醒来。
手腕已经重新包扎,阿狸正坐在病床边,用酒精擦拭着我手上的血迹。
他的样子就和平时一样,随意温和,仿佛这件事并没有发生过。
我问:“你又去抓叶子了吗?”
“暂时还没有。”
“还会抓?”
“在考虑。”他抬起了头,看着我,艰涩地开口:“如果她父亲愿意跟我见一面,这件事就停止。”
虽然我猜测到大约是为了什么,还是要问他,“你跟他们有仇?”
“嗯。”
“什么样的仇?”
“我父母接货,证人就是她父亲。”他的口气淡淡的,但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紧,“如果没有他,那件事原本死无对证。”
“你们本来就是黑帮……”
“对。”他的目光嗖然冷却,看着我,凉飕飕地说:“可我没必要体谅仇人。如果他们没有死,我本来真的要做个心理医生。”
我问:“那你为什么没做?”
他脸上很少出现这样的神情,堪称无悲无喜,“死得还有其他人,皇甫家认为是我父母出卖组织。他们觉得我知道,就逼我入行,握着我一大堆证据。没有立刻判定是因为没有证据,说服不了别人。这几年答应我,如果有是其他人出卖的证据,就拿去换我的。那些东西一见光,我死一百次都不够。”
我问:“那你见了叶伯伯,要跟他谈什么?”
“既然做了证人,也以此获得好处,就得承担风险。”大概是因为他的世界和我完全不同,所以他的逻辑与我完全不同。
“举报你们是每个公民应该做的。”
“是。”他的神色有点不愉:“但那是你的立场,不是我的。”
我说:“要是你想得到叶伯伯亲口说的什么话,录音之类的,我可以跟叶子说说看。可如果你要杀他们,或者还……上次是不是你安排的?”
“是。”
“你真过分。”
“抱歉。”他看上去没有丝毫歉意。
我忽然觉得温励的话很对,我跟阿狸不合适。这件事即使不是对叶子,是对我们班想免费蹭奔驰的女孩做的,我也受不了。
但我不敢跟他闹,只好尽量保持心平气和,“你要是杀他们,我肯定不同意。但你如果想要叶伯伯给你提供一个,是有证人,跟你父母无关的证据,我可以试试看。”
阿狸似乎根本不考虑我的建议,只定定地看着我,许久,才说:“leo希望我们取消婚约。”
我一愣。
“我答应了,所以他才会帮我骗出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