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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瘫倒在了椅子上。
我这是怎么了?早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了。
可为什么还会心痛,为什么看到他还会生气!难道自己心里还放不下他吗?
花儿心乱如麻,再没有半点心思工作。拿出手机,想给耿少凡打电话,却又下不去手。
曾以为自己的心容不下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现在才发现是错误的!
有了新情,却还放不下旧爱!
我是个坏女人吗?我这样的人,配拥有爱情吗?花儿开始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
“喝酒!来,干杯!”酒吧里,花儿醉醺醺的拿酒瓶碰了下叶兰的杯子。
“我说你这是唱哪一出啊?你不是已经‘弃暗投明’了吗?怎么又重操旧业了?”叶兰问道。
“就是,花儿啊,你不是有什么事情啊?连着好几天拉着我们过来买醉,你和耿少凡吵架了?”宋小草也颇有些紧张了。
“你们——你们少废话——叫你们是来陪我喝酒的,不是来向我问案的!来——接着喝!”花儿仰脖将一整瓶啤酒喝了下去。
“慢点。你慢点!”叶兰、宋小草扶着醉醺醺的花儿到了家门口。
“我到——到了,你——你们走吧。”
“我们陪你进去吧,你都醉成这个样子了!”叶兰说道。
“不用啦!我没事的,你们都走啦,快走!”花儿吼着拦了辆出租车,将两个人塞了进去。
摇摇晃晃的开门,走进了里面,灯也没开就叫道:“‘郡主’、‘公爵’出来接驾啦!妈妈我回来了!”
脚下一绊,身子踉跄的先前栽去,黑暗中伸来一只大手接住了花儿。
细微的灯光透过窗子,勾勒出那人魁梧高大的身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他身上有股淡淡烟草味。
“黑炭头,你——你回来了?”花儿醉笑着伸手将他的腰紧紧环住,脑袋靠在他的胸口。
明显的感觉到那人的身子一颤,想伸手把她推开却被她打开,“别动!”
迷迷糊糊的身子被人抱了起来,放进了一片温暖中。
隐隐的灯光中,看到他转身而去的背影,困意来袭,睡了过去。
第二天,花儿被闹钟吵醒了,揉了揉酸疼的脑袋,起身下床,桌上放着一张纸条。花儿看后,浑身打了个激灵,顿时困意全无。
上面写着:我为鹰女擅自行动打伤他,向你道歉。蛇王,字。
蛇王?那个独眼疤脸男人!难道昨天自己抱着的人是他?花儿手一哆嗦,纸条掉落在地上,脊背有点冷飕飕的。
忙起身下床,小心翼翼开了门,楼下没有什么动静。顺手抄起墙角的扫把,书房,卫生间,储物间,每个角落都找了遍,确定他真的已经离开才稍稍安了心。
在狗窝里发现了昏迷的“公爵”、“郡主”,带到宠物医院,医生检查的结果是被人注射了迷药。
花儿有点后怕,这个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到了内陆,还明目张胆的到了自己的家里,当即打了电话给耿少凡。
耿少凡驱车而归,还没来的及换衣服,训练服上沾满了泥巴。
“除了这个纸条,他还留下什么了?”耿少凡看着纸条,紧蹙着眉头。
花儿摇了摇头,一脸的惊魂未定。
耿少凡对她笑笑,抚了抚她的脸蛋,柔声安慰道:“害怕吗?”
“怕倒是不怕,只是有点感觉不可思议,他是怎么到大陆来的。”
“不用担心了,看来他对你并没有恶意,不然在那次战斗中他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耿少凡神情严肃的说道。
花儿回想了一下,果真如此,当时的情况他完全可以开枪把自己打死救出薛龙的,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那,那他这是为什么呢?”花儿有些糊涂。
耿少凡捏了捏花儿的脸蛋,揶揄道:“或许,是因为我老婆太漂亮了,把他深深的折服了!”
“去你的!”花儿搡了他一把,小手被他握住了。
“对了,为什么喝酒?平时我可是看你很少喝酒的。”
花儿躲避着他的目光,敷衍道:“没什么,和叶兰他们玩的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耿少凡点点头,“花儿,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自己一个扛着,我是你老公,为你分忧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嗯,我知道啦。”
“那,我就先回去了。”他伸手拉过花儿,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视线,花儿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有了种释怀之感。自己有一个这么爱自己的老公,就已经足够了,何必为其他不相干的人或事情纠结苦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