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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扎生啤下去,跑洗手间上了趟厕所再回来,掏出手机看了看,晚上9点半,而齐天平的来电或者短信,依旧一个都没有。
他应该还在跟苏小意吃饭吧,不对,9点半应该没在吃饭了吧?为什么他还没联系我?如果他回家了,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行李都不见了,然后他肯定会联系我,可这么晚了他还是没有一点讯息,会不会又跟苏小意开房去了?
纪如意将酒杯里的剩酒一口喝下,“哐嘡”一声砸在吧台上。
“齐天平,我****大爷!”
酒吧里所有人都朝她侧目,她回头骂了一句看什么看啊,便朝着服务员招手:“再来一扎…再来一扎…”
“小姐,失恋了?”一个约40岁的中年男人贴过去跟纪如意打招呼。
纪如意抬起眉扫了他一眼。
“你才失恋呢?你全家都失恋!”
“你这样的我见多了,肯定失恋了,别这样嘛,你说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的,他也不会心疼,伤神伤胃伤身的,又不会伤他的心。”
“我没有失恋,像我这种人,**都不好意思,哪还有脸失恋!”
纪如意笑着笑着又呜呜地哭起来,含糊其辞的说:“再说,人家压根就没提过一句跟我恋,说到底,我他妈什么都不算!”
中年男人冲吧台的服务员使了个眼神,自己倒了一杯酒凑过去:“行,哥陪你喝。”
纪如意咯咯笑着,醉意阑珊地接过他手里的酒灌了下去,辣得眼泪直流:“你这什么酒啊?”
“我这可不是酒,是忘忧水,能浇你心头愁。”
“真的?那能不能让我忘记所有我不想记得的事?”纪如意托着腮帮子傻乎乎地问。
“能啊,当然能,只要你愿意。”中年男人的手攀上了她的腰,“再说,能让你哭的男人肯定不是好男人,跟哥乐吧,乐完你肯定就不会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顺着她娇柔的腰,男人的手已经探到了臀,纪如意头皮一麻,脑子里轰隆一声就想起了赵启山的脸,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摸着自己的臀。
“你放开我,姓赵的,你放开我!”
中年男人知道她肯定醉了,借机将嘴凑过去,低低的说:“别这样,陪哥玩玩嘛!”
纪如意刚平复下去的哭音又涌了上来,慌乱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中年男人肥腻的大手,最后压着声音求饶:“赵启山,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做饭洗脚烫衣服,随便什么,除了这个不行,我后悔了,我。我。我会死的。”
有科学可以证明,人的大脑会自我保护似的屏蔽掉一些痛苦的经历,这三年来,纪如意像没事人一样忘记了那晚的场景,但是这一刻,那些肮脏的一幕幕又重新涌了上来,她颤抖的身体变得冰凉恐惧,有腥味一阵阵从喉咙口泛出来。
中年男人被她说得一愣愣的,但依旧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很快就从臀挪到了腰将她拉起来。
“宝贝儿,跟我走吧,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上天堂的。。。”
这句话,好像三年前赵启山也说过,他说,“你不会死的,明天早晨你从这张床上下去,外面就是天堂,霍希会红,你也会跟着沾光。”
纪如意眼睛睁得大大的,触电般抓了手边的包推开中年男人就冲了出去,甚至忘了拿自己的外套。
“嘿,这女的,有病吧。”中年男子见到手的鸭子飞了,唾了一口,朝吧台里的服务员吼了句:“呀呀的呸,再来杯酒,难得碰到一个长得不赖的,居然是神经病。”
齐天平被苏小意拖着去逛商场,本来他是不愿意去的,但是想着自己回家,怕耐不住又跟纪如意低头,便硬着头皮跟来了。
“天平,这条裙子好看吗?”苏小意换了一身珍珠白的针织裙从换衣间出来,先自己在镜子美了一番,然后才跑齐天平面前去转了一圈。
“嗯,不错。”齐天平敷衍,他印象中苏小意永远是白粉蓝的浅色系,可纪如意不一样,什么浓烈就往身上套什么,大红,大紫,宝蓝,橘黄,偶尔穿件白色毛衣,也肯定在脖子上围条大花的围巾,但是纪如意的脸,明媚妖冶,确实压得住这些浓郁的色调。
“天平,天平。”苏小意见他坐在皮椅上不吭声了,连声追问。
“嗯?”齐天平断了思绪,皱了下眉头,想着怎么又想到纪如意了?
“这条围巾配这身裙子,好看吗?”
“好看。不过可能配那边那条橘色的丝巾会更好。”
售货员走过来微微弓着腰说:“齐少真是好眼光,那条丝巾是这春季新款,配这条裙子再适合不过了。”
“那就把丝巾和裙子都包起来吧。”齐天平递了张卡给售货员。
“不用,天平,我只是试试而已,不一定要买。”
“喜欢就买吧,就当为了谢谢你晚上配合我演戏。”他牵强地笑着站起来,苏小意的心里一紧,手指掐进了掌心里…
正准备走的时候,齐天平的手机响了,接起来,是一个陌生的男音。
“请问,你是纪如意的亲属吗?她出车祸了,在祁门北路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