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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有什么资格难受呢?
季玫才是他的女朋友,有资格照顾他的,本就应该是她!
偌大的房子,又恢复了最初的安静。许沧耀赤脚踩在地板上,尽量忽视空气中突然腾起的冰凉。
门,被人在外面轻轻敲响。他没有回头,只听到越颜带着歉意的声音响起:“我刚刚给季玫打了电话,她很快就会过来。”
管得未免也太多!!
许沧耀厌恶的皱眉,薄唇紧紧抿着,不曾回应。
……
越白到路边来接越颜的时候,看到她一身男装和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拧眉。
“出什么事了?怎么会跑这儿来了?”边问,边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手心里,心疼的搓着,“穿这么少,冻着了吧?”
“我没事。”越颜轻描淡写的摇头,今晚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三言两语根本无从说清楚。
“哥,六六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提到可怜的女儿,她红了眼眶。
“你先别担心。上车,我载你去医院。”
她吸吸鼻子,焦急的钻进车内。
……
会所里,一片旖旎风光。
暧昧霓虹下,宁天添一手搂着美女,一手端着酒杯眯眼瞅着自己的兄弟,见他又一次一饮而尽,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喂喂喂,喝够了没?头痛还没缓解,少喝点。”
许沧耀只当做没听到他的话,宁天添便推了推怀里的女人,“去去去,带着她们都出去。回头来拿钱。”
“好的,乔先生。下回别忘了我们姐妹。”女人娇媚的摸了一把宁天添性感的胸膛,才领着众人恋恋不舍的走出包厢。
一下子,包厢里便只剩下一双兄弟。
宁天添端着酒杯坐到许沧耀身边,望他一眼,“又为什么事儿把自己喝成这样?”
“没事。”
“嘁,这么多年的兄弟,还能瞒我?不会又是齐佳吧?”
许沧耀眯了眯眼。宁天添骂了一句:“不争气!那死丫头就为了那点钱就把自己给卖了,你说你还至于这么惦记她吗?”
“谁说我是为了她?”许沧耀反驳了宁天添的话,凝神盯着酒杯一瞬,听到宁天添饶有兴致的问:“难道你又重新堕入爱河了?”
堕入爱河?
他冷笑,“有可能吗?”
被他这一问,宁天添也觉得不可能了。毕竟,齐佳那次的付出,对于他来说伤害太大。沧耀本就是防心重的人,不可能这么快就对其他女人敞开心扉。
“那你这到底是为哪般?”
“只是在想,如何打垮越家。”许沧耀将自己抛进大沙发内,霓虹的灯光自那双深邃的眸底划过,他半眯起眼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猎人。
宁天添早料到他这次回国必然是会有所行动,所以对他的话也并不惊讶。只是抿了口酒,望着他,“真想弄越家?这不是个小case。”
“越家欠我的太多,我没理由放过他们。”他动了动身子,看向宁天添,“你猜猜,这次回来我新秘书是谁。”
“少卖关子了。”宁天添向来没耐心猜谜语。
“越颜。”许沧耀还是忍不住想起她给自己的那份温暖,可是,这不是他应该沉溺的!
“越颜。”许沧耀还是忍不住想起她给自己的那份温暖。可是,他更清楚,那些根本不是他应该沉溺的!
宁天添愣一下。
“她怎么会在你们公司?”这不是自投罗网吗?还是……她有其他目的?
“既然她闯进了笼子里,我没道理要把笼子门打开。对付越家,以后,或许她会有用。”
许沧耀眼底浮出丝丝精锐,胸有成竹的样子,像极了一匹狼。宁天添只觉得冷汗直冒。
真替越颜那小妮子捏一把冷汗。阳光大道不走,偏得往死路上赶。
……
越颜匆匆赶过来的时候,越母正坐在重症监护室外掉眼泪,越寒天则焦虑的在医院长廊上来回走动。
七七可怜兮兮的趴在玻璃窗上,小脸被玻璃压得扁平扁平。
“爸,妈!六六到底是怎么回事?”越颜远远的望着六六,心如刀绞,恨不能替女儿承受着一切。
越母抽噎着哭诉:“医生说是遗传病……国际上罕见的wiid症……小颜,我们家可没有这病史……这都是造的什么孽……”
“遗传病?wiid症?”越颜从没有听说过这陌生的词汇。六六的病是来自于他?今晚他发作,也是这个病?
想起他将‘死’字挂在嘴边时的淡然,越颜只觉得手脚冰凉。
越白将越颜稳住,柔声安慰:“wiid症是脑部神经不健全的一种病例。你先别着急,医生说六六现在情况还算比较稳定。我已经让人在国外找这方面的权威教授,会有所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