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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她照顾的很好,才过了五天,虽然依然动作不太利索,但顾君莫已经可以自由活动。这期间,最尴尬的应该还是换药和净身的时候,每次他光裸着上身任她动作,她一脸冷漠毫无感觉仿佛面对的是一具人体模型,倒是他有些不自在。
第六天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已经是中午,而她却依旧靠着门侧睡着。
男人看着兀自靠着门边的女人,不由微微皱眉。似乎这几天,他就没看她上过床,一直是像这样靠着门边休息。她的身上不是也有伤,怎么能这么胡来?
心中莫名涌起了几分不悦的烦躁,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还未意识到,身体已经挪到了她身边。她的脸色依旧苍白,长长的睫羽微颤着,呼吸绵长。
顾君莫总算是意识到了不对劲,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却发现她身上烫的厉害。再仔细端详,细嫩的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顾君莫心头莫名紧缩了一下,根本来不及多想便当机立断将她凌空抱起。抱起的刹那,男人狭长的眸中不由露出些许诧异。
怀中的小人,“羽毛一般轻”是说得夸张了,可是她确实比他想象中要瘦弱得多。真的很难想象,这样的身体,怎么能爆发出那样强大的力量。
她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去选择为fbk效力。这样剽悍的身手非一朝一夕可以练成,她的童年,他不敢想象。
她身上的温度高得有些吓人,这里没有医疗条件,顾君莫想了想,动作迟缓地将一旁凌乱在地上的军装撕下了些,力道大了些,可能顺便扯裂了肩膀处的伤口。这几件军服他几天前就注意到了,是赤刃的,上面还有赤刃战士的特殊编号。这些衣服,他一直疑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间屋子里。
放下手中衣物的瞬间,顾君莫突然察觉衣服口袋里似乎装着什么,伸进去一摸,是个小巧的硬物。
黑眸盯着手中的东西,狭长的眸中不由泛起了些许深沉的情绪。
他手上此刻拿着的,竟然是项天特别给赤刃战士配置的移动电波发射装置。
这种东西还是毒蛇的技术部门研究出来的,专门用于紧急状况。只要录入自己的编码就可以发射可移动信号确定位置,一旦总部收到了发射的电波……顾君莫盯着手中的小黑子,又看了看床上发烧的人儿,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她应该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却阴差阳错将它给带了回来。这几天她照顾他也算是无微不至,否则也不至于将自己给累得发烧。虽然她是敌人……顾君莫想了想,还是暂时将手中的小黑盒小心翼翼地收进了口袋。
门外的雪已经停了,门前的路几乎被堵死,顾君莫微微一愣,不禁回头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莫非每天就是清开这几尺厚的积雪再出门捕鱼的?
伸手将雪捧进他撕下的军服里,又回屋裹了几层放在手上确认了一下温度,他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这个临时冰袋轻轻放置在了她的额头上。她这烧一部分是因为疲劳,更大一部分可能是因为她肩上的伤口没处理好引发的感染。这屋子里根本没什么医疗设施,原先储存的药品也都被她用来治他了,现在他只能靠物理降温来保证她的温度不再上升。
食物……也是一个大问题。
思及此处,顾君莫脑中突然闪过那个女人倔强的脸,不由愣了一下。这些天……她不会根本没吃东西吧?
就在这时,一条银色的链子顺着女人微敞的领口滑出,链子的下方挂着一个椭圆形的挂坠。这挂坠看上去已经有些年月了,上方的盖子也因为重力滑开了些许,里面似乎是一张照片,照片倒是挺新,从这一半能看出是个男人的脸。
……一个男人……她如此珍视地,竟然将他的照片贴身带着。
在意识到这个的瞬间,一阵诡异的烦闷蓦然从胸口腾起,裹挟着些许怒气,来得毫无预警,竟让顾君莫错愕。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缓缓完全推开了挂坠盖子,露出了男人完整的模样。不出所料,果然是个英俊的男人,只是眉眼间,带着些许邪气。
皱着眉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良久,顾君莫合上盖子,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又有些做贼心虚地将那挂坠放在了她的领口,让它顺着她的衣领稳稳妥妥地滑了回去。
……脑袋昏昏涨涨,冰凌必须承认,这几天苦撑下来,自己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昨天晚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明显感到了精神不济,原本以为睡一觉就能缓过来,谁知道到半夜身体越来越冷,最后竟然丢人地失去了知觉。
从小接受那样严酷的训练,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精神竟然真的会有一天输给身体。
顾君莫端着鱼汤走过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只是眼神不似一向的清冽逼人,此刻倒是染上了几分迷离,还因感冒而有些氤氲的雾气,眸光流转间,竟颇有惹人怜爱之色。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喉结滚了滚,顾君莫端着鱼汤的手不由微微僵了一下,斯文的俊脸上却是镇定自若的神色,缓缓在她床边坐下。
如今的情景有些好笑,五天前的那个晚上,他们两还交换着现在的角色,当时她一脸冷傲,英气逼人,如今却成了躺在床上病人。
冰凌似乎闻到了熟悉的鱼汤味,眼神一闪在瞬间聚拢,不可置信地看向床边的男人,难得呐呐出口:“你怎么抓的鱼,外面都是冰如果不凿开的话就没办法……”说到这里,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间哽住了着急的神色,将后面的话原封不动地咽回了喉咙里。
他浅淡的目光缓缓扫过她,敛眸看着手中的鱼汤,唇角轻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似是自嘲,飘飘忽忽道:“是啊,要凿开冰,将手伸进刺骨的冰水中,静静等待几乎沉在湖底不会活动的鱼从手边经过。发木的手还要足够敏捷能抓住它……我错过了好几次,第四次才抓住它。”她呢?每次她帮他捕鱼的时候,要将手泡在冰水里多长时间,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回来与他在精神上提防斗争。更不提,前几天,外面还挂着那么大的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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