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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婧伊真的是傅以沫的妹妹?还有,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原本爱着爸爸的林婉仪,最后竟有了傅单的孩子。如你所说的那样,傅单爱着林婉仪,为什么最后却又娶了楚可的姑姑。”苏又晨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一股脑的问着。
安皖西不禁的皱起了眉,她低喃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和林婧伊在一起,那么,傅单就为什么不能同林婉仪在一起。”她的话,言简意赅,意思明了。
“妈,你有什么瞒着我?是不是?这几年我有私底下查过关于林婧伊的身世,都没有头绪,所有消息都被压了下来。当初你为了逼我娶楚可,才故意借她的口来告诉我关于婧伊的身世,从而好威胁我。可是,楚森的话却让我觉得,你设计好了一个圈套在等我钻。”苏又晨冰冷的看着她,心里却不免的难过了起来。
坐在他面前的,真的是他的母亲吗?可是,为什么他却从来都看不懂她。她就像是一耳光被仇恨冲昏了头的复仇者,恨不得将所有她曾受过的苦,都一一的发泄在林婧伊的身上。
“苏又晨,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儿子。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我……”她低喃着本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苏又晨给狠狠的打断了。
“你是想说,你知道什么是最适合我的,是吗?”他冷冷的答着,眼角却露出一丝丝的嘲讽来。
“可是现在的你,和当初的,你的父母不是一样吗?妄自的为自己的孩子安排好了未来,却从未问过他是否愿意。但是,如果这样做,你的心里舒服,那就不必要去在乎我是不是幸福。”苏又晨说完,转身离了开,留下还在妄自走神的安皖西,泪水掉落了一脸。
邓姝从厅外进来,看见气冲冲走了出去的苏又晨,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就往安皖西那里走了去。
“夫人。”邓姝站在一旁,低着头,不再说话。安皖西优雅的拿过一张丝绸的帕子,轻轻的擦了擦眼泪,随即温柔的问道身旁的男子:“他,会原谅我吗?会吗?”眼里又是满满的泪水,夹渣其中的是许许多多的惊恐。
邓姝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圈却也是倏地红了一圈。“真是冤孽啊!”他低喃的小声咒骂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显得特别的凄凉。
也不知是过了有多久的沉默,安皖西才止了眼泪。她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身和心都顿觉疲惫了。
呆愣的坐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起了身,朝二楼,自己的房间走了去。
也许是今日真的太过劳累,又或则是因为心里,有了更甚的悔,原本就不怎么高的楼梯,她却走得那样的费力,几次努力都差点抬不上去,要不就是一个不小心的踩差了脚。她低声的笑着,嘲讽自己的无能。
一旁的邓姝原本打算去扶她,刚要上前,却被她一个摆手就狠狠的拒绝了。她,安皖西还不至那样的狼狈。
上楼,拐角的第一个房间,就是安皖西同苏北洋的卧房。温暖谐和的淡黄色,无论是门前的羊毛地毯,还是窗前的纯手工窗帘,无一不是淡淡的同色相搭着。
那是安皖西最爱的颜色,明亮却又带着含蓄的色彩,就正如她的人生信仰一样。
她,并不是那种渴望成功,渴望向别人证实自己特有价值观的人。
相反的,她只是一个简单的,急切需要安全感和爱情的女人人。
所以,如果她爱着一个人,她就会用了她所有的生命和力量去爱,由此来证明她的存在,她的那些信仰。
不管过去了多少年,安皖西也始终记得,她初见苏北洋的那些点点。那是一个关于暗恋和认定的情事。只是,在这些年的追逐里,她真的幸福吗?却也只有她才知道。
那时的安皖西不过十二岁左右,从她记事起,家里的长辈们就告诉她,她已经有了一个天作之合的未来丈夫。g城顶天企业的少东家—苏北洋,那时住在s城的安皖西,却从未见过那个她已经听过不知多少遍名字的男子。
只记得她的父亲告诉她,苏北洋,那是一个难得的奇才,不仅精通这样那样的国际商法,还是个少有的音乐神童,他会弹奏好听的钢琴曲“宁静海”,除此以外,他还画的一手的好画,人物山水,全都是一等一的出色。
而那时的他,也不过十五岁,刚刚懂点人世的样子。于是她对他,总是那样的好奇,迫切的想要看看这个常被他父亲夸的人,到底该是有怎样的出色。
就是在那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纯白色的云彩高高的飘在蔚蓝的天空。整个的天,看起来是那么的高,那么的宽阔遥远,带给人无限的神往。
那日的安皖西,穿一身白色的连身蓬蓬裙,头发高高的扎在脑后。她是个极具气质的女孩子,长得也漂亮,所以就算脸上只是画着淡淡的妆容,也足够吸引大多的目光。
那日,她随着她的父母,从s城到了g城,要去参加一个由两地商家共同举办的慈善晚会,也是那日,她认定了生命中的这个男人。
她和家人到时,舞会已经开始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在父母的带领下,穿过人群,她寻了一个位置刚坐下。就看见一个穿白色西装的大男孩,从一旁的位置径直起了身,走向了主席台旁的钢琴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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