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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姐,这不好吧!”实习小妹讷讷地接过来,明显察觉到气氛不对,丢也不是,拿也不是,一时僵在那里,幸好齐思瑶过来解围,才抱着花溜了。
“走吧,采访去。”齐思瑶也以为是丁浩宇送的花,理解地拍拍她,算是安慰。
接下来的一整天却没有看到肖美优,齐思瑶私下打探过,说是她请了病假,钟爱唯默默听着她说些诅咒的话,也没接腔,淡漠得象听故事,搞得齐思瑶无趣地住了嘴。
临近下班,突然有人找爱唯,她走出去,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抱着一大束红玫瑰,朝着她微笑:“小唯……”
“远哥?你什么时候回的?”钟爱唯惊喜地走过去:“早晨的花也是你送的?”
“嗯,喜欢吗?”聂文远将手中的玫瑰递到她面前,嘴角挑起温和的笑纹:“常听人说送人玫瑰,手有余香,我只捧了这么一小会,觉得浑身都变香了。”
“谢谢!”她伸手接过来,然后望着他:“那也不用一天送两束嘛,我知道你大少爷有钱,也不用浪费在我身上。”
聂文远大她两岁,父亲是y市富商,他自己也经营着一家电子公司,根基在美国,所以钟爱唯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他,虽然年少有为,但他为人谦和,身上并没有一般富二代那种骄纵之气,钟爱唯7岁才随父亲搬来y市,当时的她还没从丧母之痛中平复过来,又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性情骤变,从一个活泼可爱的小萝莉变成孤僻内向的问题儿童,岑正然担心之余,便经常带她和圈中友人的孩子交往,她便是在当时认识了聂文远,对方不嫌她沉默自闭,如妹妹般宠着她,她也很自然地把对方当成大哥般依赖。
“怎么算浪费呢?我可是第一回给女生送花,当然要郑重对待!”聂文远亲昵地揉了揉她头发,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闻言钟爱唯调皮地皱了皱鼻子揶揄:“怎么?在腐朽的资本主义生活滋润下,你还没给我找个嫂子呀?远哥,你太灭咱们中国人民志气了!想当年他们八国联军侵略咱们祖国,抢了多少奇珍异宝、绝世美女回去,你怎么着也得夺一个回来吧?”
聂文远又笑起来,已到下班时间,陆续有同事从身边经过,好奇地瞅他们几眼,见状他一边拥着钟爱唯向停车场走去,一边说道:“你也知道那些都是仇人的子孙,能有感情基础吗?我还是比较爱咱们的同胞,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一定找个喜欢的,可不能亏待自己。”
“听你的意思是心有所属了?”钟爱唯听出点眉目,在心目中的大哥面前,她也显露出活泼开朗的一面:“你这次回来该不会是为了这个吧?远哥,先和你说好啊,未来的嫂子一定要先让我过目,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上车吧!”聂文远无可奈何地替她拉开车门,把她送进去,然后转到驾驶座坐好,勾了勾嘴角说道:“有话留到餐桌上再说,我刚下飞机就直接来找你了,连时差都还没倒清楚呢,你大小姐该满意了吧?”
“行,就冲这话,我替你接风!”钟爱唯赞许地冲他笑笑:“去老地方吧!”
“老地方”是他们之前经常光顾的一家私人会所,由前朝王爷的旧府邸改建而成,踏进那扇古色古香的宫廷式大门,如同穿越时空隧道,连空气都带上几分神秘尊贵,这里保留了中国传统建筑的精髓,甚至连许多装饰都是真正的古董,所以消费也令人咋舌,由于实行的是会员制,入会费不菲,所以一向是成功人士的流连之所,当初聂文远入会后曾带钟爱唯来玩,她一下便喜欢上这里浓重的历史氛围和那些精致得不忍下嘴的小点心,所以成了这里的常客,当然,基本上是由某聂买单,她只负责吃饱喝足而已。
将车停在会所指定停车场,因为觉得抱着一大束玫瑰过于招摇,钟爱唯把花留在车上,但还是忍不住调侃他几句:“远哥,下次再想送我花,不如折合成现金好了,我还可以多看一会,而且玫瑰这种限制品可不能乱送,除了爱人或老婆,被其他人收到可是会误会的。”
“那你误会了吗?”聂文远随口反问,好脾气地拖着她向会所大门走去。
“我可不一样,我是妹妹,自然不会对你有非份之想。”钟爱唯毫无机心地说着,明显感觉拖着她胳膊的手掌紧了一下,聂文远突然停下来,她差点一头撞上去。
“哎哟,怎么了远哥?”她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