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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顾夏纤云的挣扎,夏悦兮浑身颤抖,可手却握得死紧。
死!她要夏纤云死!陪着她到地狱去!
“你在干什么!”一声冷喝,匆匆赶来的顾逸之迅速冲了过来将夏悦兮的双手掰开,又重重踹了夏悦兮一脚之后,才抱着已然浑身瘫软的夏纤云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王爷……王爷你来了!”颤抖的手紧紧揪着顾逸之的衣襟,夏纤云美眸含泪,哭得即伤心又害怕“王爷,悦兮发了狂了,说你对不起她要那孩子陪葬,也怪我心软把孩子让她抱,她……她就趁机把孩子掐死了,回过头来还想杀了我,王爷,我好怕~”
垂下眸子,顾逸之目光轻扫过地上的婴儿,满目厌恶冷冷笑道“死了便死了,这野种也不知是贱人和谁生下的,死了倒干净!”
“顾逸之你才是野种……我错看你了,你不得好死!”瞪大眼睛,夏悦兮挣扎着就要扑过来,可是脚被铁链锁着,一下便摔倒在地。
看着夏悦兮如此模样,夏纤云心底一阵冷笑,可脸上却是万分难过。
“只是可怜了那孩子,还未满月就被亲娘给亲手掐死了……”说着,夏纤云嘤嘤哭了起来,泪一滴接着一滴,似乎很为那孩子不值。
顾逸之拍了拍她的肩头,轻声哄道“一个野种罢了,喜欢孩子的话,本王与你生一个不是更好?”
有了龙脉,全天下都是他的了,区区一个夏悦兮算什么?
“那王爷……悦兮怎么办?要不……要不放了她吧?想来她是绝对不会再做出点什么来的。”摇了摇顾逸之的衣袖夏纤云像是为她求情,却是不冷不热地提醒着顾逸之。
提醒他,夏悦兮留不了了!
“怎么能放了呢?”顾逸之目光瞟向夏悦兮,眼里尽是厌恶与冷淡“龙脉找到了,就放火把这地牢烧了,对外就说,东屋失火,她死在了里面。”
说罢,顾逸之搂着夏纤云,双双出了地牢。
“顾逸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绝不放过……我一定会让你死得比我还惨!”怒目圆睁,夏悦兮拼命地挣扎,一字一句充满血泪。
火苗高窜,伴着夏悦兮的哀嚎,地牢成为了灰烬。
秀丽山涧,暮色徐徐,从山谷的深处悠悠走出一匹毛色雪白的马儿,马脖子上用红绳系着两个银白色铜铃,绣着花纹的马鞍之上坐着一名白衣男子。
马儿一步一伐,铜铃声响彻山谷,马背上男子修长的手持通体翠绿的玉笛,跟着铜铃的节奏悠扬起调。见他两道剑眉斜入发鬓,眉间点绘着火红色奇异纹路,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睫毛细长密集,看不见他的眼底,高挺的鼻梁显得棱角分明,薄厚适中的嘴唇微碰到玉笛,白皙的皮肤透着异样光泽,男子神色悠然,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一头墨发随风飘扬,仿若谪仙降世,却又透着一股妖魅。
从山谷随水流而上,男子始终凤眸微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水波磷磷,上流却突然飘来一抹粉红,男子眨了眨眼睛,终是将玉笛随手插入腰间,跃然下马,脚尖一点便往水面而去,见他双脚凌空一蹬,在接近那抹粉红迅速俯身将那粉红揽入怀中,而后飞回岸边。
轻哼一声,男子将怀中着了粉色衣裳的夏悦兮轻柔地放倒在地,而后伸出修长白皙的双指探了探她的鼻息自言自语道“还活着……”
纵一身白衣被水打湿了男子也丝毫不在意,看了看略微昏暗的天色之后,将岸边散落的树枝堆成火堆后,便盘腿坐在了夏悦兮身边。
昏黄的火光徐徐洒在男子线条分明的侧脸,微微上扬的剑眉轻蹙,一双凤眼微微眯着看夏悦兮,表情正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些什么。修长的手时不时地挑一挑树枝,燃起的火星飘摇,映在他的脸上如画一般。
过了许久,男子终于将玉笛重新从腰间抽出,曲调哀哀,似乎很是惆怅。立于边上的白马瞪大眼睛看着男子,不时甩甩脑袋,铃铛和笛声重合,在空旷无比的山谷里来回飘荡。
“不要!”夏悦兮抿了抿唇,像是梦到了什么痛彻心扉的事一般,眼角的泪掉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