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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付顾逸之终究是需要时间的,急不来。
如今所有人都以为她不在凤鸣山庄之内,可她偏偏还在这里,也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等处理完顾逸之,她就可以安稳过一生了。
第二天夏悦兮难得好精神,穿了便服便去找沐子羽报道。
而让她想不到的是,在院子里,沐子羽和夙怀瑾竟早就开始下棋了。
“悦兮来了,快来看看这般棋我就要赢你师父了!”难得有些兴奋的神色,夙怀瑾扭过头冲她招了招手。
手执黑子,面色依然淡漠,沐子羽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夏悦兮,但落子的时候,却落了个完全错误的地方。
“师父,不能下那里吧?”
话还来不及说,沐子羽的棋子早就落下去了。
“你怎么……回来了?”收回手,沐子羽微微抬起眸子,他的眼里有些血丝,似乎休息得很不好。
夏悦兮也望向沐子羽“师父是休息不好吗?看上去,很憔悴。”
慢条斯理地将沐子羽的黑子围死,夙怀瑾也看了看沐子羽“许是有些事想不通,睡不着吧。”
看沐子羽有些不知所措,夙怀瑾轻叹了一声,暗暗地给了沐子羽一个台阶下。
“夙兄说的对,有些事……是想不通。”说着,沐子羽还轻扫了夏悦兮一眼。
点点头,夏悦兮也不再多问,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愿意说出来的秘密,更何况是寡言如沐子羽呢?
见棋局已定,夏悦兮也不再看,而是开始去武功。
见夏悦兮离开,沐子羽似乎也不打算继续把这盘棋完成了,而是看了看夙怀瑾,轻声道“刚刚,多谢你了。”
他终究是有些狼狈的,至少在夏悦兮面前,一惯如此。
“毋须客气。”伸出修长的手指将白子捡回棋盒里,夙怀瑾又道“悦兮是个很敏感的人,很多事在她面前……是躲不过的。”
早晚有一天,她会知道沐子羽对她的感情,那时候,夏悦兮会有何反应,其实他也猜不到。
身子微微一怔,沐子羽点点头“原以为她走了,过一段日子我也会离开,再相见也难,只是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如果离开,他就会等到自己心如止水的那一天,再出现在她面前。
“你没有错……”夙怀瑾轻叹了声。
有些事对错难分,错不在人。
“妄生情愫,不顾师尊,这还不叫错?”斜斜勾起唇角自嘲,沐子羽的眼里盛满不知名的情绪,许久才又开口道“夙怀瑾,我何其羡慕你?”
他的师祖告诉他,情是种毒,一生难以拔除,从小让他绝情断爱。一路走来,他谨听师训,不动心不动情……
可也不知是何蛊惑了他,竟真会因为那几两银子寻到这凤鸣山庄,然后甘愿给夏悦兮当师父,甚至还不可自拔地爱上她?
这样的事,听起来多可笑,为了几两银子,赔了一生。
“悦兮一生坎坷奇特,也许你我都不过是她生命中的过客,何来羡慕之谈?”夙怀瑾看了看沐子羽,轻声笑道“我们看到的,不过都是表象而已。”
“你们不下棋了?聊什么呢?”抹了把汗,夏悦兮回过头见两个人都定定坐着,棋盘之上只剩下黑子,便有些好奇。
虽然夙怀瑾常和沐子羽在一起,但无非就是下下棋,很少见他们不下棋,当谈话了,而且两人脸上的神色都有些玄妙。
微垂下眸,夙怀瑾勾起薄唇替夏悦兮倒了杯茶“聊你武功进步得如何了。”
“那自然是比不得你和师父。”她以前只知道夙怀瑾应该是很厉害的人,可那日一见才知道,原来他竟厉害到那般出神入化的地步。
又懂五行八卦,星象易数,又武功高强,智谋过人……如果他都强成这样却没有登上帝位,那她真想知道南诏国的皇帝又该是如何了。
“你只学了这么短时间,与我们从小习武又有何可比性?”好一会儿,沐子羽才突然开口。
“沐兄说得对。”点头表示赞同,夙怀瑾觉得夏悦兮能这么快速成,已经算很厉害。
三个人坐着聊了许久,沐子羽也难得话多了些,直到晌午才散了。
回去的路上,夙怀瑾微眯着眼睛看夏悦兮“有个消息,我想会你想知道。”
“关于……谁的?”夏悦兮挑了挑眉,不禁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