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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的人都哪去了呢?”
先帝的妃子没道理一夕之间全死光了,就算是年纪大了都没这么准的,更何况皇帝肯定爱吃嫩草,年轻的妃子肯定一大把,说不定比现在的皇帝年纪还小。
暖儿紧张兮兮的左瞅瞅右瞅瞅,小声说道:“奴婢刚来的时候挺送我们进来的祈公公说,这里的妃子都是一夕之间全部身亡的,虽说对外说是病故,但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听说那些妃子死的那天恰好就是皇上登基的日子,为了不落人口实都偷偷的将她们的尸首处理掉。娘娘咱们回去好吗?暖儿好怕。”拉着我的衣袖哀求着,大眼睛里尽是慢慢的恐惧。
听她这么说起来我也感觉到阴风阵阵袭来,她们也许真的不喜欢我们打扰她们吧。可是不喜欢现在也得接受,因为我们真的没地方住了。想想都觉得可悲,堂堂一国之后,六宫之主,诺大的皇宫居然除了冷宫以外就无处可去。而那些妃子无论身前如何的风光无限,万千宠爱在一身,又是如何又是如何回眸一笑百媚生,到最后都只剩下草席一块,黄土一培。
我也知道这里恐怖,昨天晚上就有深深的体会,看她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也只好壮着胆子说:“这有什么好怕的,如今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只是我们唯一住的地方,如果怕,那干脆睡大街好了。再说你不都住一年了,若是有鬼早把你吃的渣都不剩。”笑着伸出小爪子作抓捕状。
她吓得拿帕子挡住脸,呜咽道:“娘娘您别吓奴婢了,真的好可怕。呜奴婢以前只在前殿行走,还从未到过这里。娘娘咱们早些离去吧,这里都是些杂草,还有些杂物那有什么好看的。”
看着她真的要哭出来的样子,我也不好再逗弄她了。
“好啦好啦,咱们回去就是了。回去之后,还有好多活要等着咱们。就算后殿不住人,前殿总得收拾一下吧。你们两个究竟是怎样在那么个‘风雨飘摇’的屋子的住上一年的,就不怕哪天吃着饭桌子就散了,凳子就倒了。”
“娘娘!是我们在那里住上一年。”她一脸正经的纠正我不经意间的口误,还用一种“还不是因为你”的表情略带抱怨的说,“娘娘您忘了,是您说不要整理就让它们这样好了,还说了很多像是‘反正也住不了多少,就要和这里的妃子一样’之类的丧气话。”
“我是不会在这里住多久,老娘我早晚要离开这里寻找我的一片天地。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这么个小池子怎么可能困得住我这条蛟龙。”抬头,一手指天,双脚跺地。
“娘娘,您要自称本宫。”
嘎嘎嘎嘎——一群乌鸦飞过了我的头顶。
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让前殿焕然一新了,总算看起来不会那么像鬼屋了。我不是水柔,我可喜欢在那破帘飘飘,桌椅摇摇的地方生活。门口的那个已经被风雨侵蚀的看不清楚字迹的匾额被我应情应景的换成了“陋室”。正所谓“斯是陋室,唯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咳咳,着重点在后面两局,也稍稍看看前面两句就行了。
里面的正殿里的那个欲坠不坠只认得清“德恩”的什么感恩道德殿换成了“菊花居”,在旁边加了两块木牌,歪歪扭扭的写着:“花开不并百花从,独立疏篱趣未穷。”看着菊花两个字,我猥琐的笑了。完美,非常完美,唯一可惜的就是老娘的字啊,可能是当年太过于学习倒斗知识,都来不及提高我的毛笔书写水平。
今天把这里翻了翻,居然还让我淘出了一大堆宝贝。就比如古琴和琴谱,看来这里的曾经哪个妃子还是一个才女。只可惜我连五条线上的小蝌蚪都没有认清,更何况是那些跟我一点都不熟的“宫商角徵羽”,看来我注定没办法成为她的继承人,不过这个地方入如今是姐,那这里的东西也就是姐的,收了。说不定那天遇到个爱音律的美男子还可拿出来装装样子,反正老娘之前也是干这活儿的,除了不敢下地,还真没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