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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名讳,是你能叫的?”阴沉的一声斥责刚刚落下,只见他举手成爪,快如鬼魅般袭击过去,快得叫卫子娴无法反应,待回过神来,心口处已挨了重重的一掌,她连番后退,脚踏在一颗小石子上,这才稳住身形,却忽而喉头一动,嘴角处已有鲜血流出。
卫子娴惊恐地看着那个冷酷的男人,她从前只知道他会武功,却从来不知竟会如此厉害,就好像她从前只见过他笑,却从未见过他如此阴沉的一面一样,她怕了。
四目相对,独孤翎冷冷地望着她,眸中没有杀气,可她却不由得颤抖,知道自己今日讨不到好处,忽得她丢出几枚毒针,捂着心口,趁机翻身而逃。
见卫子娴走远,独孤翎这才低头看向怀中之人,却见她双目迷离,似已没有了意识,可是看向自己的眼中,却分明带着丝丝欣喜,他见她的嘴一张一合,微微的动着,他将她的嘴贴近自己的耳朵。
只听得虚弱无力的声音喃喃不已:“独孤翎,这回能不能不要再丢下我?就算你要我死,我也不要离开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他的身子一僵,心头猛地一震,缓缓抬起头,看着她犹自喃喃,却慢慢合上了眼,心中顿时慌乱,抱起她便拼命地跑。
“慕惊鸿,撑住……”
“慕惊鸿,不要死!你若敢死,朕便丢下你,丢你去水潭里喂鱼!”
“慕惊鸿,你给朕撑住……”
望着那狂奔而去的紫色身影,转角处,蓝衣公子缓缓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黑衣女子却是卫子娴。
凌戈寻静静地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却自嘲的笑了,他也不配爱她,不是吗?
卫子娴捂着心口,也看着独孤翎消失的方向,却对凌戈寻道:“多谢太子相助。”
凌戈寻眉头一皱,却似十分厌恶般,冷声道:“不必,我不是为了帮你!还有,以后不许伤害她,就算你是独孤千城的人,我一样杀!”
卫子娴不忿,看向慕惊鸿消失的方向,却也只能低头,应一声是。
凌戈寻这才回身看向她,“马车里是谁?”
卫子娴迟疑了一瞬,不知该不该说,凌戈寻似是明白她的顾虑,“我们即是同盟关系,我自不会出卖你们,不然方才也不必帮你。”
卫子娴想想,觉得也是,这才点头道:“是乔誉的夫人,海棠。”
“马车在哪里?”
“我带你去。”卫子娴也顾不得伤势,转身带路。原来,这瀑布下面的潭水处,竟有个山洞,走到这里后,他们将马车推下了水,将海棠抱进了山洞藏了起来。
二人施展轻功,蜻蜓点水一般,几步便跃进瀑布,到了山洞处。
只见一位面容清秀的粉衣女子昏迷着靠着洞壁,面色是不正常的白,这是常年生病所致,看女子的头饰,的确是缺了点什么,若配上那支簪子,倒是分外相宜,看来这簪子是她的。
她身旁还另有两个黑衣人看押着她,卫子娴进来,二人边退到了一旁。
凌戈寻看着海棠,却问卫子娴:“你们打算将她如何?”
“那就要看乔誉的表现了,若他识时务,我们自不会为难他的夫人。”
凌戈寻冷笑,“若他不呢?”
“那就杀。”卫子娴说道杀时,眼睛里放出一股异样的光芒,凌戈寻看着她,只觉得好笑。
“人说祸不及家人,独孤千城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
卫子娴闻言,顿时一怒,拔剑相向:“不许你侮辱宣王殿下!”
凌戈寻不说话,心中却觉得与这样的人合作,大有一种与虎谋皮之感,但这次也是不得已,独孤千城开出的条件,够他在沧央国朝中树立起足够的威信,他别无他法。
他本想将簪子给卫子娴,可是看海棠柔弱的木有,却将那只簪子拢进了袖子里,转身向洞外而去:“若是乔治,用女人威胁或许有用,但他是乔誉,你们想错他了,抓海棠没多少用处。”说完他已足尖轻点水面,不过片刻,飞身回到了岸上,大步离去。
福临客栈,屋子内四个人,阿言蹙眉立在一旁,林悠站在独孤翎身后,独孤翎半坐在榻上,紧紧抓着女子的手,或者说,是女子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屋子里很静,惊得只能听见慕惊鸿那无意识的喃喃声,像咒语,一句一句,紧紧扣住独孤翎的心。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之声,暗卫随即自行进入,躬身道:“主子,乔誉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