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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一年也罢了,整整两年她都无所出。林玉婷怀不上孩子的事京城中人尽皆知,不少人托关系想要做侧妃,但是傅无铭那些莺莺燕燕全部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身份低下之人,并不愿意娶权势之家的小姐们进门做侧室来干扰他寻欢。
不管是怎样的说亲,甚至是通过皇帝皇后的托请,傅无铭都一应拒绝,表示除了自己的大皇子妃之外对别的女人并无兴趣。因为外人根本不知道傅无铭内里如何荒淫,自然以为他对林玉婷情有独钟,林玉婷也不可能把这种事情说出去,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承受外界的责难,和府内那些美人的嘲弄忍耐了下来。
林玉婷对于自己无子的事情也是焦虑,但是傅无铭弄来太医看诊,也只是说是林玉婷身子有所亏虚的缘故。一开始林玉婷是真的信了,后来怎么调养都不见起色,而傅无铭管得又很严,好不容易她才让白鹮借着回去看望父母的空,偷偷让林家安排了个老医生进来给自己诊断。
这一诊断不要紧,那老医生发现林玉婷一直在服用某种避孕的药物,林玉婷一查才发现是放在给自己每天服用的滋润补品中的。这种补品并非只有林玉婷在用,只要是傅无铭的女人,每一个都被安排服用这药。这下林玉婷才知道为何傅无铭女人这么多,却没有一个给他生下一男半女,而且他自己也从来不担心是他的缘故。
根本就是傅无铭从来都没有想过让她给他留后,不过好的是,他似乎也没有想过让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
林玉婷自从知道这件事之后,对自己身边的各种情况就越发地细致起来,她不知道枕边人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她有一种不大良好的预感,那就是很有可能在傅无铭继承皇位之后有可能会换掉自己这个妻子。
林玉婷虽然能够想到这一点,但是她毕竟也只是个女流之辈,况且被傅无铭管得死死的,也只能是水波逐流而已。反正她现在至少还有一个大皇子妃的身份,就算是个空壳,毕竟也是府中的女主人。
只是后院那个小跨院里的人让她有些格外介意,那女人她从来没有见过,傅无铭根本就不允许她靠近,但是偶尔还是能够顺着风听见一两句那女子的声音,似乎一直都非常愤怒地在责骂傅无铭。林玉婷见多了在傅无铭跟前曲意奉承的女子,对于这个两个月以来一直在辱骂傅无铭的女人颇为好奇,但是给她一百个胆也不敢跟傅无铭作对。
要知道,这个大殿下的性子内外有别得厉害,她就不止一次看他处置过那些让他心烦的过气女子。连发卖都是不用的,直接打死拖到郊外埋掉,根本不在乎那些女人是不是曾经无比亲近地侍奉过他。
白鹮见林玉婷都这么说了,自然是不敢再提。她也很清楚作为一个婢女,要是想要在大皇子府活命下来最好自己要学会闭嘴。白鹮跟在林玉婷后面在檐廊上走着,林玉婷看见一树凋残的梅花,不由心中略有所感,于是想要走下去摘花,却被一个冲进来的人撞了个趔趄。
白鹮连忙上前扶着林玉婷,大怒道:“什么人,竟然敢在府中奔跑,冲撞了皇子妃还不快跪下领罪?”
那人自己也摔倒在地,此时忙不迭地爬起来,林玉婷定睛一看,这人竟然是个将士打扮,穿着盔甲,浑身伤痕累累,身上一股汗味和血腥味,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连忙道:“你是不是有事禀报大殿下,不用管我快些去就是!”
那小兵正是从飞熊卫那面的混乱中逃出来跑来报信的楚镇的亲兵,他拿着牌子冲进来报告,忙着赶路才会撞上林玉婷。此时一看王妃发了话,不管三七二十一道了歉就连忙朝傅无铭的练习场跑了过去。
林玉婷心中惴惴不安,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急忙带着白鹮回了自己房中。
南菱正伺候着傅无铭洗脸,就听见外面说飞熊卫有急报求见。南菱昨天初次承欢,不说女人对自己第一个男人多半有些不能说的眷念,傅无铭这人在行云布雨的时候还是很愿意说讨女人喜欢的好话的,加上方才在南菱面前下了大皇子妃林玉婷的面子,南菱自然觉得自己是深受宠爱,恨不得多在傅无铭身边腻着讨他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