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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二十多米的房间，李启帆躺在核磁共振的仪器上。
一旁是目不转睛的王德发教授，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你是怎么知道，能力的触发条件的？”
李启帆目光斜视过去回答。
“一个死变态跟我说的。”
变态？看不出异样的王德发不断挠头，头皮屑掉了一地。
之后的时间里，抽血、体测、智商检测、甚至做了肛检。
李启帆折腾大半天，早就力不从心，可问教授有什么进展时。
他也只能挥舞自己的头皮屑。
叩！
“启帆。”柳院长推门进来。
“负一楼那边审讯有了些进展，你要不要去看看？”
李启凡点头，随着柳院长走出实验室。
\"你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要先去休息？\"柳院长关切地看着李启凡。
李启凡摇了摇头说：\"没事。\"
得到答复院长又转头看向另一边。
\"那冯生你要不要来？”
“算了，我还得处理飞机恐怖袭击的后事。”
拒绝后的冯生跟着两人走进电梯，按下了一楼。
李启帆则是和柳院长来到了负一楼，这里同样有一道厚重铁门。
没有科研区一望到底的宽敞，这里有许多独立房间，还有许多全副武装的士兵。
“这里便是武装区。”柳院长向李启凡解释着。
\"这次我们抓到不少黑天鹅成员，但唯一肯配合的也就一两个。”
两人走进一道青色铁门，里面相对比较昏暗，只有天花板悬着的几盏吊灯。
坐在里面的两名警官见来人，立刻起身敬礼。
“院长！”
“嗯，辛苦了同志。”柳院长拍拍警员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这位是李启帆，我们的新成员。\"柳院长给他们介绍着。
\"启帆，这两位分别是刑侦支队的支队长赵海军，和武警支队的队长张文远。\"
李启凡走上前和两人握手，两人也回以微笑。
“那么我们开始吧。”柳院长拿来两张板凳。
于李启帆坐下后，桌上的一盏探照灯就直接打开，强烈的光线将审讯犯照得煞白。
“你们这次的行动目的，是什么？”柳院长一概之前的平易近人，语气十分冰冷。
那名黑天鹅成员手脚一直在哆嗦，眼神里不仅仅是对院长的恐惧。
“杀死您身后那个人。”
柳院长身后的李启帆挑了挑眉。
果然，这些家伙跟自己是有多大仇，居然派一个连队来杀自己。
后面的时间里，柳院长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可涉及比他高级别的成员时，这人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连行动原因都没有，完全是听命令的小卒。
不过他有听说过一些事，比如这次行动的指挥，并不是本地的十二地煞，而是一个外来的。
当然也只是听说，信息的可靠性他并不能保证。
之后的两天内，李启帆一直住在精神病院。
感觉dNA检验差不多该好了，就再次来到科研区。
王德发教授瘫睡在椅子上，嘴角的口水滴落在地。
“教授，有进展吗？”
一句话让王德发惊醒，赶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看到是李启帆来，他又开始挠头。
“暂时还没有，不过你说你能通过提高注意力来发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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