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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转头就走进了女厕所，李启帆脸上有些错愕，想了想就一同跟了进去。
一进去，就听到许多不可描述的声音
。
李启帆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还是第一次来女厕所，不过这些声音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哎哟，你慢点......慢点......\"
\"啊啊啊，你真棒......\"
\"我受不了啦......\"
......
对于黑市这种地方，这种买卖其实非常普通。
只要你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
李启凡在厕所门口等待，没有进去。
他不喜欢进女厕所，里面有种腐臭味。
可那名带路的人，却回头朝他招手。
无奈，李启帆只好走过去。目光不断扫视周围，看能不能看出暗门所在。
咚咚咚！
在李启帆震惊的目光中，女人居然敲了厕所的隔间门。要知道里面的尖叫声，一直没有停过。
叩！
门被打开，如他所想。一男一女在厕所内正在运动。男人满面春风，女的则是娇喘吁吁。
男的看着两人，也不忘继续手上的事情，随意问道。
“干什么的？”
带路的女人没有说话，转头看着李启帆。
愣了愣，李启帆从衣服里掏出一张卡片。
那男的接过卡片看了几秒，随后带着女人侧过身，在厕所隔间内让出一条道。
随手就推开冲水机后面的暗门，之后便不再说话。
打量一番后，李启帆心中有些嫌弃地小心往里走，生怕碰到墙壁。
走过狭窄的过道，来到暗门深处，李启帆终于看清楚这里的景象。
灯光下，许多人摆着造型，衣衫褴褛得看不到一块遮羞布。
“好多人……”
“是假人罢了。”陌生的声音在李启帆脑海中响起。
李启凡看了看四周，随即皱起眉头，心情很沉重。
“是张三李四吗？”
“不然会有谁。”声音在黑暗中，两个男子从里面缓缓走出。
这是一对双胞胎，长着一张马脸，一个红头发一个黄头发。这种脸型怎么做脸皮，都没办法伪装。
讽刺的是，偏偏就是这两人，有着世界先进的造假人脸技术。
李启帆只知道克隆技术是冒牌货的技术，但不知道纳米技术，是谁的杰作。
之所以来找这两人，他还是想知道，这两兄弟也没用可能发明出纳米科技。
即使对方不说，他只要问出几个刁钻的问题，看看两人的智商水平，就可断定对方有没有这个能力。
双胞胎很难识别，即使看过两人的资料，却也分辨不出来。
就算知道，他也不可能喊出来，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喊出名字岂不是很尴尬。
于是他咳了咳嗓子，问道。
“你们谁是张三，谁是李四。”
红头发的上前一步，自我介绍道。
“我是三，他是四。不过这都是假名，你不必去记，还是赶紧谈生意吧。不知黄总，想捏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