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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您老就把灯笼给我们就完事了。”
因为都是村里人,苏薏也没让大家伙先给钱,等卖了再给也是一样的 。
陆陆续续这些人领了灯笼走,又进来七八个妇人。
“兰花啊,你不是说你会画花样么?你看看那些样子你能不能画。”
苏老太太指着一堆红纸,那上面是苏薏画好的。
“还有小娟子,春英你俩也试试,年纪轻学啥都快,学会了画一个一文钱呢。”
李逢春赶紧给她们找提防坐,然后又去给苏老二搬组装灯笼的木条。
“婶子,俺手脚粗笨,俺组装这木条吧,画花样俺可做不来。”
说话的是个身体丰腴的妇人,她是赵阿苟家的儿媳妇。
“行啊,虎子媳妇,那你就安灯笼架子!”
多了这些到各个镇子上卖的,苏薏是真的画不过来了!
这一早上就拿走了三百多多个灯笼,苏老汉带着两个孩子只分到了八十多个。
另外一边苏薏出了门就直奔常喜家。
这个常喜如今成了家快五十岁了,爹娘早就没了葬在了赵家沟坟地里。
苏薏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在喂鸡。
“大娘,常喜爷爷在不?”
那婆子抬头看是个小丫头俏生生的站在自家门口,虽知道是村里的,可又不太记得清是哪一家的。
“啊,在在,快进来吧。”
苏薏也不怯,直接进了院子。
收拾的倒是整齐,不过看着日子也清贫。
“老头子,有人来了,赶紧出来。”
说着话,一个五十多岁愁眉苦脸的老头走了出来。
头发已经几乎花白,佝偻着腰,打量着苏薏。
“常喜爷爷,我是苏家的,苏纯孝是我爹。”
苏薏知道这家人应该是不认识自己,赶忙介绍道。
“奥,奥是老苏家的丫头啊,这是有啥事么?”
常喜老爷子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家平常很少来人,老两口两个也是寡言少语的。
苏薏一想到要提起人家的伤心往事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可这三两年就没一个也不是个事啊。
她要是不知道就算了,既然她知道了,两个师傅又想管上一管,她这个做弟子的就只能辛苦代劳了。
“我想和您打听点陈年旧事...”
苏薏小心翼翼的道。
常喜眼皮跳了跳,他们老常家的旧事,除了他那个瘸腿的弟弟还有早死的爹娘,还有啥。
“你这丫头,打听这事干啥?”
苏薏叹了口气,十来岁的小丫头,晃悠着两条小腿,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却一副大人模样叹气。
常喜老婆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这孩子,怎么跟小大人似的,有啥事你就说吧,你常喜爷爷看着板着个脸,脾气不坏。”
苏薏这才把卢小宝掉河里,腿上有个手印的事说了。
常喜本就没笑意的脸上一听了这话眉头皱的更深了。
接着苏薏又说了她的梦,说到村里隔个几年就要死上一个人,常喜就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老人家佝偻着腰忍不住站起来来回踱步。
“冤孽啊,都是冤孽啊,常安啊,多少年了,你咋还不消停呢你啊!
爹娘都走了,大哥,大哥能咋办啊。”
老头越说越激动,瞬间老泪纵横。
“孩子啊,你说说这事,俺们能帮上啥忙啊,俺这兄弟没的早,实在是唉,咋就这样了呢。”
那老婆子也跟着抹眼泪,她早就听村里人说过常家还有个孩子早些年在河里没的。
“这个,暂时还不知道,不过真要是劝他平息怨气不再祸害村里人,肯定是需要,要常喜爷爷帮忙的。”
老太太连忙点头。
“丫头啊,咋都成,唉!谁的命不是命呢,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早就该过去了。”
苏薏刚才光说梦到了那时候的事,却没有说常安到底是怎么没的。
也许就是因为村里那几个孩子当时冤枉了常安,他那时候又小,才生了这么大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