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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记忆只有外婆的惊呼声和年久失修的楼梯的吱呀声。
司徒冶垂着头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左手的食指隐隐作痛,他却只感觉心痛的无法呼吸。
杜菀菀,难道你真的已经忘记了我吗?
他不想去回忆那长发雪肤的可人儿看着自己时那冰凉的眼神,然而那双美丽又无情的眼睛却一直往他的心房里钻,让他感觉无所适从。
呵呵,他司徒冶自认不是什么完美男人,却也是有无数少女竞相追捧的人物。为什么偏偏每次都是他喜欢的女孩,却对他退避三舍呢?司徒冶生平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从杜菀菀和云君成那里回来以后,司徒冶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了好一会儿,由于小镇比较小,他正好路过了医院,手指的痛楚也让他清醒了几分,便来到这里进行包扎。
没想到由于刚才过度生气用力太猛,他的左手食指有一些轻微的骨折,又折腾的好一会儿才好。医生现在先让他在走廊里等待,待会儿还要去拍个片子确保万无一失。
司徒冶像个木偶一样按照医生的指示进行着治疗流程,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
正当他垂着头自怨自艾时,大厅忽然一阵骚乱,司徒冶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一眼那边。
只见医生和护士们从门口接进来一张推拉床,旁边跟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
司徒冶忽然站了起来,那位老人很是面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便是杜菀菀的外婆了。
那病床上的,难道是……
司徒冶冲到了正在移动的病床旁边,果然,病床上躺着的戴着氧气罩脸颊上还沾有血液的女人,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杜菀菀吗?
在他震惊的无以复加的当儿,医生和护士一众人已经推开他拉杜菀菀进了手术室。
“病人需要立刻手术,家属请签字。”一位白大褂把一个板子递给杜菀菀的奶奶,“另外医药费要预付5000,请去前台缴费。”
“我现在拿不出钱来…”杜菀菀外婆一边哭一边窘迫的说,“钱还在家里,能先给我家菀菀动手术吗?我现在就去取。”
“这……是医院的规定,我也没办法。”白大褂为难的说。
“快去做你们那该死的手术!”司徒冶忽然的出现把众人都吓得一个寒颤。
只见他手里拿着杜菀菀医药费的收据,递给了白大褂。
白大褂愣了一下,赶忙跑开了。
手术室的红灯啪的亮了,血红的“手术中”三个字就像司徒冶的滴血的心,他感觉如同万蚁蚀心一样心痛,却也深感不解。
怎么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杜菀菀也被送进了医院,难道是云君成那个混蛋欺负她了?
他握紧了拳头,又松开。
这不应该啊。他苦笑着。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他自己,才会让杜菀菀受伤,其他人…对杜菀菀总是比他司徒冶要小心的多。
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这位先生,你是……?”杜菀菀奶奶脸上还挂着泪痕,但还是迎上来问司徒冶。
“您是杜菀菀的外婆吧,来,先坐下再说。”司徒冶搀扶着杜菀菀外婆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坐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菀菀一回家就精神不好,结果下楼的时候摔了下来,我……”外婆说着又要哭。
“别担心外婆,菀菀一定会没事的,她很坚强。”司徒冶安慰着杜菀菀的外婆,“我是菀菀在超然公司的同事,这次就是为了来找她回去工作的。她忽然辞职,让我们大家都很意外。”
“啊,原来是菀菀的同事啊。”外婆的情绪终于有点稳定了,“你们超然真是大公司啊,菀菀在那里工作的时候感觉每天都很累的样子,总是愁眉不展的,我可心疼了。她这次辞职我赞成,你可不要叫她回去了,她幸福快乐,才是我这个外婆所希望的。”
“……”
司徒冶听了这一番话,不禁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