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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声音道:“这样我感觉也挺好的。”
沈知行松开她,下了床,她以为他生气了,起身,却见他进了浴房又拿了干净巾帕出来。
“我。我自己来。”她做那事倒没多害羞,但要让沈知行当着她面替她擦拭,朝颜脸已经红得不行。
想接过巾帕,沈知行躲开了,借着微弱光亮:“昨夜也是我,日后都如此。”
朝颜愣了,躺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沈知行对她着实有些太不一样了,她不知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这种事也不好问母亲或者他人。
不知是不是在如此清醒下,被自己夫君伺候着,朝颜已有异样反应。
沈知行是真心想替她擦拭干净,但擦着擦着便心猿意马了。
朝颜后面也不知如何开始的,更不知何时结束的。
只感受到天微微亮的样子。
她才终于睡下。
沈知行今夜终是满足又得意的。
幸好昨日杜母,再三说着让朝颜不用每日来跟她晨昏定省,不然她醒来便晌午时分,这事儿说出去要被耻笑。
起身,掀开纱帐,光亮透进来,她才瞧见自己身上的痕迹。
一阵红晕上脸后,又不满这事儿实在是累人。
没好叫桂菊她们进来服侍,收拾完毕后出了屋子,桂菊和槐宝对她睡到这个点没什么奇怪的,槐宝只是奇怪问道:“娘子,您怎么不叫我们进来服侍呢?”
桂菊毕竟年长些,忙打岔道:“娘子,可是饿了,午膳还要过一会儿,要先吃点果子糕点吗?”
朝颜瞧了瞧,沈知行不在书房:“夫君呢?”
“阿郎,今日一早便出门去私塾了,说是去私塾找两本书。”
朝颜点头,随意吃了两口果子,便去了杜母院落,杜母不要求她站规矩,她也不能真的就恃宠而骄。昨日睡下前她特意跟桂菊说了,早膳还是要去杜母院中吃。
“今早怎的没叫我?”
“奴婢叫了,是阿郎说叫我们不必打扰你,他自去跟老夫人说。”桂菊解释着。
走到杜母院落,杜母正坐在廊下编织的灯笼。
“母亲。”朝颜恭敬行礼道。
杜母知她来了,笑着站起身:“颜儿,你来了啊。”
她赶紧过去扶着:“母亲,您坐着便好。”
今早沈知行来与杜母用了早膳,问起朝颜,只说句身子不爽。杜母过来人自是明白怎么回事,不由得骂了两句沈知行,朝颜年幼娇气叫他节制。
坐在廊下陪着杜母编着灯笼,朝颜陪了杜母一天,若之前还忧心杜母的和善是装的,那下午在聊天时,便能看出杜母是真心善一人。
“夫人,纺织行的人来了。”婢子来报。
朝颜点头让人进来。
“母亲,前些时日,有批新的好料,我阿娘特意留了一匹给您,今日纺织行人来为您量身。”
杜母听见有些紧张和高兴:“如此怎么是好。”
“没事的,母亲安心便是。”
人进来,朝颜没想到是林绣娘:“林绣娘,就你自己?”
“回夫人,徐凤娘本和我一起,临出门时遇见朝元郎君有事,便只有我一人前来。”
“朝元?他如今跟着我阿耶身边,怎会有事找到徐凤娘?”
林宛椿犹犹豫豫着,朝颜看出了:“算了,还是先替我母亲量身罢。”
扶着杜母进了内室量身完毕后,朝颜借口让林绣娘去她屋子看看她的衣衫有些不合身。
出了杜母院落。
朝颜才问:“林绣娘,我朝元堂哥如今是管纺织行了?”
在朝颜面前,林宛椿稍微没有那么害怕了:“不是,今日是朝元郎君来了绣坊要一名凤娘去铺子里替一女子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