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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去厨房时只见着那位田妈妈还在厨房收拾着,便嘱咐她说阿郎要晚些才回,恐要用点吃食灶里别熄了,那田妈妈应下了,但小念出了后厨还未走到庭院,便听那边吵起来了,是劳妈妈说田妈妈故意留在后厨,就为了在夫人这儿掌脸,两边的人都是不依的,便吵起来了。”
“嗯,随她们吵吧。”
“夫人不管管吗?夜深了,吵到老夫人可如何是好?”
“再过一会儿吧,叫小念去盯着。”
“是夫人。”
没一会儿,桂菊进屋:“夫人,那边已经动起手来了。”
朝颜看着书:“你亲去传话,说吵到我睡觉了。”
“就这样吗?”桂菊愣了愣,有些奇怪朝颜为何还不管教那几个奴仆。
“嗯,就这样,传完话后,嘱咐小念继续偷偷盯着。”
桂菊虽不解还是照做了。
传完话后没过半时辰,小念便回来说那边安静了会儿又吵起来了。
朝颜这才放下书:“槐宝,你叫几个人把花妈妈与赖妈妈分开关押起来审问,将二人所说的记下来,签字盖印。桂菊把东西带上走吧。”
后厨被弄得杂乱不堪,二位妈妈齐刷刷跪在地上。
朝颜坐在太师椅上,扫了二人一眼:“谁来说说怎么回事?”
“夫人啊。”一位体型瘦小的婆子看似眼泪纵横开口,朝颜识得她就是劳妈妈。
“夫人您要为老奴做主啊,她们两个不但不听老奴安排,还专门与我对着干,稍责骂两句便动起手来,夫人,你瞧我脸被她们挠的。”
劳妈妈脸上确实有几道伤口。
“夫人,她血口喷人,是她们先动起手来的,还用擀面杖打人,夫人您瞧我手上。”田妈妈开口,蓬头垢面的,手上确实乌青一片。
“夫人问你们什么就答什么。”桂菊呵斥着。
“劳妈妈,你是后厨管事,你说,发生了什么。”朝颜声音不急不慢的。
劳妈妈神气的瞪了眼田妈妈:“夫人,今夜本该我当值,我去后面歇了会儿,便瞧见田妈妈这个狗腿子上赶着巴结您身边的小念姑娘,我不过斥责了两句,她便跟我吵吵起来,桂菊姑娘过来呵斥了,她还不依,没一会儿又与我吵起来,还动起手来。”
田妈妈是个炮仗脾气,一听又怒了:“你放屁你。”
“吵什么呢。”桂菊严厉开口,田妈妈立马噤声了。
“田妈妈,劳妈妈说的你可认?”朝颜盯着田妈妈。
田妈妈得到朝颜问话立即开口说道:“夫人,她简直是血口喷人,今夜是该她当值,但她夜间时便说她不舒服,又让我与花妈妈替她守着,这两月多以来已经多次这样了,她跟她那狗腿子赖妈妈什么脏活累活都不做,全都压在我们身上,还经常偷拿府中用度。我与她理论,她仗着她是管事便随意斥责我们,还说我若有气就等下次轮到我做管事时再说,除非我能在这里待到那个时候。”
朝颜听完,面上无表情:“二位妈妈可敢保证所说句句属实?”
“我敢!”田妈妈理直气壮的挺直了背,瞪向劳妈妈。
劳妈妈一见她那气势,立即也说道:“我也敢!”
朝颜看向在一旁的小念与小时,一直奋笔疾书,写完后,对朝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