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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们与徐平安全都擦肩而过,只有一名骑兵停在了徐平安面前。
徐平安正痛得死去活来,突然只觉胸口处的吊坠开始发热,痛感竟然一下子减弱了许多。
“本王问你,你是什么人?”,一个冷冷的,有点略带急促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虽然语音语调有些奇怪,但与普通话还算接近,徐平安还是听懂了。
他一抬头,只见一支马槊横在他眼前。
?,徐平安一脸疑惑,随后不满的对着马上之人说道:“我还想问你们是什么人呢?拍戏也要注意旁边有没有人啊,上来就给我一箭,还不快给我叫救护车。”
救护车?什么东西?马上之人颇为疑惑,驴车、马车、骡车倒是听说过,这救护车又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徐平安看见一群骑兵驱赶着一群人过来,有老弱有妇孺。
“本王在问你话,你还没有回答。”,马上之人语气更加冰冷的问道。
徐平安也是不惯着他,直接起身一只手拨开对方的马槊说道:“别闹了,我还赶着回学校。”
马上之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行为举止怪异的年轻人。
两人相视沉默良久。
徐平安也在暗暗心惊,冷汗直流,马德,不会真穿越到了某个平行时空吧。
就在这时一名骑兵赶来,下马恭敬地对着那个自称本王的马上之人说道:“殿下,这些鞑子如何处置?”
马上之人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沉默了一会,说道:“传本王命令,成年男子全部就地处决,老弱就地抛弃,妇孺带回北平。”
骑兵应声称是,便上马去执行命令。
接着徐平安便看到了血腥的一幕。
只见十多个身穿皮袄的成年男子被困着手脚,被排成一排,一名骑兵下马抽出马刀,挨个斩首。
看着一颗颗西瓜大小的圆球落下,身首分离之处喷出红色液体,徐平安只觉胃里一阵翻涌,接着便是扶着前面的马匹吐了起来。
马上之人也没有呵斥,只是冷冷地看着。
徐平安吐完,只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骑兵执行完命令,骑马来到徐平安他们这里问道:“殿下,此人如何解决?”
马上之人看了眼趴在一堆污秽之物的徐平安,说道:“朱能,带上此人。”
叫作朱能的骑兵便命人将徐平安捆起来,丢马上,一起带走。
徐平安被一匹马驮着,其实他早就醒了,但他还是打算装晕观察一下情况。
可这匹老黄马快把他的胃给颠坏了,他不得不大叫:“快,快放我下来。”
朱能骑马来到徐平安旁边,说道:“我刚刚还在和殿下讨论,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哈哈,看来是我赢了。”
徐平安刚想怼他两句,只觉胸口处一阵疼痛,箭已经被取下来了,伤口也包扎了,但稍微一触碰还是很痛。
朱能牵起老黄马的缰绳,带着徐平安来到队伍前头,对着之前的马上之人,高兴地说道:“殿下,这小子忒能装了,我盯了他半个时辰,他才坚持不住。”
之前的马上之人刚想回话,但身形突然一晃,便从马上栽了下去。
“殿下!”,朱能大惊。
一群骑兵赶忙下马查看情况。
不久,朱能解开自家殿下的铠甲,只见肩胛处的伤口早已发炎严重,整个人发起了高烧。
朱能赶忙给自家殿下敷上金疮药,而后对着手下众人说道:“将这些俘虏绑起来丢到马上,我们要在天黑之前赶到紫荆关。”
大明边关,长城紫荆关。
此时的紫荆关的驿站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紫荆关的官员和将领听闻燕王朱棣受伤病重,纷纷带着名医和昂贵药材到驿站来,毕竟这藩王如果死在自家地头,他们这些本地官员将领一个都逃不掉朱元璋的大刀。
如果救活了,那自己不就是燕王的大恩人,金钱权力还不是大大的有?
驿站客房门前,姚广孝一走出来,便被各大官员围了起来。
“大师,燕王情况如何?”一名官员上前问到。
姚广孝摇摇头,“还得再看一段时间,你们就都先回去吧,不要影响殿下休息。”
众官员知道这位大师是燕王特别器重的幕僚,也不敢反驳,只能退出驿站,吩咐手下有情况随时通知,便纷纷回府。
之后驿站就只剩下燕王府的各级属官,朱能亦在其中。
见姚广孝走到驿站大堂,王府老资历武将邱福走过来,问道:“大师,殿下情况如何?”
邱福也不是外人也是燕王心腹之一,所以姚广孝也就直接说道:“我以前给殿下算过命,他命中应该没有此劫,可不知为何,现在病情居然如此严重,咱们要早做准备,现在派人回去通知王妃。”
邱福叫来一士兵,耳语了几句,而后对着姚广孝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吗?”
姚广孝就地盘膝而坐,闭上眼睛说道:“等我给殿下算上一卦。”
邱福、朱能等人也不敢打扰,只能焦急地等待着姚广孝。
良久,姚广孝睁开双眼,问道:“朱能,近日你和殿下可有遇到什么奇异之事?”
朱能想了想,说道:“还真有。”
“昨日我与殿下追击鞑子,遇到一衣着怪异之人,服饰衣料都不似寻常之物,听口音也不像是北地之人,而且此人也不束发,且此人明明身中箭伤,但我为其处理之时,他的伤口就好得差不多了。”
姚广孝听完大惊,赶忙让朱能把人带来。
不多时,朱能便带着徐平安来到驿站大堂里。
徐平安大叫到:“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我都说了我是汉人,不是鞑子,你们还要关我。”
朱能押着徐平安跪下,不屑地说道:“就算你是汉人,那也是汉奸。”
姚广孝摆摆手,打断朱能的话,对着徐平安和气地问道:“小兄弟,哪里来的?”
徐平安见面前是个光头和尚,似乎这里的人都对他挺尊敬的,便开口道:“我可以说,但这个秘密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
姚广孝点头表示同意。
而后徐平安又指着朱能说道:“特别是让这个家伙离我远些。”
“嘿,你这家伙。”,朱能怒道。
清场之后大堂内便只剩下姚广孝和徐平安二人。
姚广孝给徐平安松了绑,“现在可说了吧?”
徐平安揉了揉被绳子勒久了的地方,说道:“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来自七百多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