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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诗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出来,接着院中便响起窸窸窣窣地脱衣声。
一会后,女子面带驼红,握住一根擎天之柱,噗嗤笑出声来,说道:“这次总算是立起来了吧。”
之后随着院内一声轻轻地痛呼,院内的躺椅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直至半个时辰后才雨过天晴的结束。
李念月在前院坐了半晌,见柳诗诗还没出来,便有些坐不住了,心中暗想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她径直走向后院,刚刚好撞见从院里出来面色还有些红润的柳诗诗。
李念月秀丽的面容上显出怀疑之色,问道:“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柳诗诗做贼心虚结结巴巴地回道:“啊......这,这个......我,我情不自禁跟徐公子说多了会话,徐夫人不要见怪。”
李念月审视地看着柳诗诗,柳诗诗心虚地说道:“徐夫人,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李念月淡淡地点了点头。
柳诗诗就赶紧快步离开了后院,只是动作太快牵扯到某个伤口时,还是令她不禁痛呼出声来,扶住墙壁。
李念月赶忙问道:“柳姑娘怎么了?”
柳诗诗假装地摸了摸脚踝,说道:“刚刚......刚刚不小心扭到脚了。”
李念月眼神怀疑,说道:“柳姑娘小心些。”,便转身进了院子里,她来到徐平安身边,见其“安然无恙”,总算是放下心来,只不过在今日帮徐平安洗澡之时却在其衣之上,发现了些许污秽之物,不过她也没太当回事,男子就持而不泄,自会春遗,身为人妇的她还是知道这些的。
三日后,一支风光的出嫁队伍出现在北平城的街道之上。
路边的百姓不禁议论纷纷。
“这是谁家的出嫁队伍,竟然如此风光?”
“你不知道吗?今日这是张大人娶妻啊。”
“哪个张大人啊?”
“就是北平新任的布政使张大人啊。”
“难怪能有豪华的队伍。”
“这张大人娶的是谁家女子啊?”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我们北平的前任花魁柳诗诗,柳姑娘啊。”
“啊?原来是个妓女啊。”
“呸呸呸,人家那可是教坊司,卖艺不卖身的,你懂个屁啊。”
“就是,我要是能娶到人家柳姑娘,我做梦都会笑醒。”
“诗诗姑娘才艺双绝,当年不知迷倒我们多少北平男子,如今能嫁给张大人,不失为一桩美谈。”
入夜。
张昺在谢绝一众宾客后,来到新娘所在的屋子。
他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啊,当初他还挺反感黄子澄此人把他拉下水成了太孙党成员,不过现在嘛,他只会感谢黄子澄的所作所为,如今自己不仅在太孙那儿挂上了号,还当上了北平布政使,更是娶到了当初自己只能仰视的女神,自己可以称得上是功成名就了。
张昺掀开新娘的盖头,底下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在烛火的照耀下,今日的柳诗诗比以往更加妩媚动人。
张昺酒气上头想要直接洞房,却被柳诗诗拦了下来,说什么都要喝完交杯酒走完所有仪式才行。
张昺哈哈大笑,美人相邀,自己怎么敢拒绝,柳诗诗越是这样重视礼法,张昺就越是满意,柳诗诗的形象在他张昺的心中就越发神圣,自己一定要给女神一个完美的婚礼。
走完所有流程,张昺急不可耐地钻进被子,趴在柳诗诗的身上,把脸埋在她的脖颈上乱啃,柳诗诗眼角滑落一滴眼泪,趁其不注意,偷偷用戒指上的小机关刺破自己的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那洁白的手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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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昺出任北平布政使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去封了徐平安名下所有的店铺,当年之仇他可还深深地记得,燕王他现在是不敢动,但动你这个徐平安,他这个北平布政使还是能做到的。
北平,徐宅。
“夫人,我们在海津的店也被都封了。”,咸亨酒楼的原掌柜周茂才恭敬地对李念月说到。这些年徐平安把生意交给了这个老实但又有些小聪明的老生意人,咸亨在徐平安的手中重现生机,加上徐平安还给他分红,他对于徐平安现在除了敬重还是敬重,心中充满了感激,所以他不敢对李念月不敬,甚至更尊重这个女主人,因为对方背后还站着燕王府。
李念月近日也是陆陆续续收到店铺被查封的消息,她早就通过燕王府的关系派人查清楚了,所以现在周茂才前来报告,她也并不意外,不过王府那边给出的意见是让她不要轻举妄动,王府现在不宜与朝廷发生争执,以免出现收拾不了的局面。
李念月叹了口气,稍微透露了些许消息给周茂才,之后便让周茂才把北平各地的店铺都关了,周茂才重重地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这样还能回些本。
谈完店铺的事情,周茂才问道:“夫人,东家如今怎么样了?”
李念月摇摇头,说道:“还是那个样子。”
周茂才惋惜地说道:“如果东家还清醒,一定能带着我们走出困境。”
李念月眼眸深邃,说道:“但愿他能早点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