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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姒晨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正好看到梁月嘻嘻哈哈地笑着，对着她打了一个‘ok’的手势。
她微微一笑。
正准备看文件的司空曦看了看她的笑脸，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她尴尬地笑了笑，又低下了头。
车里很安静，司空曦拿起一份文件开始看。
她根本不敢动，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身体都开始发困。
她微微地动了动。
司空曦终于抬起头来看她，嗓音低沉沙哑“我很可怕？”
原本就神经紧绷的尹姒晨，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了看司空曦，如水的眸子瞪大，仿佛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般。
一时间竟没听懂他问的什么。
司空曦的目光依旧定在她的脸上，他淡淡地盯着她，目光沉静如水，像是在研究她的心理。
尹姒晨觉得像他这样的男子总是摆着这样的一副表情倒是理所应当的，他的长相是妖孽与刚毅并存的。
最为惊艳的男人倒是上次在皇尊喝醉酒闯入那个包间后，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那样一个男子，确实是惊艳的美。
应该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一个吧。
司空曦的眼神太过于安静，安静的让她觉得如临大敌。
尹姒晨下意识地攥紧拳头，不多一会儿，掌心里便已经渗出了一层汗。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静坐着，都会让你感到紧张，窒息。
司空曦的眸光从她的脸颊上滑下来，合上的文件夹，许是猜到了她刚才没有听到他的话，便继续问道：“你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