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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该是干脆利落的讲出:“我愿意这三个字!”,现在却将话哽在了喉中。
李冉将心再次提在了半空之中,就差最后一步了,千万不可以功亏一篑!
“落,我怀孕了呢,本来是想今晚告诉你的”李冉低声说道。
牧师也听到了,只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里的意味,更加耐人寻味。
风落脑子里的情绪乱成了一锅粥,却在李冉说她又已经怀孕的那一刻,糟乱的情绪豁然开朗?
怀孕了?!她说她怀孕了?!
呵呵,他明白了。
“我不愿意”风落干脆利落的回答,将领带摘下,狠狠的摔到地面。
李冉苍白了面颊,唇白了血色。
他不愿意?!她现在明明就是白飞羽,并且还说怀了他的孩子!他竟然说不愿意?
难道
李冉慌忙去拉风落的手,颤道:“落,我是开玩笑的,我没有”
风落却阴沉着面颊,犹豫且决绝的甩开了她伸来的手。
白飞羽从带着小意回过,到住进别墅,到婚礼前夕,二人一直分房而睡,怎么会怀孕?
而且,白飞羽根本不需要用怀孕这个理由来牵绊着他,让他说愿意!
她从来都不肯索取别人不会主动给她的关心与爱,从不!
面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白飞羽,他敢肯定,确定,一定!
那么飞羽去了哪里,面前的这个女人又是谁,她到底把飞羽怎么样了!
满腔的怒火在风落胸腔里翻滚着,他禁锢了李冉的手腕,拽着她向礼堂外走去。
此刻,就连刚才一直冷静无波着的风原与邸兰心二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风落这是唱的哪出戏?
要是连白飞羽这个女人,他的挚爱,他都不愿意娶,那他到底心仪与谁?
举办了俩次婚礼,俩次乌龙,他到底想干什么?
风家不至于穷到需要靠这些人的礼金度日吧?
宾客又是一片哗然,全部跟着二人走出礼堂。
风凝意更是哭着喊着扒拉开人群跑了出去。
风落紧攥着李冉的手,不容分说的将她塞到了副驾驶座上,又打开后座的门让风凝意坐上,开车绝尘而去。
留下厉然一个苦逼的孩子收拾残局。
邸兰心戴上太阳镜,冷笑一声,踩着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去。
这样的闹剧,见怪不怪,谁知道风落是不是又变心了,看上哪家的小姑娘了呢。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
风原跟在邸兰心身后离去,只是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
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呢。
风落开车带李冉回了别墅,一路上李冉连大气都不敢出,她一直在思索着自己到底那句话出了错。
思来想去,好像只有那句怀孕了是错。
只是怎么解释呢?
她不是空穴来风,是真的怀孕了,这也是换脸之后才知道的事情。
是风原的孩子,有一天二人喝多了酒,酒后把彼此都当成了别人。
如果没有孩子,她可以一口咬定是开玩笑,或者想逗逗风落。
可是孩子是名副其实存在着的,这又如何解释呢!
风凝意啜泣着不明所以,他不敢靠近风落,也不想靠近现在的妈妈。
李冉向他招手,他装作没看见,将头扭向一边。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风落尽收眼底,如果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白飞羽,小意不可能这么抵触。
孩子的直觉,才是最敏锐最直观的!
风落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忌。
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不是白飞羽!
“你是谁”风落阴沉着脸,也压低了嗓音,整个人看起来十分不悦。
李冉微颤了身形,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微微一笑道:“我是谁你不知道么?平白无故把我从婚礼上带到这里,你就是为了问我这么无聊的问题么?”
白飞羽的语气,白飞羽应该勾唇微笑的弧度,白飞羽应该说什么话。
全部无疑,只是神态,白飞羽的神态,她学不来。
白飞羽从小便在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环境下长大,而李冉却从小娇生惯养。
白飞羽皱眉的神态是常态,所有痛苦的忍受,她只用皱眉来代替,从不呼痛;而李冉的皱眉,却显然刻意了许多。
这一切用肉眼并观察不到。
但是用心,便能感受得到。
风落细细观察了她皱眉的神态,更加笃定与自己的想法,他淡淡道:“飞羽在哪里?”
风凝意在一旁不知所云的瞪大了双眼,满是疑惑的看着风落。
爸爸这是怎么了,问妈妈,妈妈在哪里!
会不会受了刺激人格分裂了啊!
想到这里,风凝意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李冉正愁无言以为风落的质问,见风凝意哭了,装作焦急的模样,将风凝意拥入怀中,柔声细语的哄着。
风凝意自然带了几许抗议,但是想到妈妈刚刚被爸爸凶过,心情可能也不是太好,便也从了她。
只是没想到风落竟然一把从李冉怀里夺过了风凝意,并且用恶狠狠的目光回望着满脸不知所措的李冉。
风凝意这下不哭了,彻底惊呆了。
爸爸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滚出去,别再来我这里,我只说一次!”风落对李冉下了逐客令。
他现在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对面的这个女人不是白飞羽。
真正的白飞羽,在风凝意哭的时候,一定是放任着他哭,因为她说过,任由他哭不去理他,他就会知道哭是没有用的,以后便会少哭,多商量。
可现在,却急着搂风凝意到怀里哄着?
这戏也做的太假了点!
李冉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的看着下了逐客令的风落。
她不能走,她走了就承认她不是白飞羽,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都功亏一篑了!
脑海里迅速闪过许多应对方法,好像没有一个派得上用场的。
李冉干脆以不变应万变,渐渐平复了思绪,用似笑非笑,极其冷漠的眼神回应了风落的逐客令。
风落微怔,这样的眼神
是白飞羽的无疑,但是方才她的表现
李冉见这招起了作用,趁热打铁的起身,冷笑一声,道:“要我走可以,我要带小意走,但是你记住,我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不管是三年,还是四年!”
三年,还是四年!
风落脑海里断开的线又缠绕了起来,剪不断理还乱的糟乱着。
太阳穴突然剧痛起来,风落捂着发痛的头部缓缓蹲下。
风凝意急到不知所措,李冉则拿起手机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打完电话后,她蹲在风落身旁,低低道:“我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了,但是婚礼只举行这一次,以后不会再有了,明天是领证的日子,如果你觉得没必要就别去了,不勉强你”,说完,她提起婚纱的裙摆,缓缓向楼上走去。
每走一步,便松一口气。
虽然不能彻底打消风落心中的疑虑,但是最起码今晚,他不会赶她走了。
而一个晚上,能改变许多东西。
譬如,真正的白飞羽,会彻底离开这座城市,这个国家。
从此与她李冉,与风落,与风凝意,再无瓜葛。
眼中钉肉中刺连根拔除的滋味,真的比平日里提心吊胆的滋味爽多了。
李冉欣喜着卸妆,欣喜着坐在梳妆台前观望镜子里这副绝美的皮囊。
这副皮囊曾经是她最讨厌的存在,如今却成了她所依靠的存在。
命运的轨迹,还真是谁都说不准啊
私人医生来看过风落后,风落神色好了许多,只是太阳穴仍旧还在隐隐作痛,好像还出现了幻听,总觉得谁在叫他似的。
那种唤声,夹杂着绝望与不舍,希望与纠结。
不知道是希望让他听到,还是不希望让他听到。
想到这里,头又开始发痛,私人医生只好给他配了几剂安神药,让他勉强入睡。
风凝意在一旁急的哇哇大哭,想要去房间里喊妈妈,却被风落用眼神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