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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闭上双眼,努力适应眼前的黑暗,调节着因这个消息带来的眩晕,她不能晕倒,她不能倒下去,不能再脆弱,不能懦弱,除了自己,谁又会在乎你的生死?儿子?母亲?为了他们,也要好好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再睁开双眼,眼底依然清明一片,只是眼里带着微微的颤抖。“胡总,我怎么相信你这里有我的YANMEN风波呢?”
“哈哈叶小姐,你自己看看就知道!”胡总按了一下遥控器,墙上那个大大的投影仪便出现了一个真实清晰的画面。叶子闭上双眼,努力适应眼前的黑暗,调节着因这个消息带来的眩晕,她不能晕倒,她不能倒下去,不能再脆弱,不能懦弱,除了自己,谁又会在乎你的生死?儿子?母亲?为了他们,也要好好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投影仪上出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面目虽看不太清,但居然把两个人的动作都拍的清清楚楚,就连每个部位,每个动作都看的一清二楚。
可能是因为摄像头在后面的原因,首先入眼的便是四条腿。
感觉到胡总的手游曳到她的前面,才蓦然惊醒,推开他的手,欲离他的怀抱。
“我那里还有很多,你还要吗?还是这一张碟。”
叶子对上他的眼睛:“你想要怎么样?”
“我又能怎么样?只是想让你罩着星辰会所而已!”
“我会的。”
“男人都是贪婪的动物,你说是不?你难道不想要多些人宠爱吗?我这里可是想得发疼呢?”胡总一边说一边又把她拉入怀里。
继续说道:“反正跟一个人与跟几个人发生关系都是一样?你说是吗?很多人都很喜欢这种被多个男人宠爱的滋味呢?”
叶子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她的手是那么的柔软,是那么的柔弱无骨,犹如一团棉絮在他的脸上轻轻划过。
叶子的脸上挂着妖媚的笑容,眼里却一片冰冷,就如三九寒冬,除了看到伤,便是冷,没有人知道她的苦痛与哀愁,更没有人明白她此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的动作暖昧,温情,带着视死如归,玉石俱焚,还有那空洞而又可怕的绝望。
她的声音很柔,就像催眠的钢琴曲,又像涓涓溪水缓缓滑过鹅卵石:“人怎么那么贪得无厌呢?知足不好吗?”似在与胡总说,也像是自言自语。
“是男人怎么会满足?男人永远是不知足的!”胡总捉住叶子的手,放在鼻子处轻轻嗅着。
叶子抽回手,眼神里是道不尽的凄凉,“我不愿意怎么办?”
胡总的手用力一拉,把她拉进怀里,“愿不愿意不是你说了算的?我怎么可能把你这个宝物拱手送人呢?”
说完,粘腻的舌头便贴了下来。
“不不要让开。”叶子呜咽不清的抗拒着,那清秀的脸上因为着急与害怕变得苍白。
“爷就想让你爽一下,你就从了我吧?”胡总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喜悦。
“咚”门被打开。
胡总正想发飙,脸涨得有些猪肝红,看到来人后,他的动作轻了,柔了,压抑起所有的唳气。
叶子眼泪汪汪,苍白的小脸,眼神涣散,有些空洞与绝望,手上还有一些隐隐血迹,身体还有些微微发抖。
“我说这里的老板哪儿去了呢?没想到在这里啊!”符市长像是没有看到他们的狼狈,“哦,我的秘书怎么也在这里?”
“哦,我我。”
“她刚才摔倒了,我把她扶起来!”胡总松开手,那双精明的眼睛,不停的转来转去,心似乎也被提了起来。
“我是接到别人的投诉信,说这里涉黄,亲自过来看看!”符文自顾自的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依旧从容,温雅,态度谦逊,就好像只是。
过来看一眼而已,就好像他也只是个普通的民众一样。
“没有我们这里没有是吧?叶小姐?”胡总结巴地说完,又说:“市长,你知道,这一行竞争大,一定是别人来污蔑我们的!”
叶子的唇有些微红,那是胡总刚才用力吸吮造成的,她颤抖地张了张口,却无力发出一个声音。
“哦,我也没看到这里涉黄!”符市长脸上的笑容还是如沐春风,就如融雪的暖阳似的让人心安。
“是是市长明鉴!”胡总吊起的心终于落下,很明显的是偏袒他这里,也就是说,市长来不会为难他。
“可是,你这里面坐了那么多漂亮的小姐是做什么的?不是服务员,因为没有穿工作服,却又浓妆艳裹,坐成一排,看到人来就蜂拥而上。她们是做什么的呢?”符市长说话不急不慢,还是那么缓和,声音依旧如同聊天。那声音很淡定,但又让人听来是质问,追究。
胡总张大下巴,两眼直直的看着符市长,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就好像是心脏错了个位。若是市长亲自追究,他定是完蛋了。
叶子听到符市长这样说,就淡淡地笑了,刚想说那就是“卖肉”的。符市长便又开口说:“其实,你这里是不是有个杂技表演?好像只有杂技。”
“表演的女跟班都是这样,不仅穿得少,妆还要浓,还要热情,烘托气氛的,是不是?”似是怀疑,轻挑起眉问道。
“是的,我这里每晚都有杂记表演的!”胡总赶快接着,这是多么明显的一个台阶啊!听到这句话,那颗被吊着的心又正确的找到了地方。
他觉得自己没估错,符市长的确是偏向他的。他知道早有人看不惯会所的经营,有人不断暗中搞鬼,匿名信都写了不少,可是都被他花钱搞定。
叶子茫然地看着他们,符市长的转换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她的艳照还在胡总的手里,那不是等于她的把柄就让他握住了。
“符市长。”
“叶子,你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吧?要不,我们一起走吧?”符市长站了起来,盈盈笑意不减,看不出几分真几分假。
叶子动了动唇,最终化作一声叹息。看到符市长温存的笑意,清澈流动的目光扫了一下他,心里像被蝎子蛰了一下,感到阵阵刺痛。
符市长饱含期待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线条分明的脸上,神色从容。
胡总眉舒目展,心不在焉地想着增添新的项目。
叶子跟在符市长的身后,走出星辰会所。
绚丽的灯光,斑斓的色彩,成了城市一道迷幻的景色。
许多话涌在心口,却不知该从哪句开始说起,“市长,谢谢你!”
是的,只能谢谢他,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能去责怪,不能去为所欲为,他是帮了她,想问,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却好像显得她太多情,简单的几个字,才是她最真心的。
符市长回过头,化作鹰一般锐利的黑眼睛,冷冷地白了她一眼,心里感到阵阵隐痛。最终,皱起眉,双手揉了揉额角,再回过头,眼神变得温和,有些灼热,复杂而又不可言喻。
叶子看着他的变化,有些羁定自己的想法,“为什么帮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了那一双水盈盈的眼睛,为了那软嚅的恳求,为了那娇弱如菡萏般青春的无助?
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眼千年,便就沉沦,心陷了,情真的如流瀑,又怎么能控制的住?
原来,她早忘记了,而他却还清楚的记得。
如果注定无缘,又何必再重逢?
如果有缘,为何却又把他忘记?
如果她记着他,又能怎么样?他给得了她的幸福吗?
一个女孩子跑到公路的中央,挥着手臂,口里叫着:“停车!停车!”
那时的符文还才刚回国,正准备去参加一个会议,车停在她的面前:“怎么了?”
女孩跑到车边,泪眼婆娑,手抓住倒车镜,“求你把我带到市里去好吗?”
“你怎么不坐公交车?”他看着她那盈满泪水的双眼,仿佛一不小心便会溢出来,正是这双眼睛,让他记忆犹深。
“听说有大官过来,今天这条路的车基本都停开,我急着高考!”才说完,眼泪便流出来了。
“高考?你怎么不早点。”
“我五点就起床了,只是等不到公交,一直走到这里,现在离高考还有50分钟了,我母亲身体不好,我要照顾她,所以。”女孩子用手抹着眼泪,蒙上了一层泪水的模糊的眼睛,真心的恳求着,哽咽地说:“求你,求你带我一段,我家在乡下,走到这里,走了很久。”
“快上车!”符文看着她泪流满面却又心急如焚的样子,就觉得一定要帮她。
“我叫叶子,我以后会报答你的,谢谢你,谢谢你!”叶子坐进车里,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感动得满眼是泪,晶莹的泪水在她眼窝里直打转,忍不住,又一颗颗滚落。
她的每一滴泪都那么晶莹,就像是一粒种子,在他那贫瘠的心田里生了根,发了芽,并且越长越大。
秀美柔软的黑发系了一个马尾,她那一弯如月的秀眉像是用笔画出来似的,她那又黑又长的睫毛与水汪汪的眼睛相配,直是动人极了,端庄秀气的鼻子,细如凝脂的肌肤,就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芙蓉。她的样子就像是刻在了他的脑子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执着。
而她却只当成了萍水相逢,也许不记得了,也许是他变了,她不认识他了。
“我只是顺路看一下而已!”符文的眼神有些落寞。
叶子低着头,跟在他的后面,那又深又密的睫毛镶在活溜溜的黑眼睛周围,妩媚无比。
她现在比以前更美,骨子里发出的媚,像是一种盅毒,中在与她接触的异性身体里,而她就是解盅的药,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叶子看到符文正在向一个豪华的酒店走去,那个酒店的消费是S市最高的,里面以总统套房最有名,想到自己跟着他去会是开房吗?她轻咬着唇,眼睛里全是无助与绝望的凄凉。
符文走到酒店入口处,回过头看了一眼叶子,勉强笑了一下,“你不用跟着我,上级领导来了,我有个饭局,中途出来的,不能担误的时间过长,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叶子止住脚步,有些惊诧,为自己这种龌龊的想法感到可耻,“你”你是特意为帮我出来的吗?只是没问出口。
“多珍惜自己,多爱惜自己!”他张口说这两句话的时候,似是有千斤重,张了几次口,终于说了出来,刚走两步,稍一顿,没有回头,“我不会伤害你!”说完,又向前走去,像是回避什么,走得脚步有些匆忙,似是对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为什么要这样?叶子勾起唇角,笑得有些苦涩。
若是伤害她,就让她对这个世界死心。
为何他对她那么好?
让她误认为,他爱她,她会无法驾驭自己的感情的。
她会情不自禁的沦陷进他的温柔里。
她会痴痴傻傻地沉浸在那虚幻的美梦中不能自已。
“上级领导来了,我有个饭局,中途出来的,不能担误的时间过长!”想到这句话,叶子的心有些酸酸胀胀。
吃饭出来怎么可能会是顺路到星辰呢?酒桌中途出去的,一般都是去洗手间,他居然用这个时间,来帮了她,他是故意来帮她的,叶子笑了,泪水模糊了双眼,还有人在关心她,还有人在爱护她,而她居然有着小人心度着君子腹,还在以为他对她的肉体有兴趣,同她接触的所有人一样。
“我不会伤害你!”那轻轻的一句话,就如发芽的小草,破土的种子,初春的暖阳,夏日的清风,秋日的硕果。
她那绷紧的心弦,也似是被人拨动,奏出一曲婉转动人的歌。
“叶子?”刚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已被人抓住手婉。“叶子,你怎么在这里?”
叶子冷冷的望了他一眼,这个人就是她曾经托付终身的人,她生存下去就是为了找到他,而现在,她觉得做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是他,让她从一个纯净如水透明般的少女,做了一个童话似的梦,变成了一个年轻的妈妈,正当她下定决心跟着他过苦日子的时候,他消失了,在生与死般的无助中,在物竞天择的挣扎中,是他让她又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他可以狠心的抛下她,弃掉孩子。
“放手!”想到此处,眼里竟然无法掩饰对他那股厌恶与恨意。两个字,居然是咬牙切齿发出来的。
谷硕怔了一下,眼睛里有着像水一样流动着的伤痛与悲哀,他的表情里是痛,是疼,是伤,是苦,是无奈叶子别开脸,不再去看他,她怕自己看了就会心软,就会忽略他所做的一切。
叶子用力抽出手,他却扯住了她的手袋,声音有些暗哑,有些隐忍,带着些许乞求:“孩子呢?我好想他!”
想他?想他还把我们母子抛弃?
想他?这是不是你的借口与谎言?
叶子想怒,却又忍住,回过头,流转妩媚的眼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只觉得他有着落寞,那种压抑的落寞,他的眉心紧紧的蹙着,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死了!”叶子那盈水的眼睛里,剩下的只有冷漠。她必须要与他划清界限,再也不要与他有任何牵连,也让他彻底断了所有的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