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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新柔看着鲜血染红了赵钧的衬衣,心头感到有些不是滋味。等回到家里,新柔默默地给他处理着伤口,刚才那惊险的一幕还让她心有余悸。此时的赵钧反而不像刚才那样紧张她,而是面色阴沉地盯着她,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你生气了?”新柔小声问道,这是再婚以来她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
“没错,我在生气!”
“那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我会赔偿给你医药费!”
“沈新柔,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赵钧咬牙切齿,这个女人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了气他。
“那你说的是什么?”新柔故意装傻。
“为什么不让阿力和阿玲跟着你?”
“……这个……”左手右手画圈圈,新柔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如果今天我没有及时赶到,你想过后果是什么吗?沈新柔,你能不能长点儿心啊?”赵钧叹了口气,轻声责怪道。
“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嘛?”哎,想想刚才被莫名其妙地抓走,又经历了那么多惊魂时刻,她还是一肚子的委屈呢。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鼻子酸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赵钧刚才的确有些生气,气的是他那样叮嘱她,她还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可是刚才见她遇险,他恨不得将那些人杀光光。刚才他的语气是重了些,但是并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
如今看新柔眼泪汪汪的样子,心早就软了半截,她打他、骂他,他都无所谓,唯独是对她的眼泪,却毫无招架之力。
赵钧捏了捏她的小手道:“以后记住了,出去无论到什么地方,都不要让自己离开阿力和阿玲的视线范围。我猜今天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偶然,包括上次在婚礼上的事情。”
这次新柔没有嘴硬,乖乖地点了点头。”你的伤口还疼吗?”
“有一点,不过你亲一下就不疼了。”赵钧笑道。
“去死!”新柔拍了一下赵钧的胳膊,这个时候居然还不忘调戏她。不过新柔的这一下正好拍在了赵钧的伤口上,他忍不住“哼”了一声,“拜托你轻一点,你要谋杀亲夫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新柔紧张地抚了抚赵钧的胳膊。
“我都不知道你会功夫哦。”新柔忽然想起今天赵钧的身手。
“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事。”
“还有什么啊?”
“多和我在一起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切,谁稀罕知道。”
“谁想谁知道。”
第二天,新柔照旧想要去上班,但是却发现她亲爱的座驾不见了。
“我的车呢?”新柔紧盯着赵钧。
“拖走了。”
“为什么?”
“我想过了,最近你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好。”
“干嘛?我不是都答应过你带着阿力和阿玲了吗?”
“别人保护你我还是放心不下,所以我特意这两天呆在家里陪你。车子我已经让人拖走了,至于计程车,你就不用想了,又或者你要用步行的,抱歉也不可以。”
“赵钧,你很专制哎!”
“这是为了你的安全,况且刘方胜死了,种种事情表明有的人肯定还会继续对你采取行动。”
“刘方胜死了?”新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她回过神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请人帮我查过他,我也是最近才得知的消息。”
汗,黑线笼罩了新柔的半边脸。这个家伙到底还有多少事是自己不知道的,“你居然去查了刘方胜,那你还查到什么了?”
“还查到你见过刘方胜……”
“吼,我早就知道,那你还说自己没有拿过我的记忆卡?”
“那是为了防止你的冲动坏了全盘计划。”
“什么计划?”
“你现在还不用知道。”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
“你想我应该知道的我都知道。”新柔完全被赵钧的反应打败了。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的计划保密的很好,想不到这个人居然早就把她摸了个透。
“你不想知道刘方胜的死因吗?”
“他怎么死的?”新柔问道。
“跟我走吧。”赵钧放下报纸站起身来。
“去哪儿啊?”
“去见我朋友。”
赵钧说着就拖着新柔的手向外走去。赵钧说的这位朋友叫做叶砾,多年前曾经在黑道上叱咤风云,只不过叶砾为人很是低调,而且清楚知道黑道生意做不长。于是在鼎盛时期急流勇退,带着兄弟们开始做正经生意。不过他在黑道上的余威尚存。
所以黑白两道都要给叶砾几分面子,其人脉之广另很多高官巨贾都叹服不已。只因叶砾此前在生意上曾经有过一次挫折,多蒙赵钧相助才得以脱困,从此以后与赵钧成了莫逆之交,亲如兄弟。
这次赵钧拜托他暗中调查种种事情,他自然热心相助。
到了叶家的庄园,叶砾老早就看到了赵钧,寒暄道:“要请你坐一坐还真是难请,这次难得有一个能为你效劳的机会,这才把你请了来。”
赵钧拍了拍老朋友的肩膀道:“别打趣我了。”
叶砾看了看赵钧身边的眉眼女子,眼里流露出几分赞赏,道:“这位就是弟妹吧?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怪不得让赵钧这小子神魂颠倒的。”
“叶大哥,你好!”新柔礼貌地问候道。
几个人进了屋子,叶砾这才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说给两个人听。
关于刘方胜的死,虽然警方已经结案,但是他们还是查到刘方胜最后买到的毒品是从一个外号叫“刀疤”的人手上买的,而之前刘方胜的毒品从来没有和这个人买过。
经过打听,刘方胜的毒品是这个“刀疤”以比市面价格低的多的价格卖给刘方胜的,而且卖的不少。刘方胜在死之前的几个星期,和这个刀疤过从甚密,但是不就这个刀疤就消失了。
再追查刀疤,发现他的上游居然一片空白,不过叶砾经过细致的调查发现竟然是一个姓陈的商人在后面给他撑腰,而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陈芝毅。
“那么关于袭击我太太的那帮人,还有什么消息吗?”
“查过了,那些人居然和陈芝毅没有什么关系,很奇怪,这些人就如同是消失了一样,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看来袭击你太太的幕后主使,摆明了不想暴露自己。”
“我有一个猜测,就是陈芝毅要做的这些事情,肯定有一个人在幕后操纵他,你说袭击我太太的幕后主使,和操纵陈芝毅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有可能,不过还得再从长计议。你们难得来一次,就留下一起吃个饭吧,而且恰好洛瑶也回来了。”叶砾说完又吩咐仆人,“去叫表小姐下来。”
洛瑶?是谁啊?新柔好奇地看向赵钧,赵钧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是叶砾的表妹,只是个小女孩儿而已,不用吃醋。”
正说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蹦蹦跳跳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老远看到了赵钧,就像小蝴蝶一样扑了过来,然后一个熊抱挂在赵钧的脖子上,“钧哥哥,你来了!”
赵钧不动声色地放下那女孩儿的手道:“是啊,好久不见,洛瑶你变化很大呢。”
“那当然,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漂亮了?像个女人了?以前你总是嫌我小,现在我可已经长大了。”女孩儿叽叽喳喳地说道。继而看到赵钧旁边的新柔,皱了皱眉头问道:“她是谁啊?”
HOHO,新柔明显感到这女的对自己的敌意。可是且慢,赵钧不是说只是个小女孩儿咩?那这身高、这胸围、这臀围、还有这脸蛋儿、这打扮,哪儿哪儿也看着不像一个小女孩儿,而是一个贼拉拉性感的妙龄女子啊。
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不是朋友,那就会变成敌人,尤其是两个漂亮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不是朋友,更容易变成敌人。
如果两个美女之间还有一个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那么情况会更糟糕一点,就如同眼前这样。新柔还没等赵钧介绍,先自我介绍道:“你就是洛瑶啊,我是赵钧的太太。”
“太太?钧哥哥,你结婚啦?”洛瑶根本没有和新柔搭话的额意思,直接问赵钧。
“对啊,难道赵钧他没有和你说过吗?哎呀,洛瑶,你的钧哥哥可是和我提起过你哦,想不到他口中不懂事的那个小丫头现在居然出落的这么楚楚动人了。”新柔这句话表面上是夸奖,可是聪明人一听就能听出来,她这是把亲疏远近的关系分得清清楚楚了。
洛瑶听了这话,撇了撇嘴巴,眼睛泪汪汪地看向赵钧:“钧哥哥,我难道在你眼里永远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吗?可是我已经很努力改变了,不是说好等我长大了我就嫁给你吗?你怎么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结了婚呢?呜呜……”
赵钧顿时满脸黑线,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不过刚才新柔这是在吃醋吗?好像是哦,如果是这样,也挺好的。不知怎么的,赵钧居然傻笑了一下。
这一笑正是刚好落在新柔眼里:“干嘛?你很高兴是不是?你居然答应别的女孩子要娶她?那我算什么?赵钧啊赵钧,想不到你是这么风流,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相信你。”
这什么跟什么啊?洛瑶说的只不过是她小时候的话而已,那时候她真的是个小孩儿,他也只是当成一句玩笑,再说从来没有应承她什么啊。
“新柔,别闹了,洛瑶还是个孩子嘛,干嘛和她一般见识。”他一半安抚一半央求地说道。哎,如果她再继续这样说下去,搞得叶砾脸上也不好看嘛,洛瑶毕竟是自己好兄弟的表妹啊。
“什么,钧哥哥,你又说我是小孩!”洛瑶在另一边也不依不饶。
“哎,叶砾,我看我今天还是不要留下来吃饭了。”赵钧一脸尴尬地看向老友。
“干嘛不留下吃饭啊,人家叶砾盛情挽留,你这样拒绝很不礼貌的哦,老。公。!”最后一句,新柔故意嗲声嗲气地叫他。
赵钧的脸色发绿,求助地看向老友。本以为叶砾会因为照顾洛瑶的面子给他解围,谁知道他也是个喜好恶作剧的主儿。
一则叶砾并没有把洛瑶对赵钧的感情当真,二则要看到赵钧出丑真的是千年等一回,所以他怎么能够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于是也顺着新柔的话道:“对啊对啊,弟妹说的对,既然弟妹都不反对,那你也不要有什么意见了。快让厨房去准备饭菜。”赵钧咬牙看了看叶砾,小子,你居然阴我!
餐桌上的气氛当然是相当的诡异,赵钧吃的味同嚼蜡,只记得新柔和洛瑶明枪暗箭、你来我往,自己中枪无数,差点吐血阵亡在餐桌之上。好容易熬到吃晚饭,两个女人又借着喝茶的工夫继续。
终于时间不早,二人好像也斗累了,赵钧这才得意带着新柔离开叶家庄园。
回到家,赵钧喃喃地说了一句:“好酸。”
“什么?”新柔问道“醋味,好酸……”赵钧依旧喃喃。
“自作多情!”新柔明白过来赵钧说的是什么,可是自己怎么可能承认呢。
“刚才也不晓得是谁,和小孩子过不去。”赵钧有意揭短。
“我只是看不惯那小孩子骄横跋扈,所以教育她一下。”
“好吧。”赵钧暗笑她的嘴硬,但是她已经不是像之前那样抗拒自己了不是吗?她依旧是在乎自己的。
赵钧不再说话,只是盯着新柔笑了起来。新柔被看的浑身不自在。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世界地图啊?”
“好看。”继续傻笑。
“笑什么啊,死相!”脸上怎么发烧起来,新柔暗骂自己不争气。
“笑好笑的事情。”
“什么事?”
“说了你也未必想知道。’“说啊,比老婆婆还啰嗦。”新柔白了他一眼。
大手抚上她的脸庞:“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傻的可爱。”
“你说我傻?”生气地掐住他的脖子。
“不仅傻而且还很幼稚。”赵钧顺势拉下她的手,柔润的发丝摩挲于掌中。
“干嘛啦?”新柔警觉地想要推开他。
“现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两口子在一起,还在这么老大的一张床上,你说能干嘛?”赵钧坏笑。
“少来这套!我们之前不是约定过,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新柔警觉地又拿起了台灯兄。
“哦,我不会勉强你。”赵钧一边说着一边却吻上了她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