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穿成乡野弃妇,空间在手怕个啥?),接着再看更方便。
只是她总爱端着一副长辈口吻,知道错了也不肯承认。
“四郎,你杵这干啥呢?”
花小桃和余采薇从平川街方向回来,两人手上买了不少东西。
杨志才今年还是辞去了酒坊的小管事,租了杨三姐手中一间铺子,专心经营起了生意。
很多白石镇和青水镇的人慕名而来,只为品尝他家的蛋糕,生意异常火爆,有时还得需要排队才能买到。
欠余采薇家的钱,早已还清,木头房子也变成了气派的大院子。
平时杨志才在铺子里,花小桃就照顾家里,请了两个麻利妇人,专门给花小桃打下手。
杨四郎说:“方才何阿婆问了我点事情。”
花小桃说:“她老糊涂了,别搭理。”
余采薇问:“和你说什么了?”
杨四郎走到余采薇身边,没有了打雪仗的兴致,跟着她一起往家走:“问有没有大伯的消息。”
余采薇搂着杨四郎的肩膀,一只手扫了扫他头发上沾染的雪,没接话。
这几天经常看见何兰在家附近转悠,她猜到多半是要打听杨志业消息的,却没有主动和何兰说什么。
有的人,即便慢慢转变了些态度,但她不认为因为老年凄苦才褪去一身戾气的人可原谅。
如林桂芬,她至今没有一点要和解的意思,只是不再那么针尖麦毛了而已。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如果她们这种人都可以被原谅,曾经的那些伤害,便成了自己一生中的笑话。
走到作坊门口,见杨大郎在和衙差说话,余采薇上前问:“出什么事情了吗?”
杨大郎说:“没有,林招弟传话来说想要见娘,我不认为她有什么好事,正打算回绝。”
余采薇沉思片刻,说:“下午我会去见她一面。”
杨大郎不赞同:“还有必要见吗?”
余采薇淡漠的笑了笑:“和我斗了六年,落得这般田地,临死前的一点小小遗愿,满足她便是。”
方才她还看见了林七斤一家,来弟,盼弟,望弟都已出嫁,不过林七斤目前还有四个女儿。
念弟想弟是林招弟一母同胞的妹妹,在有个两年,也可以婚嫁了。
林七斤娶了干氏后,老当益壮,三年抱两,但他想了大半辈子的儿子,始终没来,干氏生的分别叫梦弟、思弟。
林招弟和秦世焕的贪污受贿案牵扯太深,白石镇上的宅子已经被章云岭派人查封,林七斤一家除了随身物品,什么都没能带出来,一朝回到六年前。
准确的说,还不如六年前,至少那个时候,林七斤一家有几间木头房子和田地。
里正和叔公们非常坚定,直接拒绝林七斤一家回到村里的请求,亦不承认他们是林氏族人。
没有办法,林七斤一家只能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变卖,暂时住在平川街的一家客栈里,再过个几天,怕是连客栈都住不起。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们享受了几年好日子,即便知道变卖随身物品的钱是最后一点财富,却没想过要去租间房子。
接下来的寒冬腊月,这家人注定要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