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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源应了一声。
王昊建看了对方一眼，大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有资格站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词，本将军为国征战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为国征战？你那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野心？在你的眼中可有天下的百姓？
你们认为身居中间是对你们的轻视？殊不知边疆有多少人羡慕你们的安宁的生活，老东西手握十万重兵。
你们只知道十万镇北军便挡得住漠北百万大军，却不知道一场战斗下来了十万镇北军能活下来多少？
你只见过圣旨上数百万两的赏赐，却从未见过满城的缟素吧！
一个士兵若是战死沙场不过十两白银，若是因伤退役则不足五两。
这点银钱恐怕还不够您的一道菜吧。”秦源红着眼睛说道。
“那又如何？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个将领不是踩着无数人的尸骨走上来的。”王昊建笑道。
“是啊！在这个人命不如狗的时代，还真是令人作呕啊！”
“就算作呕又如何？你能改变这一切？世家就是世家，贵胄永远都是贵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成王败寇这就是世道。”王昊建自嘲道。
秦源笑了一下，自己有吗？
有，但此言论一出天下必将动荡，可能诸国伐交便会变成天下大乱。
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可就真的有心无力了。
“谁告诉你世家永远是世家？如今九国的来历，你们这些老东西总比我这个小辈儿要清楚的吧。”秦源笑着说道。
“那又如何？你能拿他们怎么样？”王昊建不屑地说道。
“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但我可以让他们变成普通人，而且是心甘情愿地自己变成普通人。”
“不可能，世家百年根基根本不是你一个小辈所能撼动的。”
“根基？星星之火亦可燎原，你又如何觉得天下百姓无法撼动这世家的百年根基？”
“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
“或许吧！但谁又能说蚍蜉真的没有撼动大树的力量呢？”秦源淡淡地说道。
“无知，你根本对世家的力量一无所知啊！王莽，这就是你投靠的新主人？也不过如此嘛！
王莽，我在下面等着你。”
王昊建说完后便挣开束缚一头撞向了旁边是柱子，一时间鲜血四溅。
秦源看了一眼一头撞死的王昊建无奈的摇了摇头，“人生苦短，活着不好吗，何必呢？”
“或许是他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吧！”王莽看着昔日的同袍说道。
“乘风”
“末将在”
“陷阵营已经参战，我们的关系要瞒不住了，尽快安顿百姓，我们要尽快找到华阳王。”秦源叮嘱道。
“末将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