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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压抑的太久的缘故,为什么这个东西不听使唤的一个劲的往外冲呢?
她抬起头尽情的让雨水打在脸上,冲走这些不该有的东西。
陈琦涵想着自己现在已经被那个恶魔瞧不起了,被他狠狠的踩在脚底下,不能再让他看到自己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这样的话,他肯定会更加厌恶她,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的,她不能犯傻。
支撑着身体,抹掉那些东西,继续搬起花盆向花房走去。
“曾经多少次跌倒在路上,曾经多少次折断过翅膀,如今我已不再感到彷徨,我想超越这平凡的奢望。”陈琦涵唱着汪峰的《怒放的生命》,给自己足够的力量,不让自己在这夜幕中倒下。
陈琦涵似乎感到一股暖流在自己的身后,她回过头,任家恺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路上,还是穿着白天的衣服,似乎没有脱下过。
现在不是应该进入梦想了吗?怎么还会站在这里,想看看被自己整的人有多惨吗?这么才能睡的踏实吗?
两个人就这样对立的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陈琦涵像个垂死的女人一样,简直狼狈到无法附加。
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散落到腰间,满头的秀发已经看不到原来的样子,泥水粘在上面凝结成块。几缕发丝贴在脸上,雨水顺着发丝流下来,滑到她惨白的脸颊上,明亮的大眼睛也空洞无光的不会转动。
“你一直在搬着它们?”任家恺撑着伞,声音像冰冷的雨水一样打到陈琦涵身上。
“怎么了?”陈琦涵简直没有力气跟他说话了。
难道你没看到吗?还要问这么弱智的问题,莫名其妙。
“唐少爷是不是心里很爽啊?看着我现在的样子,你成功了,你成功让一个你厌恶的人得到了该有的惩罚不是吗?”
“白痴,你不觉得自己愚蠢至极吗?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想做给谁看?给我看吗?那你真错了,我只会感到无比恶心。”任家恺愤怒的看着陈琦涵。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工作是你安排的,现在我做了,你又骂我白痴,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你才满意呢?”
陈琦涵看着那阴冷的表情,像是掉进万丈深渊一样。
任家恺一把拉过陈琦涵走到花房里,指着满花架的花,“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她们,这就是你做的工作?你鞠躬尽瘁保住的花吗?”
陈琦涵的视线模糊不清,她努力的睁着眼睛让自己看得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摇摇头,揉一揉眼睛,终于看清楚了。
一盆盆花整齐的摆放在花架上,只是她们早已被雨水折断了腰身,有的已经全部凋零了,死气沉沉的耷拉着,像陈琦涵此刻的状态一样。
任家恺用力的甩开陈琦涵的胳膊,“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杰作,你知道吗,这些全部是进口过来的,很罕见的品种,你觉得你赔的起吗?”
陈琦涵愣住了,“可是……可是我已经尽力了啊?”
“现在,立刻,马上脱掉你的制服,滚出去。”任家恺说的无情,说的坚决。
陈琦涵曾经无数遍的想着这个结果,可没想到还是被打的措手不及。
她颤抖的声音无力的询问着,“你是辞退我,还是封杀我?”
“你觉得这个时间我一个电话打过去,你还能继续留在公司吗?”任家恺反问道。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我得到这份工作多不容易吗?你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将我打入地狱,我知道世界是不公平的,我也知道了我不该招惹你,可是你也没有权利抹杀一个已经穷困潦倒的人起码生存的权利吧。”
陈琦涵想着自己因为坐过牢被用人单位一遍遍的拒绝的滋味,想到俞浩哥还在牢里受着残忍的折磨,她不能就这样被无情的封杀掉,这比杀了她还难以接受。
“跟我有关系吗?我只知道你弄死了我名贵的花,你多么艰辛找到的工作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你在认为自己是硬汉吗?你觉得你拼命的把这些花搬回来,就可以博得同情,就可以不为你的失败买单了吗?用用你的脑子好不好?你不认为你这样装出来的单纯让人作呕吗?所有人都去休息了,就你一个忙忙碌碌的跑来跑去,你是想做什么?来鞭策没有帮你的人,让他们内心无比的愧疚?然后这里的老板会像个傻b一样对你感激涕零?训斥那些见死不救的人,对你刮目相看?收起你的愚蠢吧,这是个现实的社会,不是演电视剧好吗?”
任家恺简直受够了这个蠢的不能再蠢的女人了。
陈琦涵恍然大悟,原来他根本就不是想折磨她,看到她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样子,都不是,他就是要封杀她,不管她做与不做,好与不好,结果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