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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这三年来天天都去你那里吗？”顾倾如含着米饭抬头，她该回答有或是没有吗？，她知道了是不是又会打关天赐？
“不要一动不动，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徐清平看都没看她一眼，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饭粒，像是在数数地吃着。
“刚开始一个星期来一次，后来三天来一次，现在天天在。”徐清平听到这里眉毛挑了挑，这和关天赐很像。
“你的父母呢？他们穷得让自己的女儿卖身？”顾倾如知道自己逃不掉徐清平的讥讽，她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
“我的父母去世了，那个时候我妈妈生病了急需要钱，所以我才卖身。”顾倾如咬着牙说完，她从没对关天赐说的却跟徐清平说了，或许她爱护关天赐的那种亲情让她羡慕。
徐清平夹菜的手停顿了一下，看着顾倾如白净的脸上红唇黑眸乖乖的模样，只是一眼她又恢复了夹菜的动作。
顾倾如的话确实让徐清平改观了不少，到还是没有解除偏见。
“我听天赐说你们已经解除协议了，以后毕业了没工作就到我这来，女孩子再没人管自个儿也要干干净净的，你遇上我们家天赐把你买下来是你的福气，没掉进别的坑里被别的男人折磨算你命好。
“徐清平俨然长辈的样子对顾倾如教导了一番，顾倾如听着听着竟掉下了眼泪，那泪流进嘴里没了以往的苦涩。
他睡了一会儿就又醒了，顾倾如并不在他的身边，心里有些失落，接着她看到她端着饭菜进来，还朝他露出笑容，两个人在一起他可不经常看到她笑的样子。
顾倾如只是觉得尴尬，她把饭菜放在床边，动作熟练。
“你吃了？”“恩，你快吃吧，不然凉了。”顾倾如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关天赐脸色发黑，她是因为自己自由而高兴吧。顾倾如看着他不动疑惑地看他。
“你不吃饭吗？杨医生说你要按时吃饭按时吃药，伤口才能好的快。”“我的手疼，你喂我。”
关天赐像小孩子一样的口气说道，顾倾如有些头痛，伤了背部的人怎么可能会手痛。
可胆小的她也只敢将碗端起来，舀了一口汤吹凉递到他嘴边，关天赐冷冷地喝下，顾倾如又继续舀了一口。
似乎被她这样喂着的感觉还不错，关天赐吃了满满的一碗饭一碗汤，顾倾如显然觉得自己跟妈一样了，可碰上关天赐灼热的目光她的脸又红了，仿佛自己心里的想法被偷窥了。
夜晚来临时是顾倾如最紧张的时候，如今她已经和他撇清了，除了这个房间她不知道晚上要去哪里休息，正打着回地下室的念头时关天赐开口了。
“杨炜说晚上还要喂我吃药，你就睡在这里。”关天赐说完就艰难地侧着身躺下，因为扯到伤口他抽了口气。
“你还好吧？”顾倾如看到他痛苦的样子脱口而出关心，关天赐本不那么痛了，因为她的关心他故意皱起了眉头。
“被打裂的伤口你说能有多好？”关天赐的反问让顾倾如闭上了嘴，刚才还想说回地下室睡的话给吞了。
她拉了块椅子在床边坐下，关天赐看了又气又悔，气她马上演变的间隔，悔他提早把协议结束了，他拧过头盯着窗户不想看她因为可以得到自由而表现出的窃喜。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夜深十二点的时候顾倾如的眼皮开始发重，关天赐却还没有睡意，她慢慢地抵不住困意趴在床沿边，感觉重物落下时关天赐转过身，看到已经睡着的顾倾如，她的脸颊瘦了，杨炜说她在储藏室里的后面几天都是绝食渡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