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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屿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快速走过来了孙奇离,说道:“还有何事?”
孙奇离的眼神在骆灵彩的身上有一秒钟的停顿,而后又快速移开,快到根本没有人发现,他双手抱拳,做出了一个恭敬但是又明显很疏离的动作,说道:“公主,将军准备了轿子,还请公主以轿代步。”
南屿的嘴巴张了张,本想说“不必了”,但是不知为何,竟然突然将话锋一转,说道:“好。”
孙奇离闻言原本紧绷的心一下子给松弛了下来,他挥了挥手,立刻有八抬大轿上前来直接停在南屿的面前,南屿也不做犹豫,一把将骆灵彩扶着进去做好,自己也进去,做好以后又揭开帘子,冲着还站在原地的孙奇离说道:“待我向他说一句,谢谢。”话一说完,就又快速地将帘子方向,说道:“起轿!”
轿子被抬起,规律且整齐地往前走去,南屿强忍着心底那股子突然涌起的将帘子掀开看一看那人的身影的冲动,依旧挺直脊背坐在座位上,只是不停搅动的双手出卖了她此刻根本就不平静的内心。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骆灵彩看在眼里,骆灵彩突然抓住南屿的手,望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阿屿不怕,你还有我。”
就只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南屿一直强撑着的情绪再也忍受不了得给崩溃了,她一把将骆灵彩抱住,靠在她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其实这一段时日,她根本没少哭过,但是每一次都是在没有人看到的角落孤独地自己哭泣,自己****自己的伤口。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的身边有一个和她有着相同遭遇,且又让她很信任的人,所以那些一直在心里涌动着却又被她一次又一次地强压下去的情绪再也克制不住地泛滥了。
就在南屿和骆灵彩所坐的那匹轿子已经走了好远了,孙奇离还站在原地看着那渐行渐远到缩小成只剩下一个小点的轿子。突然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孙奇离回过神来,看了看身后的人,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将军。”
“我记得,我并没有命人弄轿子。”孙单翼也看着轿子消失的方向,冷冷地说道。孙奇离有些惊慌,忙说道:“将军,属下认为从这里到公主府还有很远的距离要走,公主现在身子不便,且现在又这么危险,不放心让她独自在路上走着,便私自做了主张,还望将军不要见怪。”
“奇离啊,你陪在我身边也有些年头了吧?”孙单翼突然问道。
孙奇离不知为何孙单翼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还是说道:“回将军,已有十年之久。”
“十年啊,确实是一个漫长的年份。你我同龄,可是你至今还未成亲,虽说国事最大,但是也万万不可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待这才和牟远国的战事结束以后,我会向皇上请命,替你谋得一件好亲事的。”孙单翼说道。他早在站在城墙上,看着孙奇离的一举一动就已经看出来他已经动了情,什么事,都瞒不过孙单翼的眼睛!
孙奇离的嘴巴张了张,却突然说道:“谢将军操心。”其实孙奇离现在内心是苦涩的,也是悲愤的。他与孙单翼同样是孤儿,被师傅一同收养,一同习武,又一同被征兵,最后,却在紧要关头自己落了孙单翼一头,至此,他永远在他之上。他一直做着孙单翼的手下,却从未有过任何突破,他同他一起南征北伐,打了不少胜仗,他受的伤也不必孙单翼少,可是这么多年来,人们却都只记住了孙单翼!
这是多么不公平!想到这里,孙奇离的眼里骤然聚起了一丝嗜血的光芒,很淡,但是还是被孙单翼看到了。他适当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还要商量战事。”
“是。”孙奇离离开。
看着孙奇离远离的背影,孙单翼的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将军。”李琦走来,看着出神的孙单翼,叫到。孙单翼回过神来,拍拍李琦的肩膀,说道:“你今天做的很好。”
李琦知道孙单翼是在夸赞他,尚有些幼稚的脸庞露出了笑容,他今年年仅十九岁,能一路走到一个守卫统领的位置,全凭孙单翼的提拔,所以对于孙单翼的话,他是非常信服的,也可以说,除了孙单翼,他谁的话也不听。
“李琦,我有事需要你的帮助。”孙单翼望着李琦那张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是表情却很刚毅的脸,说道。
李琦忙说道:“将军有何事直接吩咐属下就行。”
“我要你保护公主的安危,还有,暗地里密切关注跟公主一起的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将军,难道她有何不妥之处?”李琦惊奇地问道。方才在城门口他说出那样的话也只是猜测,另一方面是为了坚守自己的岗位,却连孙单翼都这样认为,他就不得不怀疑了。
孙单翼冷笑一声,说道:“其他的你不必知道,一切只按我说的去做就好。那个女子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我。”
“遵命!”李琦领命。
将这些都安置好了之后,孙单翼的嘴角挂起了一抹冷笑。
骆灵彩啊骆灵彩,你居然还敢来魏启国,这一次,你又会讲阿屿如何对待?
牟振岐,你最好不要再对阿屿有任何企图,否则,我定然踏平你牟远国!
孙单翼不禁在心里冷冷地说道。骆灵彩的身份他早在第一次与牟远国交战时,南屿被俘虏之后就有怀疑了,后来特地去调查过,果然不出自己的意料之外。
如今他之所以能与阿屿变成这等地步,全都是拜他二人所赐,所以,孙单翼又怎么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