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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公主府一阵喧哗。南屿正和骆灵彩坐在凉亭里聊天,突然有家丁莽莽撞撞地前来汇报,南屿皱着眉头看着那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家丁,问道:“怎么了,竟然让你如此慌张?”
“回……回公主的话,将军……将军回来了,说要……要见公主……”家丁还没有缓过气来,所以一句短短的话让他说的断断续续。南屿听了家丁的话,却是怎么也坐不住了,一下子就从石椅上站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小的说,驸马爷回来了,现在正在前厅,说要见公主,有话要说。”这个时候那个家丁已经缓过气了,所以将一句话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南屿现在却怎么也坐不住了,心跳的很快,快到有一种几乎快要跳出胸腔的感觉。她再也把持不住了,连招呼也没有打,提起裙摆就狂奔而去,现在想要见到孙单翼的心情已经战胜了一切事情。南屿的速度太快,快到骆灵彩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几乎看不见南屿的身影了。“阿屿,你慢一点,注意脚底下!”骆灵彩大呼了一声,也忙追了过去。
“阿屿……”南屿赶到前厅的时候,孙单翼正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放在两条腿上,脊背挺得直直的,板着一张脸,俨然一副将士的模样,虽然没有穿戎装,但是那不怒自威的模样还是让人打心眼里敬畏。前厅只有孙单翼一人,这也是他特地吩咐的,因为他只想见见南屿。待看到南屿的身影狂奔过来的时候,孙单翼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也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显得别扭的很。南屿看着自己想了许久却从来未曾见上一面的身影此刻正站在自己面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一下子跑到孙单翼的身边,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这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味,让南屿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安稳了不少。
孙单翼本来只是想来看看南屿,看看她过的好不好,只是想来跟她倒个别,但是当看到南屿的那一刻,他心里的思念也在翻涌,明明跟自己深爱之人互相深爱着,可是却不能深拥,不能在一起的感觉简直就是让人痛不欲生,即使是向来有铁汉之称的孙单翼都不禁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终于,孙单翼也忍受不了那种思念之情,将南屿紧紧地抱着,头埋在她的发间,问着她的发香味,心里也平复了不少。
“阿屿,我想你。”过了许久,孙单翼如是说道,浓浓的嗓音不难听出他的思念之情,南屿又加大了拥抱着孙单翼的力气,紧紧地依靠着他,根本不愿意松手。仅仅只是这一句“阿屿,我想你了”,就让南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落,直到孙单翼胸前的那一块衣衫被南屿给浸湿了,她这才离开了孙单翼的怀抱,用手擦了擦眼泪,然后佯装淡定地问道:“你今日来找我,可有什么事情?”
“我……我想……”孙单翼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变得结结巴巴的,南屿却说道:“将军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这一句“将军”,徒生生地来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孙单翼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有一根针在扎一样,生疼生疼。“我想再听你弹一首曲子。”
南屿抬起头,与孙单翼的眼神相撞,终于,她大声说道:“阿亚,去将本公主的琴拿过来!”南屿的这一声底气十足,守在门外的阿亚听见之后,脚步匆匆地就赶回到南屿的屋子去拿古琴,只是顷刻之间,又赶了回来。
“公主,琴拿过来了。”阿亚走过来,将琴放在了桌子上,冲南屿说道。南屿这才将视线从孙单翼的身上拿下来,放在琴上,只是瞥了一眼,然后对阿亚说道:“你先下去吧。”
“是。”阿亚应声,然后纷纷向孙单翼和南屿告别,又脚步匆匆地退了出去。
“不知将军想听什么曲子?”南屿坐在琴旁边,双手拂过琴的纹理,慢悠悠地问道。
“随意。”孙单翼淡淡地开口说道。
南屿闻言,坐在椅子上,十指拂过琴的纹理,即使只是轻轻地触碰,琴弦也跳起来优雅的调子。琴声是那样的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又是那样的清逸无拘,如杨柳梢头飘然而过的微风;那样的轻柔绮丽,如百花丛中翩然的彩蝶;那样的清寒高贵,如雪舞纷纷中的那一点红梅……时而琴音高耸如云瑟音低沉如呢语;时而琴音飘渺如风中丝絮;时而瑟音沉稳如松飒崖,时而瑟音激扬,时而琴音空蒙……
慢慢地,南屿的红唇轻启,缓缓地唱道:“细雨飘,清风摇,凭借痴心般情长,皓雪珞,黄河浊,任由他绝情心伤,放下吧,手中剑,我情愿,唤回了心底请宿命尽……”
琴声悠扬,如高山,如流水,潺潺铮铮,听者就像在欣赏大自然最美得风景,使人心旷神怡。而南屿的声音就像是最好的疗伤剂,清澈的声音让孙单翼浮躁不安的心渐渐地安定了下来。
一曲毕,南屿从椅子上站起,又走到孙单翼的身边,将两只手摊在他的面前,说道:“指破了。”
“什么?”孙单翼还沉浸在刚才的曲子中难以自拔,突然听到南屿的话,有些没反应过来,又反问了一句。南屿没有答话,只是将手又往他的面前递进了一点,孙单翼低头看了一下,发现南屿的十根手指都已经破了皮,还有血不断地从里面冒出来,孙单翼心惊,一把抓起南屿的手,嗔怪地说道:“怎么回事?”孙单翼一边说着,一边把南屿的手指高高举起,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嘴里,轻轻地替她吸血。那****的感觉惹得南屿一阵呵呵直笑,笑得累了,她脸上的表情又僵硬了起来,终于,叹了一口气,满脸的落寞。
将手指上的血都给吸干净了,孙单翼这才放下南屿的手,看着她满脸的落寞之情,心也不由得一阵抽搐着疼,终于,他一把将南屿抱在了怀里,这是他们今天的第二次拥抱,但是也有可能,会是最后一次拥抱。
“阿屿,我要走了。”孙单翼将南屿推离他的怀抱,看着她的眼睛,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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