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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来了,上菜啦!几位——稍回身!”而门外回答杨晓风的却不是服务员小妹,而是一个操着津城本地方言的粗豪男声。
接着就见一个高大的中年人,端着一把通体油光锃亮的大铁锨出现在单间儿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个服务员小妹。
“嚯,这么多人!受累,让一下儿,上菜了。”高大中年人端着大铁锨往里就走,大铁锨上散发出的灼热之气使得堵在门口儿的一众倭国学生们自动闪开了一条道儿。
“穆伯,辛苦!”一见高大中年人进来,杨晓风赶忙上前鞠躬打招呼。
“小风子,也就是你,换二一个我也不给他炒这倒霉菜,热的我出了好几身汗!”
穆伯端着大铁锨说道:“都别站着了,快坐,我把菜先给你们上了。”
闻言,二蛋子等男生们慌忙闪出了一条“菜道”。服务员小妹也赶忙把一个大号儿瓷盘放在了餐桌上,又在上面放了一个竹筛子。
接着,穆伯直接把铁锨里的花生和细盐,一股脑儿都倒进了竹筛子里。然后服务员小妹就开始晃动竹筛,细盐通过筛孔都漏到了瓷盘里,花生则留在了竹筛上。
众人这才明白,杨晓风口中的“天仙花生”原来就是直接用细盐在铁锨里炒的花生。
“小风子,我刚才听服务员儿说,今天是你请客?”穆伯拄着铁锨问道。
“嗐,这不今天下午打了俩倭国人嘛,几个朋友非得给我庆祝一下。”杨晓风也有意把韩云裳的事忽略了过去。
然后转身朝着柳岸月等人介绍道:“这位是穆伯,我爸的老兄弟,咱们聚友餐厅的大厨!”
“穆伯。”柳岸月带头起立跟穆伯打招呼,几个女生也纷纷起身向穆伯致意。
“穆伯,您辛苦!”老大给穆伯点了根烟,其他一众男生也都纷纷向穆伯点头致意。
“谢谢。”穆伯跟老大道了声谢,然后冲着众人道:“你们小哥儿几个小姐儿几个都吃好喝好,酒、菜、服务,哪儿有不到位的,朝我说话!”
“诶,小风子,你刚才说把谁给打了?”穆伯抽了口烟问杨晓风道。
“喜多贵子跟敬宫直人。”杨晓风答道:“就是咱们学校的柔道社跟空手道社的教练。
“哦,感情是是这俩货。”穆伯不屑的道:“平时没少上这儿吃饭来,一进门儿就横挑鼻子竖挑眼。不是油大了就是菜咸了。可结果呢,比谁都不少吃,最后还特么一分钱不花。”
“他们吃饭不给钱?”杨晓风问道。
“哪啊,还不都是那帮汉奸崽子们请客。提起来我就一肚子气!”
话到此处,穆伯忽然提高了声音道:“我就纳了闷儿了,以前咱们学校一直都挺好的。可自打这帮鬼子们来了以后,你看吧,那汉奸是越来越多。”
“尤其是那帮练柔道跟空手道的,好像这天底下都着不开他们了似的……”
“杨晓风,你到底还比不比了?”被晾在一边儿半天的东条雅子,听到穆伯跟杨晓风提到了喜多贵子和敬宫直人,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这谁啊?”穆伯斜了东条雅子一眼问杨晓风道。
“这不打了老的,小的出来给‘拔创’来了吗。”杨晓风没理东条雅子,然后凑近穆伯耳语了一番。
听完,穆伯笑着对杨晓风一挑大指道:“行,小风子,有你的!要是有事,千万喊我,别的不敢说,我一顿铁锨准保让他们北海道捡脑袋去!”
然后又对服务员小妹说道:“喊俩人,搬一箱二锅头跟一箱冰镇啤酒上来,再拿四个扎啤杯。”
接着,又凑到杨晓风耳边说道:“刚才头一个儿跟我打招呼的是柳家的三丫头吧?有机会可得抓住了,可别跟你爸当年似的。”
听穆伯这么一说,杨晓风就是一愣。这可是头一次有人跟自己提起自己老爸当年的事情。
“嗐,看我这嘴。”见杨晓风的表情不对,穆伯赶忙收住了话题。
“我后厨还有事,你们继续。”说完,穆伯提了着大铁锨出门而去。
“服务员搬酒去了,比试继续。”见穆伯走了,杨晓风对东条雅子说道。
“好,那就让我好好领教一下你的酒量。”东条雅子沉声道。
正说着,一男两女三名服务员就搬着酒拿着杯子走了进来。
“先生,酒给您打开吗?”其中一名女服务员问道。
“不用了,有需要我再喊你。”杨晓风对服务员微笑道。
“好的。”说罢,服务员关门离去。
“东条小姐,可以开始了吗?”杨晓风问道。
“可以。”东条雅子沉声道。
“好,诸位,请上眼!”说着,杨晓风先将四个扎啤杯在餐桌上一字排开,然后打开两瓶二锅头,双手各执一瓶,把两瓶酒均匀倒进四个杯子里。
接着,两手各抓起一瓶啤酒,双手分别握住瓶颈,大拇指顶住瓶盖儿,用力往上一挑,同时嘴里喊了一声“开”。
就听“砰“的一声,两个瓶盖儿同时飞起老高,接着顺势把啤酒直接倒进装着白酒的杯子里。
然后,又以同样的方式打开两瓶啤酒,直到最后把四个扎啤杯完全倒满。
“漂亮!”
杨晓风这一番行云流水般的操作引得在座的华夏学生们纷纷拍手叫好儿。
“下面,我来说说比试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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