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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路书秋细想,摩托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下,车上的人一双长腿定立在地,伸手取下头上的头盔,转头对她邪魅一笑,“嗨,又见面了。”
竟然是机车男。
路书秋惊讶地说不出话。车上的男人跨下车,走近蹲下,看着她包得简直越发不可理喻的腿,皱了眉,“包得真难看。”
路书秋尚还在惊讶中,“你怎么在这里?”
机车男笑了,“怎么每次都是这个问题。你能不能有些新意?”
路书秋噎住。
看着她语塞的样子,他笑笑,伸手揉乱她头顶的头发。路书秋扎的是马尾,他这么大手像顺小狗毛一样的对她的头发上下其手,一想到自己有梅超风的趋势就让她有些抓狂,“诶,你别!会乱的!”
“呵,乱些有什么关系。反正你脚上这么大个玩意儿,就算顶着鸡窝头别人也不会注意到。”他打趣道。
路书秋看了看脚,看了看他,虽然是事实但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总是那么刺耳。想起自己暴揍以及丢出门口的黑历史,路书秋觉得情况不妙,她有些焦急地探出头,出租车呢,她要出租车啊,怎么还不来。
脑袋很快就被拉回来,一双大手固定在她的脑后,她被迫和手的主人面对面,四目相对,“长得不怎样啊?”
话题转太快,路书秋有些糊涂。
他又接下去说,“长得不怎样。胆子倒挺大。第一次见面揍我了一顿,第二次见面干了什么呢?噢,教唆另一个女人跟我打架,然后还出暗器打晕我,最后还将我丢在门口。喂,我说得对不对?”
路书秋应了不是,不应也不是。她就说是黑历史啊,这个机车男每次出现都没有好事。不行她要逃。先露出一个谄媚地笑稳住他,“呵呵呵,这位先生你在说什么啊?我都不明白呢。呵呵呵呵。”
男人浓眉一皱,戳一戳她的额头,脚伤了脑袋也摔傻了吗,“在数你的罪状呢。给大爷仔细听着。另外不许这么笑,假惺惺的。恶心死了。”
路书秋心里咬牙切齿,你才恶心,你全家都恶心,一面还是继续装傻,“什么什么?不好意思,我还是不明白。呵呵呵呵。”
男人忽然一笑,凑上前问,“真的不明白?”他不等她回答,忽然起身然后大手一拉,将她自长椅上拉起来。路书秋来不及反抗,“喂喂,你干嘛,你干嘛?我要等车!”
他动作看着幅度大,暗里却收了力气没有伤着她,半搂半拖着她走了几步,手里的女人一直不安分地扭动,他闲麻烦最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路书秋只来得将一声惊呼就被抱上了车。
他将她侧放在前座,然后自己也跨腿坐了上去。她的脚受伤又包成这副德行,他怕坐后面既影响市容又不安全,干脆揽在胸前好了。又将挂放在车前的安全头盔套上她的脑袋,一切安置好了,他目视前方对着身前的女人说,“抓紧了,掉下去我可不管。”
什么?稀里糊涂的伤员路书秋叫嚷,“诶,我不要坐这个,我要等出租车,我要回家!”他转动手柄,引擎轰隆隆地发动,她的声音被埋没,他只听到嗡嗡的响声,“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然后又想起什么,腾出一只手将她一边的头盔拉起来一点,对着她的耳朵大喊,“我、叫、阿、叶!记、住、了吗?”低头只收到她有些哀怨的眼神,叫个头啊,这么大声做什么?耳朵都要聋了好吗。
阿叶见此大笑出来,“哈哈哈哈哈”机车热身完毕,他脚下油门一踩,车子猛然发动。路书秋被这前冲的力量吓一跳,赶紧双手环住身旁的劲腰,一边低着头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在飞速行驶的呼啸中感觉到缠上来的手,阿叶笑得愈发开怀。
簌簌冷风中,躲在他怀中的路书秋欲哭无泪,老天爷你就是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