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一叶知秋),接着再看更方便。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齐伟咳到最后真心咳伤了自己,好在自我牺牲制造噪音很快就有了回报。
被影响到的白印怀脸上有些凉意回头看着他,语气却很温柔,“我一会儿跟你说,别挂电话。”然后换了正常的语气,“阿伟。”
终于得到注意的齐伟当即“在!”然后咳嗽有些受不住又咳了几声,“那个,老大,你问下路书秋看看,咳咳……”
白印怀不解,“问她什么?”
齐伟忍下一个白眼,他英明不神武但斯文的老大的智商都被那个电话拉低了很多,他这个最得力的下属真是好辛苦,“那个路书……”他正要说她的名字看着白印怀的眼神有些不悦,立刻转了称呼,“路小姐。对,老大你问下路小姐看看,说不定她那边什么线索可以查。”
白印怀立刻明了,拿起手机,“喂。”
路书秋在手机那头听得很清楚,“我在。我知道什么一定全部告诉你们。”
“嗯……”白印怀看着齐伟指手画脚,又说,“你等下,我开免提,让阿伟一起听听。”
一旁手舞足蹈一头汗的齐伟很是欣慰,老大还是他的老大,他们的默契依旧健在啊,他一边感动着一边走上去,靠近手机,语气尽量温和礼貌地问电话那头的人,“路小姐。我是齐伟,上次电梯见过一次。”
路书秋端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下,“齐前辈是吗,我记得你。前辈客气了,叫我名字就好。”
齐伟默念他怎么敢啊,“我直接说了。我想知道你这几天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
路书秋立刻想到一个人,“刘枫。”一切奇怪地事情都是围绕着这个男人展开的。
齐伟又忍下一个白眼,刘枫可疑这个他早知道了好吗,看来拉低他老大智商的不是缠绵的电而是这个女人吗,语气还是温和有礼,“你再想想有什么可疑的?比如平时不会或很少发生的事。”
路书秋又细细回想,“没有诶。”
齐伟循循善导吗,“有可能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小到一般人都不会很在意。你再好好想一想,奇怪的人奇怪地事。”
路书秋低着头望着自己的家鸭子苦思冥想,还是一头雾水,语气有些抱歉,“齐前辈,不好意思,我真的想不出来。”
齐伟急了,“你再……”手机被一只修长整洁的手拿走,他抬头一看,是他的老大,“老大,我还没说完呢。”
白印怀看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确,再给你一整天也问不出什么的。齐伟自然看懂,心里有些委屈,明明就是你的女人笨。
“喂,是我。”
路书秋想得脑袋都要破了也没有收获,正对齐前辈很愧疚呢就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回他,“白副经理,我在听。”
白印怀斟酌下语气,开口问,“我想问问,你那天晚上为什么出现在公司并且进了资料室。”
路书秋一时沉默,他是看了徐经理的视频才这么问自己的吧,是不信她吗。不不,路书秋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人家正在想方设法帮助自己洗脱嫌疑,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良心。可是他问的这个问题,原因他自己知道的呀。她为什么大半夜出现在那里,最后还被放了鸽子。路书秋一只手纠着自己的床单绞啊绞,对这件事她心里一直介意,她虽然经历跟一般人不同,但说到底也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哪个女人能接受自己被喜欢的人放鸽子耍着玩儿啊。
她迟迟不回话,白印怀这边等得有些急,“怎么了?在听吗?”
“唔,在听。”再不想说还是要以大局为重,路书秋语气闷闷地解释,“我那天之所以会去公司是因为接到一条短信,有认识的人约了我去那里见面,地点就是资料室。”她没有明说是谁,想着她这么详细他总该想起来了吧。
那头的白印怀果然有了兴趣,提了声音却只是猜测,“认识的人。是甘露她们?”好像也不太对,她们几个年轻女孩子大晚上约在公司见面做什么?茶话会?
听到他的话路书秋萎蔫了一些,“不是。”才不是甘露她们。
白印怀有些失去耐心,“你直说吧,是谁。”既然她认识的人又约在公司,那说明对方也是公司的人,公司的人那他一定也认识。电话那头的人轻轻说了句,白印怀听不清楚,反问,“什么?我听不到。”那边一顿,有些不情不愿又说了句,声音实在太小,白印怀眉头微皱叹了一口气,忽然唤她的名,“路书秋,说话声音大一点。好吗。”
他又叫了她的全名,路书秋这次却不觉得开心,大声是吧,好,当然好,心里憋着一股气,一运丹田,她将手机凑到嘴边,使劲全省力气大喊,“白、印、怀!约我的人名字叫白、印、怀!”
约我的人是你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