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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来处理,把派出去的人都叫回来吧,下次出了这样的事情直接用传信曲,不可这么拖着,明白了吗?”
“是,谨遵主子教诲。”
“你先下去吧。”
“是,羽福告退。”
“我要下去看看,要不要一起?”
“当然!”风笑凡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应,而司木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的回答,这丫的直接从围栏上跳下去,一身蓝衫如海如天,如醉如仙,迷了不知多少人的眼。
“靠,抢我风头!”羽青日和风笑凡低吼一声,同时从围栏上跃下,貌比妖媚,白衣胜雪,墨发飞扬,衣袂飘飘。
“公子难道不觉得欺人太甚了吗?”人未至声先闻,羽青日清冷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厅。
“你这人好不讲理,是这人手脚不规矩,本公子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如何说我欺人太甚?”那小公子容貌清秀,声音却是洪亮。
“公子教训人自是与我无干,但是冠华居打开门做生意,公子若是在这里弄出人命来,破坏了冠华居的风水不说,冠华居对朝廷也是不好交代,难道公子不是欺人太甚?”羽青日瞄了一眼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脸色发青,出气多进气少的凌子宇,这人倒是和凌子墨有几分相像,羽青日就奇怪了,同是一个爹生的,人品咋就差这么多呢?但奇怪归奇怪,正事还是要做的,这一国皇子的性命,可不是那么好留的,冠华居虽然不怕事但是怕麻烦啊。“请公子给伤者解毒,此事若是伤者不追究,冠华居便不追究公子打扰到居中客人的责任了。”
“你要我给这混蛋解毒?”满脸不可置信。
“还请公子不要让冠华居为难!”不卑不亢。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如此对我说话?”安夏怒了,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我着实不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与冠华居有几分交情而已,自是看不惯粗野之人在这等高雅之地撒野。”羽青日一脸灿烂的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寒,熟识他的人一眼便可知道,他生气了,有一种人心里越怒,脸上的笑就越灿烂,恰巧羽青日就是这种人。司木和风笑凡齐齐的打了个寒战,替眼前的小公子默默祈祷。
“你,你竟然说我是粗野之人?”安夏右手指着羽青日,脸气得通红。反观羽青日,一脸老神在在。
“本公子有说过吗?阁下莫不是记错了?”羽青日一脸平静,眼底却是不屑、讥诮:就这水平也敢出来吵架?
“你,你卑鄙!”
“多谢公子夸奖,阁下眼光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
“羽青日。”
“你就是羽青日?”安夏震惊了,眼前这人明明就是一个痞子、无赖,哪有天下人传的那般惊为天人。
“是又如何?”他忽然走上前,站在安夏身前十公分处,目光灼灼的看着安夏,忽然俯身,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却又包含警告,“小姑娘,易容术不到家就不要学人家女扮男装来逛青楼,若是被人拆穿了,你安平国的脸面就不用要了。”
“啊!”安夏惊呼一声,猛地向后退一步,却绊在了倒地的椅子上,整个人都向后倒去,情急之下,羽青日右手一捞,揽住安夏的腰,脚尖轻点,身体向后飘飞,跃出了这一片狼藉。站在七楼的围栏边,把怀里还在愣神的安夏放在一边,手指轻弹,一粒药丸射进凌子宇的口中,见他脸色迅速恢复血色,便命人带他下去休息。
“此间事了,惊扰了各位,羽青日在此替冷月给各位道歉了,今日在场的各位消费打八折,望各位尽兴,羽某还有事,先失陪了。”说完浅浅一躬,回身离开。留下一种人对刚才的事情浮想联翩,毕竟刚才羽青日的事情处理得太快,众人都还没有看清,但是他抱了安夏,吻了安夏,这可是众人都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