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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裳虽然没有恢复工作但是至少现在出门不会避讳,怕被人发现围攻,整天担惊受怕的日子确实不好受。
作为一个艺人,享受着光辉荣耀的同时,所付出的代价就应该是这样的,要接受别人将芝麻大的小事无限放大,接受别人并非友好的猜测,接受别人并不善意的批评还要笑脸相迎。有苦说不出,对着镜头笑会被说成“商女不知亡国恨”,对着镜头哭就是装可怜。
不过好在,她的一路因为有权均枭的帮衬,并不那么辛苦,至少有些刚出道的艺人该受到的挫折,她都免去不少。
警察那边至今为止也没有查出什么可疑的线索,邹婉婉也没有什么新的声明和动态,应该很快就能以普通交通事故结案,还祁云裳清白。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就要这么结束的时候,消停了许久的邹婉婉突然又活跃于公众的视线。大家本以为车祸、跳楼就算完,没想到她现在又开始在医院哭天抢地,埋怨世道不公,吃安眠药又割腕。整个人就像是没什么素质只知道占便宜,而又将自己的痛苦无限放大的泼妇。
而这一次的记者似乎也学乖了,没有得到消息就急吼吼的对祁云裳问东问西。因为他们似乎也开始明白过来,他们不过是邹婉婉想要扳倒祁云裳的一步棋子。他们帮她做了宣传,帮她把事情闹大,从权均枭的掌控中脱离出来。他们自己没得到半分名誉好处,最后还惹了权大少爷,吃不了兜着走。
在听到手下报告来的关于邹婉婉的消息时,权均枭“噗”的一声没忍住笑出来,如果可以,他真的要给她颁一个“全国花式作死锦标赛”的冠军了。
“那这回呢?到底死了没有?”他可是很盼着她就此命归黄泉的,还省得他下手了。
“没有……”那边弱弱的回了一句。
权均枭冷笑一声,命可真够大的,要是平常人,像她这么折腾早就死了十次八次了。
“我们要不要去看望看望她?”祁云裳依偎在权均枭怀里扒着橘子皮,淡淡的清香在鼻端萦绕,让人心情舒畅。恩,当然,心情舒畅的原因和邹婉婉过得不太好也有很大关系。
权均枭皱眉,对祁云裳这个建议很不理解,“看她干什么?”
“我猜啊,她现在一定很不想看见我,不过呢,她这么多天没和我拌嘴,我好像想她了呢。”祁云裳狡黠一笑。
权均枭看着她的小脸,心下明白,这女人是想看看邹婉婉过得不好她就能放心了。
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被权均枭派在这边随时反映情况的下属迎上来,“门口有记者。”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一笑,心中都有了主意。
围在病房门口的记者不多,但还是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说话,医生说邹婉婉现在的病情不稳定,不宜接受采访。
见两人提着一袋水果,手牵着手的往这边走过来,全都蜂拥而至,“权少爷,祁小姐,你们是来看望邹婉婉的吗?”
祁云裳冲着镜头甜甜一笑,标准的八颗牙齿,稳重而端庄,不过分,不扭捏,“没错,听说她现在状况不太好,作为同事的我当然要来看看她。”
“对于邹小姐的一系列自残行为,祁小姐有什么想说的?”
祁云裳保持着笑容,心理却如无数草泥马在奔腾,她自残和她有半毛钱关系吗?想引起别人注意用这种方法就是自作自受。
不过祁云裳嘴上还是礼貌又怜悯,“我很心痛,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傻,就算是不能得到均枭的垂怜,一次次的拒绝并不可怕,可是她没必要这样虐待自己,她还年轻,条件也不错,总会遇到合适的人的。”
记者不负祁云裳所望,抓住她话中的重点,“你是说邹婉婉之前一直都在纠缠权少董,可是却被拒绝了对吗?”
祁云裳一笑,不肯定也不否定,权均枭很是时候的以保护的姿态揽住祁云裳,让记者不能靠近,“我们还有工作,想看完邹小姐就回公司,下次有机会在回答大家把。”
祁云裳附和地点头,她可什么都没说,事实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就靠他们怎么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