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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随心看的清清楚楚,众蛮兵的眼中都是仇恨,就算洞主有令,这些蛮人也随时都有可能暴发,把这伙山贼杀个一干二净。
站在冷东海身后的年轻锦衣男子手中摇着折扇,一直在冷眼旁观场中局势,他忽然大声道:“白头翁,你好歹也是成了名的江湖高手,怎么做事情如此不知廉耻?真是丢尽了我们桑兰国江湖的脸面!”
绰号白头翁的信之言循声望去,一下就望见了傲然立在冷东海身后的主仆二人,信之言顿时吓得身上一颤。此刻他不得不感叹,真是祸不单行,冤家路窄。
手中转着铁胆,做富家翁打扮的老者朗声大笑,声震山林,显示出极强的内功修为。老者笑道:“白头翁,真没想到,咱们会在这里相见了!”
信之言见了这老者,真是又急又气,简直气极败坏,他破口大骂道:“卢松庭,你,你这朝廷的鹰犬!你……”信之言一边骂着,一边浑身颤抖,显然是对名叫卢松庭的老者害怕已极。
楚随心等人自然不知道卢松庭是何许人也,安星绮和铁成获却相顾骇然,这一身富家翁打扮的老者就是号称桑兰江湖第三高手的侠胆卢松庭?那他身边的锦衣年轻人又是谁?
卢松庭手中一对铁胆转的越发急了,阴恻恻笑道:“怎么,你白头翁也有害怕的时候?你趁早放了那两位姑娘,老夫还能让你求得好死!否则的话,一旦你落在老夫的手里,老夫就会让你尝尽求死不得,求生不能的滋味!”
信之言心头一阵悲凉,本来一个楚随心就已经是他的极限,现在又蹦出来一个卢松庭,看来今天是死定了。
这姓卢的虽然号称正道人士,可是杀人从来不眨眼,心狠手辣,是个极其棘手的角色。本来自己还可以选择打不过就跑,现在中了楚随心一掌,想逃怕是也难了。
信之言咬牙切齿道:“姓卢的,你少拿这些大话来威胁我!我信之言纵横江湖,又怕过谁来?你若有种,就放马过来,我就立刻捏死这两个小丫头!我看你卢松庭又能把我怎么样!”
卢松庭手中转着铁胆,缓缓向信之言走去,脸上满是讥讽的笑意:“姓信的,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那两个小丫头和老夫非亲非故,老夫会把她们的死活放在眼里吗?你要杀她们就尽管杀,老夫是不会在意的!大不了老夫杀了你和你徒孙,给她俩报仇就是了!”
冷千君肝胆俱裂,卢松庭心狠手辣的凶名如雷贯耳,当年这老匹夫曾在泸兰江一战,击败河西四狼,把那横行江湖杀人如麻的结义兄弟四人吊在江边的树上,用刀剖开肚子,让四人的肠子流出来,听说引来不少野狗争食,河四四狼惨叫着活活疼死。
好汉不吃眼前亏,冷千君立刻弃刀跪地,向卢松庭的方向叩头道:“卢爷爷饶命啊!这一切都是我师祖指使的!我当这个寨主,也都是被他所逼迫,我若不当寨主,他,他,他就要阉了我!我也不想当太监啊!坏事都是我师祖做的,我是被胁迫的,我是无辜的!”
信之言气得眼前发黑,这个徒孙也太不争气了,关键时刻竟然出卖师祖!信之言手中紧紧捏着二女的脖颈,眼睛却望向冷千君,愤愤骂道:“你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你玩了那么多女人,也是我逼你的么?你欺师灭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冷千君厚颜无耻道:“师祖,这打不过就要下跪磕头的办法,可是你老人家教给我的呀!这不是咱们师门的绝学么?”信之言眼前发黑,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
楚随心在一旁哭笑不得,这对师祖和徒孙,真是绝了!厚脸皮的程度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冷千君转而拾起地上的宝刀,膝行到楚随心面前,以头顿地,双手将刀奉上,声音恭敬无比道:“侯爷,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侯爷的虎威,还请侯爷见谅!小人这把宝刀,就赠与侯爷,只求侯爷能饶小人一条性命!”
楚随心皱了下眉头,略做思索,还是伸手接过他的宝刀。楚随心也知道冷千君的刀是一把好刀,索性就收了。这小子做人还算实在,至少比他师祖要强上一些。
信之言气得发抖道:“畜牲啊!那刀是老夫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你说你喜欢,老夫忍痛割爱,才把它送给你,你,你竟然将它随意送人!”
冷千君回过头,一脸真诚道:“师祖,既然这把刀你送给我了,那它就是我的东西,我要把我的东西送给楚侯爷,这有什么不妥之处么?再说楚侯爷是盖世的大英雄,宝刀赠英雄,红粉赠佳人,原也没有什么不对之处嘛!”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信之言身上,现在冷千君已经主动跪地求饶,不知道这老家伙要把兰昔月和赫兰玉双怎么样。
信之言脸色灰败,双手一推赫兰玉双和兰昔月,把二女推向楚随心方向,一脸颓然道:“小子,这两个小妞还你,相信你是个讲义气的人,老夫只求能平安下山!”
众蛮兵见信之言释放了两个姑娘,立刻都蠢蠢欲动起来,他们族人死难的仇可是还没报呢!
楚随心众人见信之言已经释放了两个姑娘,也都长出了一口气。可就在这一瞬间,跪在地上的冷千君身形暴起,两个起落便到了铁成获身后,一把精钢匕首横在了铁成获的项上,冷千君厉声高叫道:“你们都退后!你们洞主在我手里!你们敢乱来,我就先宰了他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