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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崇秀别扭的转过脸去,“谁稀罕。”<cmread type='page-split' num='2' />
凌崇秀有些不明白,同样都是救了凌重紫,可以说,要没有白银霜拼命抱住那个刺客,别说凌重紫,就是他也可能被穿个窟窿。
“要说谢,你似乎更应该谢那位白姑娘吧。”凌崇秀淡淡地道,心底还是有些窃喜,原来,她还是注意到了啊。
姚芊树听到了,原本的好心情顿时都没了,脸上的笑容似乎被抹去一般,一点点的淡下去,直到一丝笑容都不见,凌崇秀见了,心中暗暗后悔,他何必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要的感谢,我可给不了。”姚芊树淡淡地道。
凌崇秀有些不服气,“像这样的女人,只要给她一点金银,一块栖身之地,还不对你死心塌地?”
姚芊树静静地看着凌崇秀,看得凌崇秀有些不安,她不会发现了他的心思吧。
凌崇秀有些忐忑,他只是很喜欢被她关注的感觉,仅此而已,他才不是对她有什么别的念头,对,就是这样。
姚芊树摇摇头,似乎是表示不赞同,也似乎是觉得凌崇秀朽木不可雕,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比任何预言家还要准,姚芊树的直觉却比一般人都要准一些。
“你说的很对,她的确只要一点金银,一块栖身之地,不过还要加上一点,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看着顺眼的男人,前面两个是附带,后面那个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是男人,我能给的,人家不会稀罕,有一天我或许不会介意把自己的男人分给别的女人,可是,却不想和这样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因为她太“卑微”,卑微到没有了自我,她要的只是一点点,可是,却有着蝗虫一般的疯狂,刚开始的一点点,到最后就会成为所有,又或者一具吸血的僵尸,不吸干你最后一滴血,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凌重紫听了目光一闪,姚芊树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情绪,她一定不知道他听了这番话,心里有多窝心吧,虽然两个人成亲,更像是各取所需,可是,他们都在努力的像对方靠近,不许有旁人来破坏他们好不容易换来的婚姻,不是吗。
“好了,我们回去,老是谈论无关的人做什么。”凌重紫的声音不知不觉的放柔。
“恩。”姚芊树难得的温顺的点点头。
好歹他们是夫妻,有什么话回到自己房间里去说就好,没有必要占用着别人的房间吵架还是秀恩爱。
虽然斐王府一草一木都属于他们夫妻两个,可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动空间,这活动空间虽然还没有规定,她——身为斐王府的女主人,看完病就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养,让人家也休息。
凌重紫见姚芊树点头了,这才细心的和小娥一起把帘幔放好,叫来下人。
凌崇秀看着两个人紧握在一起的手,看到两个人痴缠在一处的眼神,自嘲的笑了笑,他们的眼睛里只看得见彼此,又怎么会在意别人的感受?他觉得刺眼,扭过头去。
御医暗自叹口气,哎,世人都羡慕这些皇子皇孙,其实都忽略了他们活着比常人更加的艰苦百倍千倍。
眼见着他们出了门,走出了院子,凌崇秀还看向虚无的地方,御医忍不住开口,“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