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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是我大女儿。”
“老板娘到底生了几个啊？”一旁的客人奇怪地问。
“四个啊。”罗玉宁得意洋洋地说。
“都是女儿？”看来是很熟悉的客人。
罗玉宁更得意了：“是，四个千金。”
“老板娘好福气哦。”有客人说，不过看他那表情，也不知道是真恭喜还是真讽刺。
怀兰听过太多这样的话了。
每个人都说生女儿好啊，可其实，在他们心里，一百个女儿都不如一个儿子，阿娘每每这时候神情就会低落，看她们的眼神就都是伤心和难过。
怀菊刚生下来不久，怀兰就看到阿娘看着襁褓里的怀菊哭：“你怎么就不多长一点呢，呜呜呜……”
别人说她女儿多时，她就不好意思地笑，像是矮了生儿子的人一头似的。
阿娘其实是非常想要一个儿子的。
“当然好福气。女儿就是小棉袄，我有四件，福气在后头呢，谁有我这么好的福气！”罗玉宁爽朗的大声笑道：“我有她们，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
怀兰诧异地看着罗玉宁。
罗玉宁也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怀兰：“……”
到了晚上送走最后一波客人，饭馆今日就打烊了，两大两小在饭馆里洗洗刷刷，速度也很快，罗玉宁看着时间还早，打算带孩子们再出去转转。
就当消消食了。
一听要出去转，怀菊可兴奋了，蹦蹦跳跳地在前头指路，怀秀跟着她，生怕她摔了磕了碰了。
罗玉宁抱着怀芳在后头，罗玉安和怀兰也都在一旁。
时不时地这个抱抱，那个抱抱，也压根就感觉不到累。
众人来到了大街上，店铺下头的灯笼很亮，一条街都被一盏盏灯笼照亮了。
小摊贩们就在那亮光里支起了小摊子，招呼来来往往的行人。
人多的时候，怀菊很乖，乖乖地牵着怀秀的手，慢慢地走，生怕撞着别人。
这回是怀兰抱着孩子，罗玉宁在前头左看右看，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罗玉安也瞧见了：“阿姐，你在找什么？”
罗玉宁随口的就答：“找你用不上的东西。”
罗玉安好奇了：“什么东西，阿姐？我怎么可能用不上。”
“找到了。”罗玉宁开心地走到一处摊贩前，拿起了一朵珠花。
罗玉安：“……”好吧，他还真的用不上。
“玉安，你抱抱孩子，你们快来试试这个。”罗玉宁招呼怀兰怀秀怀菊看摊子上的珠花。
卖珠花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妇人，见状立马就热情地招呼：“给孩子们买啊？这些都适合，还有小朋友的，这一种，就小一点。”
罗玉宁拿了小一点的珠花在怀菊头发上比划，又拿了一朵，都很满意，她问怀菊：“好看吗？”
怀菊小脑袋不停地点：“好看好看。”
太好看了，她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珠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