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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身影慢慢走出,站在车的旁边,指挥搬东西的人,该怎么摆放他的东西。
很快,又有女人走近,他们交谈,然后,他的手很自然地落在她腰间。
我马上将身体往下压生怕看到他们的亲妮,也怕会暴露我的脆弱。
糕点已经扔掉,整个人都蹲在地上,下面传上来女人的声音,她在用粤语讲话,像在和别人商讨什么,“五百?没搞错吧?”
这种腔调,突觉好耳熟。
像在和别人商讨钱的腔调。
心似被绞,额头开始冒汗。我风一样地跑出去,开门,从楼梯冲下。
我一直以为这是命,是我必须要承受的命运。可是,不是。
两个人看到我时,都怔住了。他放开了搂着她腰的手。她却挑衅地望着我。
我亦直视她,“我想你说几句话。”
她瞄了流忆一眼,嘴角上扬,“说吧,我和阿忆之间没有秘密。”
我咬住唇。
“不说我们就走了,我们很忙的,要选戒指,要挑婚纱,哪像你,天天闲得装病扮可怜。”
我不看流忆,就瞪着她,反击道,“你该坐牢。”
“不懂你在说什么?”她说,明显地,有些底气不足。
“你知道。也许你也不怕,否则不会在我面前开口说话,但是你究竟怕什么呢?”我大声地说。
流忆在看我,我知道,但是,他不是重点。
“不知你在说什么?”她鄙夷地斜我一眼。可是,再怎么掩饰也遮不住真相。她立动走过来,眼里的讯号是,“你想怎么样?”
我冷笑,“你并不是什么也不怕的是不是?如果我追究,如果我报警,你会怎么样呢?”
她恶毒地瞪着我。
我突觉好绝望,喃喃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毁了我你就能得到他了吗?”
“警告你别再乱讲话。”她吼。
我呵呵地笑,“是不是乱讲你心里最清楚。”
“婊子。”她将声音压得很低。
我反手挥过去一个巴掌她不相信地看着我,刚要反击时,就被流忆拉住。
“流忆,你他妈的放手。”
然后,很响的一个巴掌声回报在了流忆的脸上。
刀绞一般的痛,怎么掩饰得住?我转身就跑心里真正的痛的,反而不是因为被她摧惨,是因为看到流忆在她面前的那副隐忍的凄惨样。
心里开始害怕,流忆娶了她,会幸福吗?
要不要报警?我问自己。她是个坏女人,就算她怀了流忆的孩子,也还是个坏女人。她能这么对我,没准也会那么对流忆。
我慌乱地扯着衣角,该不该报案?
她将我害成这样,难道我不该反击吗?
可是,名誉呢?流忆呢?这个女人完全摸准了我的心理,她知道我不会不管这些。
崩溃地想,认了吧。痛都痛过了,就算抓她去坐牢,又有什么用?失去的东西也要不回来。何况,她肚子里还有流忆的孩子
我停止脚步,人突然像傻掉了一样是啊,他们已有了共同的孩子,女人的孩子,是要叫流忆爸爸的。流忆,那个人,是孤儿,他唯一的亲人,就是孕育在女人肚子里的胎胚。我还要让她坐牢吗?
心里很乱,不知该怎么办?一个人,像傻瓜一样,徒步走到c高。
毕业晚会打算在校内举办,很多人正在布置现场。班主任见到我,立即领我到办公室里去,交给我一个信封,说,“艺大一共给我们班发来三张录取书,你一张,张寒一张,辉子一张,对张寒和辉子来说,这份录取书不是太重要,因为他们都还有别的选择。但是你不同,你没有参加高考,这是你唯一的选择,懂吗?”
我木然地点头。
“去舞蹈室吧,张寒他们都在那里排练。”
“嗯。”
穿过高二几个班的教室,慢慢靠近舞蹈室。所有的成员都在,张寒领着他们在练晚会开场舞。
见我进来,都围过来,要我跳《悲伤独角兽》。
说实话,我没有心情。我来,只想找可可。谁知可可也说,“丫头别娇情,给大家舞一段好了。”
每个人都兴致勃勃,只有我,在别人的世界外,捂着自己的伤口哭。
有人起哄,“跳呗,木木公主。”
我想哭,真的,我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希望。
张寒开始疏散他们,拉我出去,只简单地留下一句话,“我找木木有事。”
“谢谢你。”我吸了吸鼻子。
他下意识地去看我的手,那里还是缠着纱布。我马上抽回,将长袖尽量盖住有伤口的手腕。
张寒泪光盈然。
“为什么?”他问。
我恐慌地后退。不能解释,不能和张寒说,在他心里我一向是如同精灵一样的形象,如果让他知道,我的身体这样肮脏,怕是连他也承受不住。
“有人欺负你了是不是?”他吼。
我说不是,往后退。开始后悔自己有过报案的念头。这种事,若公开开来,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张寒突然跨过来,发狠地搂住我。他说,“谁敢伤你一发一毫,我弄死他。”